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然又开始做梦了,梦中他和梁柯心都变成了最初相识的样子,年少懵懂。两个人牵手来到一个没有人的花圃,那里种满了各种各样鲜艳的花朵。两个幸伙在花的海洋里尽情的遨游,玩手影,做花环……
单煜诚也做了一个晚上的梦,不过都是噩梦。一会儿梦见一双血淋淋的手,一会儿梦见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一会儿又是发上了海啸,船翻了,一会儿是飞机遇到了事故,坠机了……
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梦境全部都到单煜诚的梦里来了。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惊醒,一身冷汗……
去卫生间冲了个凉,却怎样都睡不着了。
“崇明,梁慕远和宫晓宣都还好?幸伙呢,叫医生看了吗?”
“一切正常,放心。”
“梁柯心呢?医院那边有没有消息?也没有出什么意外。”
“梁秀一切都好,只是季斐然的防守更加严密了。以后恐怕很难再靠近那间病房了。”
“季斐然呢?还没有清醒吗?”
“是的,从昨天昏迷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还真是出了奇了,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么说醒不来就醒不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派人过来接我。”
单煜诚好像突然对周崇明的话不感兴趣了起来,从中打断,大早上就要去旧车库。
“煜诚还早,你再睡一会儿,这里有我盯着呢。”
“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有那么多的废话。”单煜诚烦躁极了,无处发泄,对着周崇明就一通好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单煜诚响起了季亦菲。两个人**的时候,经常有人等他吃早饭的。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当季亦菲是出气筒,尽情的发泄。可是人突然不在了身边,单煜诚竟然开始有点不习惯了。
单煜诚也不明白季亦菲在他的心中到底是什么?**、仇人、工具、仆人……?显然都不是,可是是什么呢?还来不及等单煜诚想清楚,车子就已经在楼下等候了。
“去,都给我弄醒了。”
“好。”周崇明看出了单煜诚的心情不好,并不多说话,也不忤逆他的意思,只是照办。
“你去把单煜诚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单煜诚指着身边的另外一个人说。
“单煜诚,你真是个吸人血不眨眼的恶魔。你这样折磨我们你心理上过得去吗?难道你晚上就没有做噩梦吗?柯心还在医院的病**上,你就不能为她积点德吗?难道你想要看着活蹦乱跳的柯心这一辈子与**为伴吗?那样就算季斐然等不到,你也照样没份儿呀。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过得好吗,只要她过得好,你就会心满意足的。爱不是占有,更不是报复,柯心最美好的年华都用来陪伴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放我们走,从此一笔勾销。”
梁慕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能说了。大道理出口就是,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个晚上他也想明白了,单煜诚那样对待自己其实也并不过分。
换位思考,要是别人对自己做了同样的事情,自己会怎么做?恐怕行为举动比单煜诚更极端。那是夺爱之恨呀,单煜诚越是疯狂,就说明梁柯心在他的心目中地位越重要。多一个人爱梁柯心有什么不好的呢?只要能正确转化,就好。
“梁慕远你还有没有一点骨气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受了这般凌辱,对他还是低声下气的。敢不敢拿出点男子汉的气概,敢不敢对他厉害一点。这样的魔鬼,人性早就被侵蚀了,说大道理是行不通的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你呢,原来你就不是一个男人,说话出气都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莫俪歆也真是眼睛瞎了,竟然喜欢了你四年。就凭借她的条件,不说找大富大贵的人家,最起码找的男人也比你强百倍。”
宫晓宣各种刺激着梁慕远,可是她忘记了此时的梁慕远其实跟自己一样,被束缚了手脚,压根就没有反击的余地。
“你闭嘴,臭娘们,昨天是不是还没有过瘾?我还有好多兄弟没有过来呢,不然打电话,今天再来一次?”
宫晓宣的话越说越难听,单煜诚甚至有点后悔,她昨天咬舌自尽的时候为什么要制止她呢?最毒妇人心,说出来的话跟她的人一般狠毒。就“应该等她把舌头咬掉的时候,再对她进行救治,就应该让她变成哑巴,就应该……
“来人,给我拍照。宫秀不是长得漂亮,身材傲人吗?你们可要好好的拍拍,到时候我把这些艳照发到网上,宫秀也就一脱成名了。哪还用那么费劲的想办法认识导演和制作人呢,直接开价在家等着就好了呀。”
宫晓宣没有丝毫反抗和招架的能力,被各种摆姿势,各种拍照,那种滋味真是难过极了。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能反抗么?
“单煜诚你收拾梁慕远我可以理解,毕竟是他断送了你和梁柯心的爱情的。可是我呢,为什么也要为你们的爱情陪葬。我可是梁柯心最好的朋友,我又何曾会做伤害梁柯心的事情呢?只要你要了我,以后让我成为你身边的女人,昨天的**事件,今天的艳照事件,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误会一场。
你看都什么时候了,宫晓宣还在做着白日梦。单煜诚怎么可能在自己的身边留下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