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浅夏才算是弄明白了,敢情她是觉得璃王不该在需要璃王妃的时候,就那样故意**着,等到现在自己唯一的儿子出了事,又开始埋怨起璃王妃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多年来璃王府就只有一个肖云航,璃王这些年焉能过得这般自在?
听到穆流年的分析,浅夏也开始对璃王有了几分的鄙视了。
“这样的男人,的确是有些可耻!不过,身为皇室子弟,也的确是有些难言之隐。若是他的子嗣繁茂,只怕皇上看了也会不乐意了。”
穆流年听了倒是一乐,“这话倒是真的。主要是皇上自己的子嗣,也算不得繁茂。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但凡是他看着不顺眼的世家,哪家的子嗣都算不得繁盛。”
浅夏撇嘴道,“像是皇上那样小肚鸡肠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看到浅夏的小脸儿不再绷着,穆流年也放心了不少,“行了。肚子饿不饿?要不要用些粥?”
浅夏摇摇头,“你说,为什么我就吃不下馒头或者是其它的东西?其实你知道吗?我自己看不见那些东西的时候吧,偶尔觉得应该味道也不错。可是一瞧见了,还不曾入口,就觉得胃里头堵地慌。”
“这是孕妇的正常反应,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只是一直这样的话,我担心宝宝会长不好。我也知道,他在我的肚子里,若是我吃不好,他自然也就吃不好。若是再影响了他长大,我这个做母亲的,岂非是大大的罪过?”
“胡说什么呢?你现在才两个月多,正是孕妇反应的时候。至于长不长个子,那是后头的事。现在还早呢。”
浅夏撅了嘴,倒是有些像是孝子一般,“可我就是觉得自己总是这样不成,也太不争气了些!平时也不曾这般娇弱,这一次是怎么了?”
“傻丫头!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我陪你出去走走,晚上多吃些。”
两人出了初云轩,随意地在院子里头逛着。
青姑姑瞧着倒是一乐,“世子妃多走走也是不错的。总躺着,也就会难免觉得乏闷无力,这会儿走走,说不定晚上就能多进一碗粥了。”
三七似乎是不太看好,摇头道,“秀本身吃东西就有些挑剔,如今有了身孕。这更挑的有些没边儿了。总是吃粥也不是办法,您看秀的脸都瘦了呢。”
青姑姑笑道,“不妨事,等过了三个月,反应没有这么厉害了,自然也就吃地多了。”
颂宝郡主自尽一事,在梁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
一来是因为璃王妃才刚刚下葬,而且大理寺拿到了真凶,虽然是几具尸体,可是至少,也算是给了璃王府一个交待。后续大理寺和御林军自然是会继续跟进,不会让璃王挑出毛病。
二来,也是因为肖云航昏迷多日,始终不曾清醒。比起这位璃王府的唯一继承人来说,那位颂宝郡主的死,自然也就不会引起多少人的关注了。
而听闻此事的那些夫人秀们,最多,也就只是摇头叹惜罢了。
安宁公主得知后,倒是真正地落了两滴泪,她与颂宝交好也非一日两日了,如今她说没就没了。安宁自然也是觉得有了几分的孤单和害怕。
身为皇室子女,一生下来便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颂宝小小年纪,连亲事也不曾订下,说走就走了。
安宁一想到了这些日子,颂宝在她面前,似乎是一直在说着浅夏的坏话,原以为她是心仪于穆流年,所以才会如此。可是还没有等她来得及问清楚,人就没了。
颂宝郡主的尸体没有停放太久,直接就入殓了。
因为不曾成亲,又是皇室女儿,便直接葬入了皇陵。因为之前才刚刚操办过璃王妃的丧事,所以,倒是不怎么费事,只是这排场什么的,自然就差了一些。
桑丘子睿与云长安各自出门,却不想竟是一起到了璃王府,两人见面后,也只是微微颔首。
云长安对于桑丘子睿,始终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只要是一想起在安阳城时,他对自己妹妹的那种心思,云长安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当时他可是未曾见过妹妹的真容,竟然就能明确地表示他倾心于妹妹,这个男人,要么就是有着一双透视眼,能看到妹妹的真容,要么就是一个神经病!
云长安再次为肖云航扶过脉之后,才缓声道,“肖世子的脉象已经平稳了许多,看来,他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只是,他受的内伤太重,也是这次他昏迷这么久的主要原因。”
璃王大急,“那该如何是好?小神医,你可有法子?”
云长安略一迟疑,转头看向了桑丘子睿,“桑丘公子想必也是精通医术的,而且,桑丘公子的内力修为较高,胜于在下,还是先请桑丘公子看过之后,再说吧。”
璃王随即看向了桑丘子睿,四目交汇,无须多言,他便已经明白了这位桑丘公子,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云长安轻挑了下眉,“王爷,晚辈先下去看看那些药是否妥当?”
他这一走,璃王的心思倒是缷掉了大半儿。
看着桑丘子睿气定神闲地为肖云航扶了脉,他猜想到,这位桑丘公子,定然是有法子将自己的儿子救醒的。
“桑丘公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