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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澹台邪怒了,扬手打掉木鱼的手,木鱼不防,手里的扇子落得老远。 澹台邪的力气很大,扇子落地发出较大的声响。
在一旁拦着宫女的不让她过来打扰的花栀听到声响赶紧跑过来,就看到木鱼站在那儿一脸委屈的摆摆手,好像受伤了,澹台邪则满脸怒气的看着她,手握成拳。
护主心切的花栀忙挡在木鱼前面,赤手捏拳就要与澹台邪开打。今天是怎么啦,一个丫鬟也敢欺负摄政王!
宫女完全吓傻了,这,这不知名的公子要跟摄政王打起来了?就算是皇上平时在摄政王面前也要恭恭敬敬的,这两人也太不怕死了。她要去禀报皇上,宫女真是跑都跑不利索了。
看来他真的是对她太仁慈了,脚虚幻两步来到木鱼身旁,执起木鱼的手,咔擦一声,木鱼的手断了。“啊!”木鱼要痛哭了。花栀闻声朝澹台邪使出一掌,另一只手将木鱼拉到身后,对着澹台邪又是一掌。
澹台邪躲了一掌接了一掌,用了三分的力,身体还是被震了下。他心里感叹,这个丫鬟武功竟如此高。
木鱼的手是脱臼了,此时正在一旁哇哇的叫,花栀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啪”把她的手接上了。木鱼看着澹台邪,眨巴一下眼睛,两颗金豆子挤了出来,控诉澹台邪的残忍,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玲香惜玉。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到位了,澹台邪心里竟有了不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刚才试探了下,知道她没有一点内力。
“如今皇帝的翅膀硬了。”澹台邪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皇帝的翅膀硬了,这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么?这人酷酷的,不能好好说吗。
“什么意思啊,公子。”花栀觉得奇怪,这两个人怎么就打起来了呢。摄政王走后还留下这么一句话。
“嘿嘿!”木鱼朝着花栀傻笑,“去,小丫鬟,把爷的扇子捡起来。”
宫女领着皇帝过来的时候,木鱼已经收拾好犯罪现场。
待那身穿龙袍的人走进后,花栀跪下给皇上行礼。木鱼却在一旁揉差点被澹台邪弄断的手,没有要跪下行礼的意思。
早就听闻木三公子的规矩,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余一概不跪。刚听到的时候他还不相信,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不跪帝王的道理。在玄龍国唯一一人不向他下跪,那就是摄政王。不过他早晚会让他跪的。嘴角阴狠一笑,看向木鱼的时候恢复温暖的笑脸。
“木三公子有没有伤到哪里,怎麽会与摄政王起政治呢?”皇上关心的问道。
木鱼捕捉了皇帝脸上的那丝阴狠,看来澹台邪说的是真的了。这玄龍国有好戏看了。
“误会误会!”木鱼大方的解释,笑脸相回。
误会_,他可不希望是误会:“木三公子不要这样说,朕还不知道摄政王下手有多重啊,来人啊,请御医过来看看。”听宫女说都打起来了,好啊,这就是他想看到的。
这木三是他看重的人,是他夺回政权的关键人物,与摄政王打得越激烈他越高兴。再加上福公公对木三的评论,他越来越喜欢木三了。
御医看后没大碍,皇帝才表现的放心了。若是旁人得到皇帝这样的照顾,必是感动得立马表忠心。
可她是木鱼,在看了皇帝虚伪的表演后,本来无感变得讨厌了。还不如澹台邪,人家直爽,不做作。
此刻她完全忘了几分钟之前,澹台邪还差点让她变成残废。
宴会要开始了,福公公备好辇轿来接皇帝,木鱼跟在坐辇后面进入御花园。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御花园内所有人,当不包括摄政王,全部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齐洪亮的声音响彻皇宫,皇帝的心好久没这么激动了。昂扬走向最高处,转身看向他的臣民,这天下到底还是认他的,余光撇到摄政王挺拔的站在他的左下方,他心里像长了跟刺似的不舒服。早晚这天下会完完全全是他的。
“平身。”“谢皇上。”
等皇上坐下,众人才起身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这才发现丞相对面之前空的位置现在做了个俊俏公子,没穿官服,但一身得体的上等华服,到底是什么身份,刚才没在,应该是跟随皇上进来的,能同皇帝一起进来,莫非是朝廷新贵,底下的人猜测着。
坐在大臣后方的家属群里,已经有不少姑娘将今晚的目标瞄准了木鱼,能坐在丞相的对面,此人身份不低啊。
木鱼到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看重她,把她的位置安排如此靠近他的地方。唉,不过是算计她的财,只是不知道这皇帝的胃口有多大。
木鱼扫视全场,最上面的自然是皇帝,正得意的看着他的臣民,皇后坐在其右边,一身大红宫装,头顶凤冠,大气漂亮。左下方是摄政王,一身黑衣,脸上没了她经常看到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沉稳,平心而论他更有晲?天下之姿。
摄政王下方是丞相,韩铭丰,四十岁左右,身材偏瘦,一副干练的样子。木鱼此行的目的就是追回被他们韩家盗走的月灵珠。坐在丞相一列的较为文气,看样子应该是文官。木鱼坐在韩相对面,她这排除她外均是身穿铠甲的将士,应该是这次战争中立了功的来接受赏赐的。大臣们的家眷是坐在后面的,他们不似那般严肃,内心有些骚动。
这次宴会因为来了不少商贾,人比一般宴会多,身份较低的大臣只能和有钱的商人坐在一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