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炎晋,还是她的!
她靠入他怀中,搁在他腰际的双手不自觉收紧,她感觉到他的回应,脚下那一湖池水,糕掠影中,倒映着他们相拥环抱的姿态。..
她有些醉了,醉在这一双渺渺眼波中。
“爷,今晚不如让妾身来伺候你吧……”
赫炎晋正欲出声,身后传来的异响打破了这厢的宁和,他回身看去,蟾宫一身黑衣,利锐地跪在他身后。
“王爷,找到王后娘娘下落了!”
赫炎晋心中一动,收回手,朝着蟾宫走去。
“爷,你不是……”司马萌玉一把拖住他,眼眉中均是难以置信的悲伤。
“等我片刻,我便回……”他凝了她一瞬,目光深邃难辨道。
说罢,他再也没顾她还有万语千言在心,没顾她今日生辰,没顾曾经对她的海誓山盟,已带着蟾宫飞身离去。
司马萌玉冷冷一笑,一句话,两重天,谁能理解她心中的感受?
爷,你可要说到做到,妾身就在这等你不见不散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纸,俞瑾凝也瞅到了外面已经是黑麻麻一片,房屋里没有一丝照明,她被人捆绑着丢在这间屋子里,已经有五个时辰了。
在河边见到的男人居然是太子,他告诉她,飞骑是他派人假冒的,皇帝都知道她去了庵堂,太子为什么要半途把她劫回来?
疲倦、饥饿、惊恐不断地包围着她。父亲若是向皇帝请示借来了御林军,现在也该知道她始终的消息吧!可是她不敢对父亲的解救报以希望,任谁寻找,就算翻遍了整个京城,也绝不可能找到与她素未蒙面的太子府里!
那赫炎晋呢?在这深夜,她又不自禁想起他来。
但他的情况比她父亲更为紧张,撇开他现在不能露面这事,她昨夜还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她这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大错,她也不敢指望他来救自己!
可是她现在出不去了,这太子找她来不知道想干什么?再可怕些的事她不敢想,只希望太子找她不过问问赫炎晋的下落,否则正当人在紧张之时,咚咚的脚步声传来,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借着一丝微弱的光,她看到那个邪佞的男人搂着一位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副景象让她微微放心,透过流苏看着那多出来的一人,或许,他真的不会为难她!
心中虽是这样想,但她亦不敢出声,背脊挺拔地靠在被绑的那根朱红立柱上,吞咽着惊慌的唾沫。
荣庄搂着那女子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绝美的容颜,眼底滑过了一丝贪婪。
俞瑾凝的身体即刻紧绷起来,还未来得及调整呼吸,耳边又听见了一句足以令她吐血的狂语。
“美人,你知道她是谁吗?名动京城绝色倾城的赫王后,孤把她找来,瞧瞧你们俩谁把孤伺候得更好!”
话音一落,俞瑾凝只感觉到一阵冰窖般的寒冷自脚底窜起,瞬间将她冻得面目全非。
“太子殿下,你骗妾身吧!她是赫王后?那赫王后可是名动京城最无趣死板的女人,她可是《女诫》里走出来的典范,她怎么可能会在您太子府上?我不信……”
女子扭着水蛇腰靠近俞瑾凝一番打量,女人看女人,始终不会觉得对方美过自己,她眼里闪过一抹毒蛇般冷淬的光,鄙夷地笑着。
“你不信,你问她?!”太子冷笑一声,已开始解开盘扣。
俞瑾凝惊恐地瞪大眼,可碍于嘴中塞着的布团而无法开口说话。所有的愤怒都卡在嗓子眼里,竟变成了无形地一股惊惧,令她浑身颤抖不已。
他见她低眸闪避,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居然尝到了一阵比亲自玩弄女人更爽的快感。
“别急,赫王后,一会才到你!现在让芸娘好好给你做做示范,你若是伺候爽利了,孤倒是可以考虑让你活着走出太子府……”
荣庄冷笑的说罢,搂着貌美入海的芸娘一路奔至俞瑾凝面前的罗汉大**,上去前还不忘叫俞瑾凝看仔细点。
她今夜真的必死无疑了!
满腔惊恐又夹杂着屈辱的俞瑾凝此刻羞愧难当,让她看仔细点?也真亏得他堂堂太子爷说得出口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别说她是受《女诫》教导长大,就是一般人家的好姑娘,瞧着这些都会羞愧难当,她是宁愿他一剑刺来,死了都比这样好受多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声不断穿刺着她的耳膜。
她不要听,不要听双手被绑,避无可避,时间一长,她整个人犹如泡进了辣椒水的坛子里,浑身刺辣难受,她真恨不得一口气咬断舌头自尽算了可是,天意又不遂她她惊恐地挣扎起来,想挣脱捆绑的麻绳逃出这间让人欲呕的房屋。
悔恨的泪水终于止不住落下来自作孽不可活!
若能算到今夜会受这样的屈辱,她何必惹赫炎晋不高兴?
荣庄虽在芸娘娇躯内驰骋着,但他贪婪的目光仍然落在俞瑾凝身上,看着一个平日里被条条律律捆绑的女人露出那样痛苦欲裂的表情,他的心就越兴奋。
“赫王后,难道你没做过这种事?何必要装成圣女的模样,不如点头应了。”
听着他的羞辱,俞瑾凝紧闭的眼底破出了晶莹的泪,她好痛苦,王爷!
荣庄眼角一抽,已被灌脑的他早已忘记俞瑾凝嘴中塞着布团无法出声,他只当她是瞧不起他这点水准。在攀上高峰正准备展翅翱翔之前,愤然离开了酝酿的身体,朝着俞瑾凝直奔而来。
听着脚步声,俞瑾凝下意识地往后缩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