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户望信恼羞成怒七窍生烟,声音嘶哑嚎叫道;“八嘎,八嘎”。上去就给小队长和刚才那俩个站岗的日本兵左右开弓。“啪啪”一顿大嘴巴,小队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打得莫名其妙干瞪眼腈。
“为何放他们走?”那又手一指那俩个站岗的日本兵喊道:
“上户少佐。”俩个站岗的日本兵也觉得委屈,立即分辨道:“那几个人跟你进来时,你交代我们,他们是领服装的,出门时又拿着你签字的提货单和出门证,我们能不放行吗?”
“八嘎,八嘎。”上户望信自觉理亏,心里也觉得窝火,余恨未消,还想拿这两个士兵出气,眼珠子瞪得溜圆,手在运劲。
“上户少佐,”小队长挨打心里也很生气,见上户望信还想打他的手下士兵,立刻用话制止上户望信的动作;“叶野中佐来电话让你马上赶到宪兵队,上面来人开会,传达关东军司令部的命令。”
上户望信一听关东军司令部来人开会,前后心立刻出了冷汗,自己出了这么大事,得马上去疏通关系,快速转身“蹭蹭”先到了宪兵队办公室,拿起电话就给奉天警厅主事的同学打去了电话,汇报事情的经过。要求警厅派人前来破案。
奉天警厅主事同学告诉他:“义县马匹被盗,金岭寺日本浪人被当场打死,宪兵队与皇协军和警察死伤多人。”
上户望信追问道:“上边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吗?”
那人告诉他:“在义县马匹被盗,奉天警厅遵照司令部命令,已经派出特殊行动队。赶往朝阳地区拦截那伙判匪。
昨天已回电,在朝阳以北和反抗份子相遇,三人受伤俩人死亡。他们正在追捕中。你们那里发生的事情,我向他们通报一下,让他们尽快协助你们破案。再有,若月大佐已经秘密去你们那里,你可要小心。”
上户望信听到这个消息就傻眼了,他这几天光顾喝酒,没有注意朝阳军政里的事情。立即向开会的大房间“蹭蹭”跑去,到门口就被若月大佐手下拦住。
若月大佐正在讲话,无怪呼为了实现天皇的东亚共荣,皇道乐土雄伟计划,要团结一致,同心协力消灭判匪,云云……
叶野言夫正在门口附近坐着,他那蛤蟆眼见上户望信跑着来,那脸上神色都变了,就知道发生大事情。
立即走出开会的房间,把上户望信叫到一边问道:“上户君,你也是个军人,什么事情使你这么慌张?
上户望信的豺狼的眼睛已经没有光泽,磕磕巴巴说道:“叶野……中……中佐,你……得……救……救我。”
叶野中佐眼睛一瞪,非常冷静道:“什么事情?漫漫说。”
上户望信镇静下来道:“军需物资被骗走两马车。”
叶野言夫立刻向在朝阳最高长官若月大佐报告,若月大佐知道军需物资被人骗走,她马上想到在城门口碰见那两车就是,那个人有可能就是张青山。
“啪啪”小手飞扬,先奖赏上户少佐两个大嘴巴,骂道:“蠢材、白痴。让你们丢尽了大日本帝国的脸。我都得受到你们的牵连。”
立刻命令若月吉子重新布置罗网陷阱,等待张青山他们跳进去。
又立刻给内山一男发去电报,通报最新情报……
哲里木城内的一座大宅院内,四周戒备森然,内山一男架着拐杖在地上活动,大腿的伤痛令他的神情非常的烦躁,从内心往外恨坏张青山。
刚到热河省担任热河特高课机关长。兼任热河省警备司令,就被张青山这些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宋喜旺救走。
而且,被人打了黑枪,疼痛的恨不能立刻抓住那个打他黑枪的人。
内山一男要是知道这一枪是白云亮打的,他都会惊讶的跳起来。
因为,他疑心很重,对薛文昌报上来情报不放心,特派出的特高课的谍报人员,化妆成收买粮食的小商贩,进白家堡去侦查。
回来向他秘密汇报;“白家弟兄与另外那三家掌柜正在白家大院耍钱,白家堡里面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他哪里知道,白云亮为了完成张青山交给的任务,阻击或者刺杀内山一男,尽可能不让内山一男回赤峰。
白云亮特地花钱寻到和长得非常相像的人,坐在他们家与那三家掌柜推牌九(耍钱的一种工具),好掩护他的暗地行动。
而白云亮化妆成贩卖牲畜的老客,住进离内山一男所住大院最近的客栈,时刻注意内山一男的一举一动,如同潜伏在森林里猎豹,注意猎物的一言一行。
那些卫兵一牵大批马出院,他就带人快速出了城,到南门土山上潜伏起来,等待猎物的出现,那一枪差一点就要了内山一男的狗命,令白云亮后悔自己没有沉住气。
内山一男看着桌上几份电报正在头疼,前几天,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在义县马匹被盗,就给内山一男去电报,接着金岭寺日本浪人被杀,义县宪兵和骑兵小队、警察、皇协军死伤多人后,马上上报奉天省厅。
省厅直接汇报给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司令部里那些高参马上经过分析认为,这是哲里木那伙叛匪所为,立即又给内山一男去了通报。
虽然,内山一男在哲里木负了伤,但他没有把实情上报司令部,说他在哲里木养伤,他也在时刻提防有人进到这个大院来杀他。
内山一男在时刻关心这伙判匪行踪,接到义县马匹被盗通报后,他那狐狸眼睛立刻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