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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澹台邪懒懒的回了声。然后就见木鱼穿着宽大的衣服,歪歪扭扭的朝他奔来,头发湿漉漉随着她的奔跑一甩一甩的,傻傻的笑着,这样子看着很有喜感,把澹台邪逗乐了,也不枉他等了这么久,能让澹台邪这样屈尊等的人就她一个吧。
“王爷,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木鱼走到澹台邪的面前,她以为她一会要一个人去他的子竹轩呢,说真的她脸皮薄着了,这种事她一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呢?
澹台邪不说话。
“王爷,你看你的衣服好大。”她拎着衣服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是挺大的,澹台邪以前没发现木鱼这么瘦的,看那衣服估计还能装下一个她,他奇怪了,是自己太胖了?
“王爷,你派人去梅然居把我的衣服拿来好不好,这衣服根本没法穿出去。”木鱼絮絮叨叨的说着。
“好。”是挺不合适的。
“那走吧,我们去睡觉。”她一手揽住澹台邪的手臂,一手拎起裙摆,像个走红毯的明星。
看她那艰难的样子,澹台邪不计较她的手了,由着她了。
“王爷,你往哪里走啊?”这是去湘语轩的路啊。澹台邪准备先送她去湘语轩,自己再回子竹轩。
“你住的地方。”
“我不要去湘语轩。”
“嗯?”
“子竹轩,我要去子竹轩。”
开什么玩笑,她住子竹轩,那自己住哪?
“你说过要和我寸步不离的,你说话不算数,哼。”木鱼拿下挽住澹台邪的手,就知道他会这样,她当时还刻意重申了一遍,虽然她耍了小手段故意没注明也包括睡觉,但她的意思就是三天寸步不离,寸步不离!
澹台邪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包括睡觉?”
“嗯。”木鱼重重的点了头。
“你不能反悔了。”看澹台邪有反悔的趋势,木鱼抢先一步,“你要反悔就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通常是我们交易数额的两倍,四百万。”木鱼伸出四个手指在澹台邪面前比划。
这,精神损失费?四百万?澹台邪看着她,这嘴巴真会说,“要是我不赔呢?”
“都说欠钱的人是大爷,王爷可以不赔。可是在我这儿赔不赔可是我说了算,我会有办法的。”木鱼狡黠一笑,“王爷,就带我去你子竹轩参观一下嘛。”
“王爷,去你房里,二百万。”木鱼看澹台邪还不松口,继续**。
“二百万!走,成交。”澹台邪拉着木鱼的手就往子竹轩走,一副舍生取义奔去疆场的样儿。
对于澹台邪的忽然转变,木鱼心里起伏不定,怎麽会这样,他怎麽这么没原则了,想到他在韩府坑了自己一次,木鱼拿不到主意了,生怕有什么陷阱,被澹台邪拉着的手还有丝反抗的拒绝。
澹台邪没想多,说来惭愧,他真是被二百万**到了,反正又不讨厌木鱼就鬼使神差的说了那话。
到了子竹轩,木鱼狠狠的吸了口气,今晚就要和男神同**共枕能不激动吗?澹台邪一直把她拉到**前往**上一甩:“睡觉。”直截了当。
澹台邪今晚不正常,很不正常,他也意识到了,怎麽就带了个男人回来呢?
“哦,好。”木鱼也紧张,她也没和男人同**的经验啊。她把外套扯掉就钻进被窝,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看着澹台邪接下来的动作,眼珠转动扫视房间。
澹台邪的房间以白色调为主,屋里的家具都是朱红实木,布帘是白色的,桌上的茶具杯子都是白色,**帘也是白色,被子是贵气十足的紫色,上面有纹理刺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草的清香,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她有时候靠近澹台邪的时候也会有这种空谷幽兰的味道。
澹台邪一掌熄灭房间里所有的灯,他不想木鱼看见他脸上的窘迫,平复这种感觉,脱了外套就上了**。
木鱼睡在里面,澹台邪睡在外面,木鱼是第一次和男人睡,澹台邪的**上是第一次出现别的人,两个人都很紧张,有不适应是肯定的,木鱼早就把她要扑倒澹台邪的计划忘到九霄云外了。身子僵硬,谁都没有动,尽量避免身体触碰的尴尬。
终于木鱼感觉她出的气没有呼的气多了,她才狠狠吸了口气。
久久不能入睡,久到木鱼以为又失眠了,耳边传来澹台邪均匀的呼吸,这不公平,她失眠,他却睡的那么香。
她挪动身子,肩膀“不经意”碰到了澹台邪的肩,他的呼吸还是那么均匀丝毫不受影响。“剥欠。”她打了一个喷嚏,故意朝着澹台邪的耳朵。澹台邪依然没有被吵到的样子。木鱼发动第三轮进攻——用手戳了一下澹台邪的脸,他的脸很有弹性,感觉不错。
“闹够了?”正在她躲在被子里偷笑的时候,澹台邪突然说话了,下了木鱼一跳。澹台邪压根就没睡着,木鱼碰他肩的时候,澹台邪没理会,认为她是无意的,第二次居然朝着他的耳朵打喷嚏,他就知道她又在使坏了,他等着看她还会做什么。没想到她居然拿手来戳他的脸,他要再不出声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呢。
“你醒了啊?”木鱼装作刚醒的样子,揉着眼睛。
“我没睡着。”
没睡着,阿天,不会吧,那她的小动作他都知道了。真是丢脸死了,木鱼把头埋进被子里了。
“快睡。”按她的闹法,天亮了都不一定能睡着。
“哦。”看他没有要追究,木鱼乖乖的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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