回了婉居,房内有光亮,心知他在里头。
推门而入,果真看的凌逸风在房间内,烛光下照亮着那张完美的足以令所有女子为止倾倒的容颜,心想着那药膏的确管用,也不枉花了那么多心血。
凌逸风见得她进来,狭长的眸子冷漠一扫便移开,鄢纯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径直往内室走去。然则,还未走上几步,背后传来某人阴晴不定的疑惑,“父皇找你所谓何事?
鄢纯然脚步一顿,斜转过身,目不转睛的锁住他此刻的表情,若我说没什么事,你会相信吗?
凌逸风冷哼一声,反问:“你以为?”
“我怎么知道?”
“鄢纯然,别挑战我的耐心!”
究竟是谁在挑战谁的耐心?这个臭男人,真不该让他这么快就好了伤痛,应该让他活活痛上两三天再说!决定了,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尝试一下。
“我在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这女人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表情。
鄢纯然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下棋而已!”
“就这样?没有其他?”
“那你想要有什么?”
“你……”
“你什么你!”鄢纯然火上了,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你自便!我困了,要睡了!”
原本鄢纯然还以为像凌逸风这样小心眼的人,必定会不甘心,可是奇怪的是,某个人只是沉默了嗅,冷哼一声,不再搭腔。
真可谓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这着实让鄢纯然给惊讶了一回,随即转念一想,也许他终于是良心发现了。
……
半响,凌逸风步步靠近**榻,发现人已进入梦乡,看来是累坏了。
***
热闹的市集上,人来人往,处处鸟语花香,好不美丽。
街上,迎面走来一位身穿一袭墨色锦袍,脚踩同色金靴,手持玉扇的俊俏少儿郎,惬意的游走,风度翩翩的姿态,惹得美人无数垂爱,留恋忘返。
一模样清秀的小厮,则是寸步不离的呆在其身边,小心而避免于旁人身子相接触的尴尬可能性。
“少爷,请问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见四周无人,伪装成小斯的凝香,压低嗓子,看着自己的主子。
此时,伪装成男儿身的鄢纯然干咳一声,回眸嫣然一笑,露出一洁白的皓齿,顽皮的说,“你想要去哪里?”
“奴才可以说回山庄吗?”
“当然……不可以!”好不容易出来了,哪会这么容易就回去。
“可是,若是少爷回来了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老爷昨夜里都同意了,他还能够说什么!”
“啊!少爷你怎么才说!”
鄢纯然眨眨眼,“我以为你知道!”
凝香嘴角一僵,实在无语来着,鄢纯然被她这个模样给逗笑了。
刚才看到有卖糖葫芦的,便招手过来,大方的买了四串,直接递了两串给凝香。
上次在京城买了那么多,因为那一场意外,她一串都没有吃到,这次倒是可以好好尝尝。
“少爷,没几个男子会在大街上吃这种孝子的东西。”见某人忘乎所以,没有注意诚,凝香在耳边小声提醒。
鄢纯然手一顿,想考虑的很对,干咳一声,差点露陷。
一路前行,发现有个地方特别热闹,抬头一看,原是烟花之地。
“哎呦,这位爷,生的好俊俏啊x来坐一坐如何?”一庸脂俗粉突然跑来,径直拉着鄢纯然的衣袖,恶心巴拉的笑。
凝香面色大变,急忙冲过去,用蛮力扯开咸猪手,大喊道,“放手!我家公子才不去这种地方呢。”
那人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原来还是个没kāi_bāo的?那更要来看看了!”
“什么!你怎么说话的!”凝香气急,正要理论,鄢纯然拉住他的手,说,“既然来了,不如进去瞧一瞧!”
“少爷!”凝香惊呆了,忙解释道,“这个地方不合适……”
“走吧!我们也去见识见识!”末了,拉着凝香,大摇大摆的走向院落。
鄢纯然打量着这一处两层楼高,装潢的奢华至极,处处弥散着浓浓的胭脂味,里面人来人往,生意倒是不错。
原来,这便是所谓的风月场地,男子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倒是添了几分新鲜感。
一看望去,男男女女,比比皆是。男子沉迷美色,丑陋不堪,**千娇百媚,衣着暴露,醉生梦死,好不痛快!
满堂的男客当中,不知有多少人家中有妻妾,却依旧流连忘返!
**,一直都是朝代矛盾的存在体。
凝香满心为难的说,“少爷,我们还是走吧!”
鄢纯然不以为然,“既来之,则安之!”
“哎呦,这两位爷面生来着,不知如何称呼?”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笑盈盈的站在面前,精明的眼眸从上到下的将人打量一番。
鄢纯然心中难免有些心虚,面上却极为镇定,笑道,“本少爷姓言,我们主仆二人赶路途径此地,一时好奇便过来瞧一瞧,长长见识。”
“原来如此!”老妈子一听,笑的很欢,“那言公子就来对地方了!整个县城,就我家的姑娘出了名的美丽,不知言公子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子?”
这么出名?那么凌逸风身上的胭脂味,兴许是在这里给染的。
晕,怎么好端端的想起他来了!
鄢纯然干咳一声,“那找个会弹琴唱歌的美女过来。”
“好咧,请上二楼厢房!”一路带到二楼的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