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动静,他转眼一瞧,就对上了慕挽歌的眼睛。
“骚蝴蝶?”慕挽歌低呼一声,连忙几步急冲到**榻旁,凝聚内息聚集与指尖之上指尖光芒闪烁,在一阵白茫茫的光芒间,慕挽歌抬起手就割在了绑在花祭渊身上地绳索之上,“嚓”一声,花祭渊地绳索就被慕挽歌给割断。
花祭渊双手一得自由,立马双臂一揽就紧紧地将慕挽歌给抱在了怀中,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慕挽歌的脑袋一阵发晕。
“笨狐狸,这里危险,你怎么回来了?”花祭渊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失而复得之意,揽着慕挽歌双肩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那模样,分明有一种要把慕挽歌嵌入他骨髓中的感觉。
“还有,那个北辰卿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花祭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挽歌竖起的食指给打断。
“骚蝴蝶,我都知道了……”慕挽歌说着眼底闪过深邃难测的光芒,眼底闪过中一丝丝落寞的光芒。
花祭渊闻言,一双狭长的凤眸意味深长地扫了慕挽歌一眼,在触及到她面上的落寞哀伤的神色时,花祭渊心口微微一缩。
“绿茵被他杀了,母妃也被他抓了。”慕挽歌蹙着眉头,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凝重的味道。
花祭渊闻言,原本微不可察皱在一起的眉头,也不由得皱紧了几分,“有事我们出了这个鬼地方再说……”花祭渊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凝重之意,大手一把揽过慕挽歌的腰。
“好。”慕挽歌乖巧地应了一声,一手揽过花祭渊的手,用肩膀架着花祭渊,一步步地就向着外面走去。
“我自己可以来的……”花祭渊声音中仍旧透着难以掩饰的虚弱之意。
慕挽歌一手绕过花祭渊的手臂,一手扶着花祭渊的劲腰,一步一趔趄地直往门外而去。
慕挽歌听了花祭渊的话后,斜眼狠狠地剜了花祭渊一眼,没好气地说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逞什么强!”
花祭渊被慕挽歌这没好气地抢白了一番,抿着唇,没有说话,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幽幽地说到,“绿茵……你……”
花祭渊话音刚一响起,慕挽歌扶着花祭渊前进的脚步就不由得微微一顿。
“你先去找她。”花祭渊掩袖轻轻咳了一声,目光幽幽地看向了慕挽歌,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难得的善解人意的味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慕挽歌闻言,眼神闪烁了几下,嘴角不由得绷紧了几分。
绿茵……
慕挽歌脑中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沉静娴雅的女子,心头涌起一阵苦涩之意,当初,赤练也是因为她的疏忽没有保护好,才导致赤练无辜丧命,如今,又因为她的一时侥幸心理,害死了绿茵,那么,她又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离开这里,将绿茵一个人丢在这个?
所以,慕挽歌是绝对要将绿茵给带离这里的!
慕挽歌一想到这里,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她目光一转,目光一瞥,看向了一旁的花祭渊,咬了咬唇后,有些犹疑地说到,“你,真的行?”慕挽歌话语中带着几分故作的轻松之意。
花祭渊闻言“哧”的一声笑了出来,风情万种地回到,“去。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慕挽歌半眯着眼眸,斜睨了眉目含笑的花祭渊一眼,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