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在她裸露的臀部上又打了一巴掌,雪白的皮肤顿时起了几个红红的手指印记,然后又抽下她的腰带绑了她的双手在背后。
托娅连声大骂,把最恶毒的话都说出来了,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不停口的骂人,但是这都无济于事,大胡子力气太大了,双手按着她动弹不得,大胡子俩腿一夹马肋骨,这匹枣红马驮着他俩飞驰而去。
两人走了有一个多小时,大胡子带着托娅进了一个山谷,在那里还有不少的人,这些人有老有少,大多面目狰狞,都围着篝火在喝酒,大胡子一进来就骂人:“你们这些烂货,老子去绑票你们却都在这里快活。”
这些人好像很害怕大胡子,本来吵吵嚷嚷的山谷忽然静了下来,一个坦胸露背的大汉对大胡子说:“狼哥,你的身手好,我们要是跟着你去还不是碍手碍脚,不过我们也没闲着,看看,伍奎带人绑了附近县城的钱百万的儿子钱多多回来,他老子是造反派头头,手里有钱,我们让他找两个金条来换他儿子的命,想必是没有问题。
大胡子狼哥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一个年轻人,过去就是一脚,骂道:“造反派的儿子一刀杀了算了,留着也是祸害粮食。”
那个叫钱多多的年轻人吓得扑通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狼哥鄙视地说:“妈的,杀你污了我的刀子,你看看人家鄂伦春的小姑娘都比你有骨气!”
这时大家见狼哥有了笑脸,都围了过来,狼哥把托娅从马上放了下来,替她提好了裤子。托娅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狼哥胯间,这要是换做一般的男人即便是不倒地不起,也会疼的直蹦的,但是狼哥像没事人一样,弹了一下裤子上的土,对手下说:“看住了这个女孩儿,传信过去她们的村子,让他们用二十匹好马还换回他们的心肝宝贝小托娅。”
托娅很是惊奇,问道:“你怎们会知道我的名字?”
狼哥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会射飞刀,箭术超群呢。”说着抖了一下他在托娅衣服里拿出来的装着十二把飞刀的袋子。
一个体格健壮的年轻人过来拉着托娅绑手的绳子说:“走吧小妞,和我过这边来,我们狼哥无所不能,你也不用吃惊了。”
托娅跟着他到了一边坐下,年轻人叫阿狸,他解开了托娅的绳子跟,告诉托娅不要想着逃走,因为所有要逃走的肉票都会被处死的。
托娅也知道自己跑不了,索性坐下来大吃大喝起来,一边吃一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被称为狼哥的匪首。
狼哥一双眸子在火光中闪闪放光,他时而高谈阔论,时而放声大笑,看他性格倒也豪迈,和他粗犷的相貌很是相符。他酒量好大,一口就是一碗,手下兄弟过来敬酒他是来者不拒,接过来就干掉,托娅心想他要不是个强盗,如果是村子里的客人,单凭他的酒量齐克图他们就一定会喜欢和他结交的。
他们喝酒喝到半夜,狼哥说话的舌头都有些大了,众人皆有了醉意,有两个人在山谷隐蔽处搭起帐篷,然后过来要搀扶狼哥去休息,狼哥一挥手,两个搀他的人都被他推得踉踉跄跄的闪开了,狼哥笑道:“这点酒算得了什么,你们以为老子连路都走不了了么。”他说着起身,摇摇晃晃来到托娅面前,伸手抓住托娅的手臂,说道:“走吧丫头,今晚你就是老子我的女人!”
托娅一个耳光扇过去,狼哥不怒反笑:“这么都年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烈性的女人,不过我喜欢,我可以不要那二十匹马,你就做了我的压寨夫人得了!”
托娅拳打脚踢,可是这个狼哥就像一个橡胶皮做的人一样,丝毫不觉得疼似的,他俯身把托娅扛在肩上,在众匪的大呼小叫的喝彩中走向了帐篷。
即便是托娅拼了命的反抗,也没能逃脱噩运,还是被狼哥扒光了衣服,霸王硬上弓了。这个狼哥看似粗鲁,实际倒很警惕,临睡时还不忘把托娅的手脚又绑了起来。第二天一早,狼哥醒来,首先解开托娅的绳子,然后不住声的道歉,说自己昨夜喝多了,才会做下这种无德之事。反倒是托娅很镇定,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口唾液吐在了狼哥脸上。
到了第二天傍晚,托娅村子里的人果然送马匹来了,过来三个人送马,其中一个就是齐克图。
齐克图一见到托娅马上就跑过来,但是看见托娅神情冷漠,眼神恍惚的样子,他似乎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咆哮着扑向狼哥,但是他那里是狼哥的对手,狼哥一脚踹倒了他,众强盗一拥而上,乱棍打向齐克图。
狼哥看着依旧不言不语的托娅,问道:“你怎么不求我,你要是求我我就放了这个年轻人。”
“我不会向敌人屈服的。”托娅说,“你打死他我就杀死你,谁也别想活得太平。”
狼哥哈哈一笑,抬手对手下说:“算了,放他们回去吧。”
众人退开,托娅走到齐克图跟前,看看血泊中的齐克图,他已经不行了,嘴里不住地往出吐着污物,已经神志不清了。
齐克图死了,狼哥有些歉意,让齐克图同来的人把他抬回去,并且带着托娅一起回去。可是托娅说什么也不走了,她说她要跟着狼哥,永远不回村子了。
在齐克图咽气的那一刻,狼哥看出托娅眼睛里全是仇恨,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女孩儿不会屈服,她要留下一定是要替齐克图报仇,但是他虽心里稍有一些歉意,但是他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