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澡,就进厨房里去看看,正好瞧见君临拿着勺子,放到嘴唇边舔了一舔,是在尝试味道。
我好笑地说道:“你放盐了吗?”
“放了。”
我挑挑眉,哟哟。居然不听我的吩咐,自己偷偷放盐了?我很怀疑味道会很奇怪,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有道人影,是潜伏在我们家里角落里修炼的来凤,她对我打了一个手势,看起来很ok,我想她应该在暗中帮助了君临,不然这个味道真的不敢想象了。
我走过去,尝了一下味道,味道还好,倒没有多么的奇怪。
君临就跟邀功似的,谄媚地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脸蛋,说道:“味道不错。好喝。”
君临这下可就得意了。
我们盛了汤就到外面坐着。喝汤的时候,君临问我今晚上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往常饭馆虽然晚,但是可却从来不会像今晚这么晚的。我一看时间,都快到午夜12点了,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比平常晚了太多。我当然不会把今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只说店里面大扫除,所以弄晚了一些。
“要不,你别跟你三叔做饭馆的生意了。你看这做饭馆的服务员要做多长时间呀,从早做到晚,下班都比我晚呢!”君临不满意地说,对于我工作的事情。他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一点了。
我捏捏他的?子,说:“帮家里人做活有什么困难的?行啦,明天饭馆休业,我暂时休息,可能好几天都不用干活了。”
君临问:“放几天假?”
“不知道,大概等雨停吧。”
“这雨明天就停,那你这假不是跟没放一样吗?”
“不会的,三叔说,起码会下好几天。”
君临嘟囔一声:“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天气预报也没说会下雨呀,现在这样,好像刮台风了似的。”
我笑了笑,说:“刮台风了不是正好?大家都不用去上班干活,正好待在家里面。对了,家里还有面吗?”
“泡面、面条都有。”
“那我就放心了。这几天不出门应该没问题。”我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伙食可能会很差,但能撑过这几天,应该就没问题。
君临笑:“你这几日都不出门?”
我认真地点点头,说:“在家陪你。”
君临顿时惊呆了,放下手里的汤碗,惊讶地瞅着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
他看我的眼神逐渐地变得柔软起来。
不知不觉中,渐渐地靠了过来。
他亲了我一下,又想再进一步,我及时打了一个机灵,赶紧推开了他,娇羞地低声说道:“别、别乱来!”
君临无奈地打了一个退堂?,无奈地抱怨:“凉,我们都**了,你还不让我碰?”
主要是你爹就摆正中央。直勾勾地盯着!
我红着脸搪塞过去:“没结婚,不乱来。”
君临不满地说:“这是要我熬到娶你的那一日?这得熬多久呀?就凭我目前的工资,恐怕要等个十年八年才能娶你,到时候,你就是个老太婆了!”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忍不孜了刮我?子。
我脸皮薄,禁不住他嘲笑,赶紧捉住他的手,说道:“实在不行,你十块钱总有吧?听说到民政局领证,两个本子也就十元钱!”
“不摆酒,不请客,你三叔劈了我!”
我努努嘴,心想也是,结婚不摆酒,就这么惨淡地过,总觉得有些委屈。三叔那边应该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因为他一直都很尊重君临,君临要做什么,他都会支持的。会有意见的应该就是三婶了,至今我都没有敢在她的面前露出“马脚”来,在她眼里面,我和君临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这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和君临的关系了,就她还傻傻地没发现,我也不忍伤了她的心。
吃了夜宵,我们就各自回房间里睡了。
睡到半夜,我混沌之中,感觉到自己身体十分的沉重,现在才三月份,三月份的天气其实还很冷的,我垫的是棉被、盖的也是棉被,但是不同的是,这盖的垫的上下两**棉像是泡了水一样,湿答答的,凉冰冰的,令我不住瑟瑟发抖。
棉被压得我胸口闷闷的,很难受,快要喘不过气来。
再无法呼吸,我可能就要死了。
这是个梦,我必须得睁开眼,不然会憋死在梦里面!
可我睁不开眼!
我挣扎许久,好像在和一个无形的人搏斗一般,我是处于弱势的那一方,挣扎是惘然的。土住反血。
但我最终睁开了眼,当我睁开眼的那一刹那,梦醒了,那种奇怪的压力瞬间就消弭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发现房间里的了光线已经亮起来了,原来是天亮了。
原来只是一个梦。
我摸摸头,发现一脸虚汗。
这种感觉实在太少见了,用科学来解释,人的压力大了就会出现这种在梦里面挣扎的情况;用玄学来解释,就是俗称的“鬼压**”。
这两种情况都不应该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才对呀,第一,我没什么压力,我唯一的压力就是现在的君临,现在的我,每日都像是一只护崽的母鸡,时时刻刻都担心天上的“老鹰”飞下来叼走懵懂无知的君临,可我也清楚,只要熬过这动乱的几日,也就平安了;第二,我自己都不是人,哪里还会有鬼来压我?
我想这可能是偶然的一个生理情况吧,谁不会偶尔有“鬼压**”这样类似的症状?也许只是昨夜的事令我太过担忧才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