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子很好,你们看这件事情怎么办才好。”方焱感觉罗镇要出事情,才向张青山、路序看去。
路序知道方焱的意图;“青山兄,你走的地方很多,遇到事情也多,你说那个地方要发生事情能不能牵扯这里。
听路序一席话,张青山大脑迅速展开,暗道;“路章讲徐八贩卖军火,日本人已经掌握徐八的证据,这些不明身份人可能与佟家大院也有着密切关系,这是日本人要对徐八这个旅长下毒手。
要是看以前徐八当四平****老大时,对江湖中人还是很讲究义气的,他给日本人做了走狗后,也杀了不少江湖道的人,谁是谁非也很难讲清楚的,各持说辞无人去评说他们的过错。”
张青山沉吟片刻,脱口道;“现在徐八处在危险之中,这就说明徐八要反抗日本人,日本人采取先下手为强的策略。
我看咱们应该采取主动,到哪里附近看一看日本人到底有什么动机,咱们在随机应变,你们看如何?”
路序等人都点头称是。几个人穿上蒙古皮袍,带上帽子围上围脖,方家的家丁已经备好几匹好马,一匹白色如雪的骏马朝张青山嘶鸣。
张青山一眼就看中了,接过家丁手里缰绳翻身上马,众人纷纷上马“夸夸”就往徐柳的秘密住宅赶去。
张青山这些人在纵辔加鞭,坐下的马都在“夸夸”奔驰中,忽然听见从对面传来“夸夸”马蹄声。
随后,就见奔驰来一行人马,身穿着蒙人服装头带皮帽,各个围着大围脖的八个人,只露着眼睛,腰里都有枪的迹象,神秘莫测风驰而去。
那种狂妄气魄引起张青山的格外注意,一晃而过之时,瞬间认出八个人中的两个人,徐八与徐柳。
别看二人换上民装,那徐八、徐柳围上围脖,又是在纵轡“夸夸”地快速奔驰,一般人是认不出来的。
可是张青山的眼睛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徐八那眼睛与眼皮就是破绽,徐八豹形眼睛是非常特殊的,黝黑面貌也是非常好认。
认出徐八就联想他身旁那身形消瘦的人是徐柳,一个魁梧一个消瘦格局,使张青山更认定是他们叔侄二人。
一马当先的张青山在急进中一拉缰绳,“唰”地调转马头,“跟我来。”快马加鞭“夸夸”追了上去。
路序四人也快速调转马头,扬鞭催马“夸夸”追了上去。看见打头的张青山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
大家心中明白这是跟踪前面那八个人,而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靠听声望影去跟踪。
别看徐八在前面催马“夸夸”快速奔驰,他可心细的可以,一般人都会被魁梧外表所迷惑,五大三粗就是个武夫,不会有太深奥的思维。
他给不破进二摆了一副真真实实虚虚假假套路,想把手里最后一批军火出手,再有军火交易就不用再进四平就把军火出手,使日本人无可奈何。
现在,他为了安全起见,给日本人摆一出置死地而后生的把戏,越弄得神秘日本人越会相信这些是真,对他就会采取行动。
依我看,咱们还是回我家去喝酒,静观日本人与徐八他们之间如何去做?你看如何?”
方焱不想和徐八发生纠葛,他的家住在这里,得罪了徐八那是没有的好果子吃,见有机会不去得罪徐八,才抓住机会说出这番话来。
张青山一听方焱说得在理,方焱是不知道自己要追徐八的真正目的,要带宋家子弟回赤峰,没有子弹那是寸步难行,找不到徐八那子弹就弄不到手,就不能快速赶回赤峰完成自己的诺言。
这件事情重大还不能跟这几位交情不深的朋友说,多年的江湖经验,使他知道;“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一旦有人泄露自己的行踪那就是死路一条。
再说徐八一使疑兵计,就很难再寻找到徐八一行人的痕迹;顺水推舟应声道;“好,就按方焱兄弟说的去做。”
方焱一看没有人反对自己,当先领头催马“夸夸”向自己家方向奔去,刚骑到一半路途时,前行的路,就被人给拦截堵击。
方焱是本地人,那个胡同是通方焱他们家的,阻击他们的人都是便衣人,行动非常速速。
方焱一看事情不好,当机立断调转马头,快速马上拐进旁边另一胡同,那马不是向他们家奔跑,而是“夸夸”向罗镇外围而去。
方焱心里明白;“在往他家去,他家就会在此地消失,往镇外边引,适当情况下能摆脱这些人。”
张青山等人都是久闯江湖的人,不用言讲心知肚明。催马“夸夸”随后紧跟而行。
阻击的那些人可就不容他们脱逃,紧跟后面追了上来。“站住,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一听就知道是小日本,喊着生硬的汉语威逼他们停住。
张青山几人根本没有听那一套,仗着各个都骑着是快马,等那些人取来马,再扬鞭催马“夸夸”追来,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
带这些人大川中尉的气得哇哇乱叫,“八嘎、八嘎,快去通知他们阻住。”
这时,前面的路不在是小户小家的院落,路的两旁都是高大院墙,张青山以前走过这里,那时道路两旁没有高大院墙。
张青山看见这样格局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方焱不懂逃脱要诀,走进的地理环境对他们几人非常不利,一旦小日本在前面一阻击,他们就很难从这里冲出去。”张青山越怕什么事情,它就越来什么事情。
前面带路的方焱向后面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