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亚斯跟上官恒的归来不仅给安羽倾等人一场新爱情观的体验,更是让叶绍清跟孟千古的关系进了一层。
其实安羽倾明白,不是他们的爱情真的有多么感人,而是期间的执着,亚斯没有家人,撑死也就他们这几个朋友,但是面对上官恒全家的反对,竟是连半点无措都没有,单这一点,就足够让叶绍清自惭形秽半天。
当天晚上叶绍清拉着亚斯喝酒,一个是白衣出尘的大医生,一个是姿容无双的大富豪,安羽倾吃着水果窝在慕寒渊怀里,深深觉得如果他们凑成一对也还算不错······
叶绍清酒量不差,亚斯更是强悍,刚开始不过是礼貌上的举杯畅饮,到了后期就真的变成男人之间的血拼,不仅如此,当慕寒渊跟秦榄加入“战局”后,气氛激烈得都能够擦出花火来。
上官恒被亚斯勒令不能喝酒,于是环视一圈后扭扭捏捏坐到了安羽倾那边。安羽倾凝笑看着他,觉得自从秦榄大方加入后,他们的“姐妹”阵营愈加强大。
你别看上官恒平时一副挑剔又高傲的模样,但他跟亚斯一比完全就是个“受”,且将这个字眼贯彻得很彻底,瞧瞧刚才亚斯不同意他喝酒,那一脸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安羽倾嚼着甜点,漫不经心地问上官恒:“对了上官,那个你父亲口中所说的青梅竹马呢?不会真的让亚斯搞消失了吧。”
“怎么可能?”上官恒白她一眼:“我都跟着他走了,他哪儿能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我老爹?”说到这里忽又凝眉顿了顿:“其实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你应该有印象,之前你跟我在国外一年,生下综综后不是有个女人吵着嚷着要见你,最后被我及时赶到轰走了吗?就是那位,她是我老爹世交家的女儿。”
安羽倾闻言沉思了片刻,忽然眸色一亮,是了,她想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不过当时她刚生下综综不久,身体虚弱得厉害,听到女佣说楼下有个女人大吵大闹,还说了些难听的话,当时她就确定这应该是仰慕上官恒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的存在,以为上官恒“金屋藏娇”,自然是要上门好好大闹一番。
她当时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索性由着她胡闹,然后吩咐女佣打电话给上官恒,后来这事自然是平息了。
说到这里安羽倾又不得不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她从亚斯口中听说了有关上官父亲的描述,恍然记起有次他父亲也来到别墅,却被上官恒挡了回去,事后上官恒才交代说他父亲想来也是误会了他们,更误会他们之间有了孩子,不过这事情没有闹多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也就不了了之了。
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安羽倾发现自己是目睹所有过程的唯一证人!
“行啊你,那女人呢?”安羽倾揶揄地看向上官恒。
上官恒闻言面露几分厌恶,愁然道:“你这么一问我就又想起不喜欢的事情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都说了不喜欢她,她却还是要跟我在一起,其中还找了我几趟,更是将我从美国追到了法国,要不是我反应快及时将她弄走,亚斯要是知道指不定怎么折腾她,真是累!”
安羽倾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今天这八卦,八卦得甚是满足。
对面四个男人还在喝,红酒瓶不多时就倒了一地,安羽倾面无表情地看他们一眼,然后起身走过去,一把推开亚斯凑到慕寒渊唇边的酒,声音微冷:“我们家寒渊怎么你了?亚斯你别抓住时机就打击报复行吗?”
亚斯不语,只笑看安羽倾。男人唇畔带着最优雅的笑意,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只不过眼底有几分真情实意,不似以前那样冰冷。
“我说你能不要护短吗?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女人最好不要说话。”亚斯悠然道。
安羽倾闻言抬手指了指上官恒:“那么他呢?他不也是个男人?怎么不见得你们拉过来一起喝?”
亚斯皱眉想了想,然后颇为认真地说道:“上官在我眼中就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安羽倾嘴角微微上扬,下一刻就听到上官恒暴怒的声音,顺带朝亚斯飞过来一个玻璃杯:“亚斯你去死!”
亚斯准确地接住,然后转过头危险地眯起眼睛,语调沉沉:“上官恒,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上官恒听到这里拔腿就跑,亚斯从容起身追上去。
叶绍清跟秦榄喝得东倒西歪无暇顾及,慕寒渊睁着略显迷蒙的双眼扫视一圈,握住安羽倾的手微微使劲儿,随后压低声音开口:“羽倾,我们偷偷遛回去。”
安羽倾立刻点头,然后很顺手地从旁边拿起叶绍清的外套,缝隙不留地给慕寒渊穿好,然后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玄关处,换鞋,溜之大吉。
所有人的重点都放在亚斯会如何**上官恒身上,对于他们两个自然放松警惕。
从叶绍清公寓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今夜罕见地没有刮风,但仍旧可以感受到冬季那种特有的压迫,天上偶尔闪烁几颗星星,安羽倾抬头瞅了瞅,唇畔的笑意愈加明显。
慕寒渊侧头看了看女人,不自觉也跟着轻笑:“遇到什么事情了?笑得这样开心。”
男人眼中已经浮现出淡淡的醉意,连脚步都不及平时从容稳健。安羽倾感受到,立刻伸手揽过他的腰,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心疼。早知道刚才亚斯拉他过去喝酒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拦住的。
安羽倾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