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傲天大怒,将北辰烈叫进宫中重重地怒骂了一通,据说北辰烈还被北辰傲天怒不可遏下用刀背狠狠地打了几下,更是让他好好地管教一下慕蝶舞,别让一个女人毁了他的名誉!
这一切,自然气得某人几欲抓狂。
“哐!”北辰烈一把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寒光森森的剑尖直指跪在地上的慕蝶舞,他语气冷冽如冰,“你这个蠢货,谁给你胆子仗着本殿下的名号在外面胡乱行事的?”
慕蝶舞吓得身子一个哆嗦,面色血色尽失。
“五殿下,慕挽歌她对你出言不逊,妾身一时气不过才替你教训了一下慕挽歌那个贱……”
“啪!”慕蝶舞贱字才一出口就被北辰烈一个响亮的耳光给打断,北辰烈毫不留情,扇得跪在地上的慕蝶舞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可她哪里敢就这么躺在地上,翻身一滚就又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地上。
“就你这样,有什么资格说她?依本殿下看,你,可是贱到了骨子里。”北辰烈端坐在藤椅之上,随着话语一字一句落地,那架在慕蝶舞脖子上的冰凉剑身也一下下地拍击着慕蝶舞的脸颊。慕蝶舞感觉到那寒凉的薄刃左右拍打着她的脸颊,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捏着哭腔凄厉地说到,“殿下,殿下饶命,妾……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泪水蜿蜒而下,糊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哼!”北辰烈冷哼一声,慕蝶舞只觉得寒光一闪,脖颈一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弧形优美的颈项淹没在她的沟壑之间。
“慕挽歌不是你能动的,你最好给本殿下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北辰烈面色紧绷,俊美如同神祗的脸上冷然一片,灼灼的桃花眼里也没有一丝温情可言。一字一句仿佛是从他的齿缝间挤出。
“滚!”北辰烈手一甩,那柄剑“嗖”一声便回了鞘。
慕挽歌,你三番五次的算计本殿下,这笔帐,本殿下要亲自和你算!
北辰烈一想起那个单薄的身影,弯月般微微眯起的眼眸,胸腔中就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地,难受得厉害。
清音阁内,慕挽歌的面色有些苍白,身子懒懒地躺在软榻之上,榻旁放着炭火盆。
“秀,听下人来报,五殿下的软轿正向府中而来,此时已经到了西街东口了。”绿茵撩起帘子走了进来,语声平静地说到。
慕挽歌闻言,挑了挑眉,也不犹豫,让绿茵为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披上狐毛大麾就带着一帮子的人径直往府门去迎接。
慕挽歌双手拢在袖中,迎着寒风站在府门前,不过等了片刻时间,北辰烈的软轿就停在了府门前,轿帘一掀,北辰烈就当先踏着鹿皮软靴走了下来。随即他伸手,温柔体贴地将慕蝶舞从软轿中扶了下来。
慕挽歌领着府中众人,对着北辰烈和慕蝶舞躬身行了一礼。
“免礼。”北辰烈沉声说了一句后就搂着慕蝶舞的纤腰缓缓地向站在府门前的众人走来,他缓步来到站在首位的慕挽歌身前,顿住了脚步,语气不明,“蝶儿想家得紧,本殿下遂陪蝶儿回慕将军府小赘日,劳烦二姐姐给我们安排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