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跃这一晚翻来覆去也没怎么睡,一早刚有些困意要睡,荆玉倩又找上来了,一身运动装找他出去晨运来了。梁跃当然不会对她说昨天的那些不愉快,只好起来,洗了一把脸就和她出来了。
两人跑了一会儿步,荆玉倩就看出梁跃脸色不对劲儿了,这要是放在每天,俩人一见面梁跃就嘚吧嘚吧的没完没了的逗荆玉倩开心,今天荆玉倩说一句,他应一句,而且显得心不在焉,脸色也很疲惫。跑到塔院附近,荆玉倩停下了,板着脸问梁跃:“你老实交代,昨晚干什么坏事了,为什么好大的黑眼圈?”
梁跃摸了一下眼眶,心说:这哪是黑眼圈呀,这是让小毛一拳揍的。但不敢对荆玉倩说自己和小毛打架了,就说:“没睡好觉,思考了一下人生。”
“哈哈……”荆玉倩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那你思考的怎么样呀,都思考什么了,是不是思考这一生要泡几个妞呀?”
“我哪有那么无聊,我真的是想了一下以后该干什么,你有你的事业,我一个大男人也不能终日游手好闲的,我要做一些事业出来。不说比你强最起码也不能让别人说我吃媳妇软饭呀。”
“臭美,谁说要做你媳妇了。”说梁跃臭美,实际听了梁跃的话,荆玉倩心里挺美的慌的。俩人扯着手进了塔园,走在卵石铺就的林间小路上,荆玉倩又问:“你不是说卖沙子挺赚钱的么,怎么不想卖了么,是不是胃口越来越大了,还是又有什么新的项目了?”
梁跃摇头说:“暂时没有啥生意好干,但是沙子我也不想卖了,那毕竟是半黑半白的生意。”
“什么意思?”
“你不搞垄断就赚不到钱,搞垄断就得靠武力,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也不想总是打打杀杀的,没准哪天就掉了脚进监狱,或者被人砍残了,我倒没什么,丢下我的小漂亮媳妇给别人,我心里就不甘了。”
他前几句说的挺正经,荆玉倩也挺认真地听着呢,后边这句把她气乐了,白了梁跃一眼,说了句:“没正经的。”然后又问:“其实你卖沙子就属于是欺行霸市,这种做法的确是不可行,今天你们把赵天霸他们打跑了,夺了他的生意,明天还会有别的人来抢你们的生意,我也不赞同你和姚七哥的做法,要不你就去学一下企业管理得了。”
“干嘛,还想让我给你打工?”
“算是你帮我还不行么,等馨月姐生小孩的时候你就可以回来啊帮我啦,要不到时候就剩我自己怎么管得过来。”
“那你就把瑶瑶找回来呗,这么长时间估计已经被你老爸教导的乖了。”
“算了吧,她在我老爸身边长大的,也没见老爸教导有方,还是别指望她了。”
“那我也不是这块料,让我管理厂子,几天就把你手下的这帮老娘们儿都管跑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痞子气,什么老娘们儿,多难听呀。”
“呵呵,我没啥文化,说话都说不好你还让我管厂子,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荆玉倩见梁跃一个劲儿推辞,知道他是真的不愿意给自己打工,也就不强求他了,话锋一转问道:“你一劲儿想让瑶瑶回来,是不是想她了?”
“怎么?”
“不许你想她!”
“你神经啦,这当姐姐的还吃自己妹妹的醋。”
“总之不许你想别的女人,你这小脑袋想着想着就会起坏心眼的。”
“是么,那你太了解我啦,我现在正想着你呢,忽然起了些坏心眼。”说着,梁跃一把搂过荆玉倩的肩,伸嘴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把荆玉倩吓了一跳,举手就打,梁跃笑着跑开了,进了塔院的长廊,荆玉倩也随后追了进去。
隆安这塔园是以一座建于辽代的千年古塔命名的,青砖塔高几十米,共有十三层,巍峨耸立在苍松翠柏之间。塔园里一共有八个亭子,这八个亭子之间都是几十米的长廊相连,把巍峨的古塔围绕在中间。这八个亭子都有个好听的名字,分别是迎春,观花,赏雨,戏水,望月,归雁,踏雪,送春,象征着一年四季的过度。在长廊的外侧则是青翠的松柏,这里全都是清一色的松树没有别的树,即使是到了冬天也是绿郁葱葱的。
荆玉倩在长廊间追逐着梁跃,仿佛回到了十几岁的学生时,她已经好久没这样开心的释放过自己了。荆玉倩追到梁跃时就会去扭梁跃的耳朵,可每次都被梁跃躲开,然后不是在她身上摸一把就是亲她一口,然后又跑开了,看得亭子里坐着的老头老太太直摇头,有位大娘说:“闺女,你别追他了,他人高马大的,你不是他的对手。”把梁跃和荆玉倩逗得直乐。
两人玩耍一阵子,荆玉倩看看时间不早了,对梁跃说:“我要回去换衣服上班了,你自己在这里好好想想吧,人说女怕嫁错郎,男怕选错行。你好好考虑一下自己适合干什么,然后向我汇报,让我帮你审核一下子。”
梁跃乐道:“那你找我算不算嫁错郎呀?”
“就是怕嫁错,所以暂时还没考虑要嫁嘛!你也是在审核之中,要努力做好,不然随时有被淘汰的可能。”
“呵呵,看来我这不但是要考虑怎么去赚钱,还要考虑怎么样才可以做一个你的合格男友呀。”
“赚不赚到钱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做人,只要你有上进心,不自甘堕落,你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放心吧,人说近朱者赤尽墨者臭,我每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