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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怎么来了?”刚到大厅就遇到也是刚出外面吃饭回来的林淑贤和夏妈妈。
老爷子看道夏妈妈顿时有种错觉,急忙问,“夏长生可是你父亲?”
夏妈妈吃了一惊,连忙点头,老爷子顿时大喜,拉着夏妈妈的手使劲的拍着,“长生可是我的挚友啊。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女儿。”
这份关系不仅夏妈妈吃了一惊,就连林淑贤和安晓晴都是目瞪口呆,这么说来两家人岂不是世交。
“您是?”夏妈妈还没缓过神来,老爷子忙自我介绍,“我姓程,是遇安的爷爷。”
“原来是老爷子。”夏妈妈赶紧搀扶着他坐了下来,因为知道夏悦昕的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又和林淑贤谈了许久,心情也好了很多。
“是啊,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世交,想当年我和你父亲从下乡做知青的时候就和你父亲相识,后来你父亲长生是成了著名的考古学家,而我则到外面打拼。到后来长生因为工作关系常年奔波在外,我们也没有再见面,直到后来……哎。”
老爷子想到了往事,到老友临死都没能再见一面不由得唏嘘感叹。夏妈妈连忙安慰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您就不要再伤感了。”
“可是没想到我孙儿竟娶了长生的孙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爷子说完就哈哈大笑,这确实是意外之喜,不过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立马紧张地站起来,“悦昕这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脱离危险?”
林淑贤赶紧扶住他,“爸,悦昕她已经没事了,您放心。”
“是啊,多亏了亲家母,悦昕这孩子才保住了性命。”夏妈妈很是感激地望着林淑贤,可是林淑贤对上那真挚的目光却很是尴尬,他们两家是世交,而悦昕却又因为程遇安的冲动生了这样的变故,若是夏妈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怕……
想到这里,林淑贤就感觉头昏脑胀。
“万幸啊,不然我有何面目去见我的老友。”老爷子感叹连连,夏妈妈没说什么,但是确实感受到了老爷子的担心。
“我去看看悦昕。”老爷子做不做,众人没办法,只好扶着他到了重症监护室。
“爷爷您来了。”程晋安起身,其实他从打完电话就知道老爷子一定会来医院探望,因为他知道老爷子很中意这个孙媳妇。
程晋安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扶着老爷子坐下。
“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老爷子看着夏悦昕苍白的小脸,眼中满是慈色,但是下一米哦啊他的脸色又变得很难看,显然想到了某个不孝孙。
林淑贤见状吓了一跳,生怕老爷子说出真相,幸亏老爷子只是变了变脸色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想想她就释然了,老爷子是何等人物,在商场摸爬滚打了数十年,十分状况没见过,什么人情世故不懂的。
但是夏悦昕却忽略了另一个人。
只见安晓晴憋着脸走到夏悦昕身旁,轻轻摸了摸她恬静的面庞,恨道:“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不会放过表哥。”
夏妈妈一惊,连忙问:“遇安怎么了?”
林淑贤赶紧暗中掐了安晓晴一把,笑着说:“没事,小晴这孩子和悦昕的感情很好,她是见遇安出差在外,悦昕出了这么大事他不能陪在身边有些怨气罢了。”
夏妈妈又看了老爷子一眼,并没发现什么不对,便点头道:“没关系,男人嘛,总是要以事业为重,反正现在悦昕没事了,你们都能来探望,我已经很感激了。”
林淑贤连忙点头,但心中却十分无奈,夏悦昕挣扎在死亡线上,她们居然还不叫孩子回来,若是真的出了意外还能见上最后一面,而他们却迟迟没有通知,简直是不近人情。
还好夏妈妈是个知达理的人,没有深究这些,否则非要穿帮不可。
若是真的那样,依着老爷子的性子,非得把遇安两条腿打断,赶出家门。
想到这一层,林淑贤对夏妈妈的气度不禁又加深了一份。甚至她已经觉得夏妈妈似乎窥探到了什么,只是没有说出口,只等待他们程家先出说来而已。
“对了这是悦昕的手镯,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医生交给我的,说是悦昕昏迷的时候一直攥在手里。”
程晋安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了一枚无瑕晶莹的玉镯。夏妈妈没有作声,因为那玉镯一看就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她不曾给过女儿。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接过手镯,弹了一口气,便再次给夏悦昕戴上。
病房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程晋安见大家都不说话,便对老爷子说:“天已经这么晚了,您快点回去休息吧。”
夏妈妈也说:“是啊,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还麻烦您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好吧,我就先回去了,等过悦昕好一点了再来看她。”老爷子起身,林淑贤和夏妈妈的搀扶下向外走。房间里只剩下了安晓晴和程晋安。
见他们都走远了,安晓晴才气的小脸煞白,“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狠狠地教训那家伙了。”
挚友病重成这样,安晓晴嘴里嘀嘀咕咕的,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用戒尺狠狠的出出气。
程晋安忽然看到了安晓晴红肿的像小气蛤蟆的手背,顿时乐开了花,安晓晴气愤地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刚才我就不会维护他,让姨老爷暴打他一顿多好。”
“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