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法医,你是去现场重新调查”
“叫我可可好了,我就是随便想去看看,你的车子真可,”说着可可在座位上半伸了个懒腰,“律师开这么可的圆脑袋小车,不会让人误以为不可靠么”
刘晦明失笑,“如果这样就判断我不可靠的雇主,恐怕自己也不太可靠。”
可可一怔,随即两人一起笑出声来。
笑着刘晦明就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做律师有种说法,判断是非,得凭眼前的东西,但也不能凭眼前的东西。”
可可疑惑地摇头,“什么意思凭你的车也不能凭你的车判断”
“呵呵,我这样说吧,都以为律师靠看得见的证据判断,但我看人,不用眼睛。”他顿了顿,看可可不应声于是继续说,“我看人用心,我接触了这些案子,很多时候对与错,事实与你所见得并不相同,只有用心去看,才能看到背后的东西。”
可可似懂非懂地歪着头看他,“你想说什么呢”
刘晦明打着灯缓缓将车转个弯,“没见着田思书吧”
可可微微一愣。
“你去看守所探访,但她却避而不见。作为她的律师,这种事很容易就能发现,浔可然”刘晦明金丝眼镜下淡淡的眼神直视前方,话却落在身旁人的心底,“看人用心的这话,我之前对田思书说过,她很聪明,一想就明白了,是谁帮她找到权威机构出报告,是谁请到省厅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出证明”
可可低眉不语。
“第二天我去看她的时候,她请我转告你”刘晦明转头看向可可,“她希望在宣判时见到你在她的身后。”
可可抬起头,带着吃惊与其他混合的复杂心情看着刘晦明,然后又立刻扭头看向窗外,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刘晦明不再多说,只是默默开车,嘴角却一直带有似不经意的淡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