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跃的生意第一个月开得挺消停,客源挺稳定,梁跃也感觉越来越省心了,不像一开始的时候忙的手忙脚乱的了。
这天晚上都后半夜了,梁跃外在一个沙发里正迷瞪呢,忽然间“咣、咣”两声巨响,靠着街面的两扇大窗户全都碎了,挨近窗户坐着玩的两个小伙子被崩了一身碎玻璃,脸都扎出血了。
梁跃吓得忽的一下就跳起来了,看明白是有人砸窗户就急了,两个健步就窜出去了,可是外边黑咕隆咚啥也没有,只有对面的吧还亮着牌匾灯。梁跃四下里走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影,回到屋里看看,两个半截的砖头还在地上。
这时店里大概有七八个人在包宿,全都围过来了,七嘴八丫子地议论。
“梁哥,这是有人砸场子呀,你是不得罪人了?”
“这算啥事儿呀,有本事就到屋里来,梁哥不打折他的腿。”
“靠,我这脖子里还有一块玻璃。”一个小伙摸着流血的脖子说。
梁跃叫过一个管,告诉他领着这两个扎坏的人都医院去看看,包扎一下。那两个小伙子都是梁跃的崇拜者,推辞了半天,最后往出走的时候还回头告诉梁跃呢:“哥,你有啥事就叫我们一声,随叫随到。”
大家安静下来,帮梁跃把碎玻璃收了起来,梁跃说:“今天这没有玻璃挺冷的,大伙就散了吧,钱我就不退你们了,明天我上好玻璃你们再来把剩下的时间续上。”
有两个说没事儿,没有玻璃还凉快,省着困。梁跃说那你们就玩,我可睡觉了。
梁跃真的睡觉了,不是没当回事,是知道这样的脚色偷着砸完玻璃早跑了,不会敢回来再砸第二次的。他躺在沙发上合计:我得罪谁了,难道是拉哥?不应该呀,这个拉哥看着不像是这么猥琐的人呀,再说那次打架算是他胜了,尹菲我也没再招惹,他不至于大半夜的跑来扔两块砖头呀。那是霸王或者邵成名的小弟干的,也不应该,这些江湖上混的想报仇也不会这么不疼不痒的砸两块玻璃就算了。还有开业的时候那个花圈,也不知是谁送的,难道会是对面的事如烟那个吧老板让人干的?想到这儿,梁跃也给否了,开业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对面的老板长什么样,也没和他们发生过冲突,虽说是同行是冤家,但是也不能这条街上就行你开不行我开呀。
第二天一早,梁跃让人安好玻璃,自己溜溜达达就到对面的事如烟那屋去了。
事如烟要比梁跃的一键钟情大得多。是越层的,二楼全是包房。梁跃趴在吧台上往里一看,里边坐着个吧员,是个小姑娘。
“嗨,美女。”梁跃和他打了个招呼。
“你好,要玩一会么大哥?”小姑娘一抬头把梁跃吓一跳,好一脸青春痘,想癞蛤蟆皮似的,令人不敢直视,要不是她一双眼睛长的还算秀丽,和她说话的时候梁跃都不知往她那里瞅,总不能盯着人家胸脯看吧。梁跃心说,这吧员长的还不如我雇的那个假小子看着顺眼呢。
“不玩,我是对个一键钟情的老板。”
“哦,梁老板呀!”吧员有些意外,没想到对面的老板竟然长得这么帅。
“你认识我?”
“不认识,听说过,来这里玩的人经常提到你。”
“是么,没骂我吧?”
“没有,怎么会,你有事么梁老板?”
“你们老板在么,我想和他聊聊天。”
“谁找我?”随着声音,从二楼台阶上下来一个二十**岁的女人,梁跃抬头向她看去,见她长得肤白肉嫩,穿金戴银的,身材高挑苗条,就是有点水蛇腰,走路一步三扭的。
“这是我们老板娘。”小吧员介绍说。
“哦,你好大姐,我是对个的老板,过来串个门。”
“哟,是梁老板呀,失敬失敬,快坐下聊。”老板娘说话妖里妖气的,不过对梁跃还挺客气。
梁跃和老板娘坐在吧台前的长条沙发上,老板娘拿出香烟递过来,梁跃说不会,老板娘一阵娇笑,笑的梁跃脊梁骨直发凉,这笑声,太媚了,听得人麻酥酥的。
“大小伙子不会抽烟,真是少见,怕伤了身呀?”这老板娘说话的时候眼睛上下打量梁跃,让梁跃感觉她眼光中有一股邪气,这种邪气以前在巨龙的时候在媛媛的眼睛里看到过,不过媛媛的眼睛可比她要好看得多,她这眼睛一看就是后割的双眼皮,眼角还带着浅浅的两道鱼尾纹儿。
“你家我哥不在么?”梁跃真是不愿意再和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聊天了。
“他呀,三五天也不来一趟,就知道忙他自己的生意,这个店就是我说了算,你有什么事儿尽管和我说就成了。”
“这样呀,我听人说你家大哥姓冷是吧?”
“谁说的?他姓但,我才姓冷,我们俩在一起就是冷淡,呵呵呵。”老板娘又是一阵娇笑,眼睛里还是那一股子邪气。
“是么,我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姓,我听人说事如烟的冷老板冷老板的叫,还以为大哥姓冷呢。”梁跃心说,一个姓冷,一个姓但,你还不如说你俩在一起就是性冷淡得了。
“我都说了,这个店就是我自己的,他有他的买卖,他搞建材,在隆安很有名的,你没听说过平安建材么,那就是他开的。”
梁跃点点头,他还真听说过这个公司,的确是挺有名的。这个事如烟实际就是但老板出资给这个冷冰冰开的,这个冷冰冰是他的小老婆,虽没有名分,但是把但老板哄的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