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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悦来楼。(清楚了,这以后的事我可办不好。”公子将江南的生意日后发展的计划、目标告诉他后就收拾行李准备走了,好不容易盼到和公子一起,才来这么几天公子就要走了,青衫不同意。
“我相信你。”木鱼拍着青衫的肩,江湖儿女的爽朗。
“我只是个算账的,公子不能要求我什么都会把,你看江南的店铺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照看的下来,而且好多都是新模式运行,我不行!”不知道能不能将公子留下,但是他会尽力的。
“哎呀,这做生意很简单的,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保管生意兴隆!”已经有五天没有见到澹台邪了,木鱼想他想的紧,这两天都没有睡好,“青衫我是真的有事,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木鱼语重心长的说。
“可是……公子……”青衫见公子去意已决,挽留不了,可是还是不想放弃,他全年能陪在公子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经常就是他找报账的机会去找她,而且她的行踪不定很难找,这次听说她要来江南,他一早就等在这里恭候。
“行了,青衫,我真的走了,你好好干,有机会我回来找你,你也可以去找我。”木鱼从他手里拉过行礼,看他不舍的样子上前跟他来个拥抱,“走了。”
“公子,那你路上保重!”既然留不了,那就豁达的让她开心的走,青衫帮她把行礼拿到楼下。
“你进去吧,我自己走。”到了门口,青衫没有停下来,继续往街上走。花栀赶的马车就在前面等着木鱼。
“上车。”青衫走到马车处,立在旁边等公子一到就对他说。
木鱼看着他,然后愣了一下,上车。
等木鱼上车后,青衫将木鱼的行礼放到马车里,示意花栀往旁边坐些,他来赶车。一路无言,只有马蹄踏踏的声音和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木鱼坐在马车里,青衫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要跟她一起去京城吧,可千万别啊,她的生意还指望着他了。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叫青衫下车时,马车停住了。
“公子,青衫就送到这儿,告辞了。”到了城门外,青衫拉住马,从上面一跃跳了下来,站在马车外弯腰拱手恭敬的对着马车里的人说,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青衫知道公子身上肩负着事情,不能常伴在身边,可是他不在她身边,何时才能还清她的相知相遇之情。公子刚才的拥抱感动到他了,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么失落的一面,没等她的回话就走了。
“秀,青衫走了。”花栀看着青衫离去的落寞的背影说。
“走吧。”人生总有聚散离合,青衫习惯了就好。
“驾!”花栀扬起马鞭,马车不一会就消失在了远处的空旷的大路上。
马车有些颠簸,木鱼坐了一天脖子就开始发痛,她命令花栀在前面小溪停下,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要去洗个脸清醒一下。木鱼下车来到溪水钱,这古代的水就是天然纯净无污染啊,她捧起一捧水喝起来,感叹这要在现代那可又是一笔财富啊。
“公子,公子!”木鱼本来在马车上这会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怎麽了?”她脱下鞋子准备下河玩会儿水。
“那边好像出事了。”她听到那边树林里有打斗声。
“走去看看!”木鱼在水里泡了一会然后出来,慢慢悠悠的朝声音来源的地方走去。
“走开,给姑奶奶松开!”地上一个被绳子捆住的妙龄女子冲着面前的黑衣男子吼叫。
“松绑?想的美。”那个黑衣男子上前踢了一脚那个姑娘,“你害了老子追了这么些天,大爷会好好伺候你的。”说着又要动手。
地上一个穿灰布衣服的男子忽然动了,他拼命的朝那个黑衣男子扑去。“云枫,快,快杀了他。”那个女子看见转机忙开口喊。
可是那个灰衣男子可能伤的太重,黑衣男子一个过肩摔他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公子,我们要不要去救他。”隐藏在树干上的花栀问看得津津有味的秀。
“不用,因果报应,我们不用理会这些恩怨。”可怜之人必是有可恨之处,木鱼一直坚持这个道理,不随便插手别人的恩怨情仇,反正又不认识,处理的不好还会惹得一身骚。
“可是……”花栀看着又挨了一拳的灰衣公子,她于心不忍。
木鱼看着下面的人,跟黑衣男子一伙的有七八个都子一旁看着领头的人欺负那个灰衣男子,靠,这是以多欺少的游戏啊。木鱼还是没打算出手相救,她对于不认识的人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的。
“公子……”花栀拉拉木鱼的手臂,其他的黑衣人朝那个姑娘走去了,看样子那姑娘是要遭殃了,她想要公子救救她。
“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木鱼看不下去了,唉,自己的心还是善良的。在她站的树杈处正好有一根干木棍,木鱼捡起来使劲朝那群人扔去。
忽然飞来的一根干柴棍让黑衣人警惕起来,他们四处观望,“谁,谁啊?”他们朝林子吼,怒气冲冲,可是没有回应,“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了,敢来扰你大爷的好事?”他们受了好些天的气,这下又有不明人士躲在暗处使绊子,他们很生气。
“有好事居然敢不叫上你爷爷,该打。”木鱼向花栀比了一个手势,花栀听令,捡起树上的一个臭鸟蛋朝刚才说话的人扔去,因为用了内力,那个人的脸被炸开的鸟蛋划花了脸,满脸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