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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回到王府的时候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她问了丫鬟,澹台邪还在房,然后她就往房去了。 叶青在门口铁青着脸看着她,木鱼之前从房出来的时候特意在他面前说这几天王爷都要陪着她,他不相信去问王爷,王爷说他管得太宽了,他是为王爷着想啊,反而不受待见了,他感叹自古忠言逆耳啊。看木鱼又要在他面前炫耀了,叶青转了一个角度不去看她。
“哦呦,小青不要这样嘛,放心我会好好待王爷的。”木鱼就想逗逗叶青。
“你,请木公子主义自己的言行。”叶青想说重话又不敢的样子取悦了木鱼。
“哈哈哈!”木鱼进了房。
“王爷,你吃饭了没?”她心情好,说话的声音也好听了。
“你知道了?”澹台邪没有回答他,整天就是吃吃吃,她脑子里还能想想其他吗。
“什么?”她知道什么啊,她走进澹台邪歪着脑袋又问:“我知道什么啊?”
“那你下午做什么去了?”她不是出去查那二百万的下落了吗?
“哦,你说那钱啊,知道了,知道了。”木鱼楞了半天,她下午去干嘛呢,回梅然居,然后问花栀,哦,原来是去问钱哪去了啊,木鱼这才知道澹台邪问什么。
“在哪啊?”澹台邪在心里暗暗佩服木鱼,能将钱藏得这么紧密,各方势力都找不到看来他不能小看她了。
“在江南。”木鱼老实的说。
“你怎么知道?”他想知道拿钱是怎么被拿走的。
“我听人说的。”
“谁?”
“抢钱的人。”
“钱是谁拿的?”
“罗建云。”
“他不是死了吗?”
“但是是他偷的银子。”
“怎么回事?”
“不清楚。”不过她能猜到的,二百万谁还没点贪心啊。
“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王爷想知道什么啊?你说说你想知道的,然后我看我知不知道?好不好?”木鱼又挪到澹台邪身边了。
“算了。”那样他要问很多才得到一两个答案,而且也会暴露自己的**,这样不好。
“哦。”木鱼低着头,她也想知道的多点啊,可是谁让青衫在信里不说清楚啊,其实人家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只是木鱼觉得答不上澹台邪的话很失败,“王爷,吃饭了。”她扯扯他的衣袖。
“你中午吃那么多还饿?”
“这都已经下午了,太阳都要下山了。”木鱼摸着肚子,她的肚子就是个无底洞嘛,都怪它,她拍了一下肚子,“为什么就是喂不饱你呢?”
“等会儿,我看完这个就去吃。”
“好啊。”一会就可以吃了,“王爷,你怎麽一直在看这个地图啊?”
“江南不是干旱就是水灾,总是拨钱捐款不是办法,得想个长久之计。”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地图,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木鱼在想他若为帝必定是一个好皇帝吧。
“你没想过旱灾和水灾其实可以互补的吗”
“想过,可是如何把水灾的水留在旱灾的时候用这是个问题啊,周围没有可以容纳这么多水的地方。”
“你自己挖一个坑呗!”木鱼指着地图,“你看这儿有个湖,咦,这儿也有个,你可以把湖挖深挖大点,把多余的谁储存在这儿。”
“我想过,可是这要很多的劳动力,当地不一定有这么多的劳力?”澹台邪说出困难所在。
“这,反正我觉得可行。”木鱼煞有介事的点头,“要不掉个军队去。”
“掉谁的部队,这样大的工程,和大自然作对肯定的牺牲很多人谁愿去?”
木鱼知道澹台邪肯定不愿这样牺牲自己的将士,皇帝应该也是这种想法,他两谁去都会损失自己的力量,所以谁都不去。
“你想办法让皇帝的人去?”
“那他要是派我的人去呢?他是皇帝想派谁就派谁的。”木鱼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她知道这些利弊也好。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那样子就是我只能想到这儿了,其他的我能力有限。
“你可以出钱帮我。”澹台邪认真的看着木鱼,这是个好办法。
“我从不乱花钱的,王爷。”
“你是做好事。”澹台邪拿这来鼓励她。
“代价太大了,那么多人我可养不起。再说我不是大善人。”木鱼摊开手,意思我不干。
澹台邪没想这么几句就能让木鱼出血,所以也不再说了。
“王爷,吃饭了。”木鱼像个孝一遍一遍的缠着大人要吃的。
“走吧。”他收起地图。
晚饭木鱼的吃相稍微好点。吃完饭后木鱼就要求澹台邪陪她逛逛这摄政王府,既然说了要陪她,澹台邪应了。
然后王府就出现了这一幕,木公子和王爷并肩同游,叶青苦着脸跟着,本想眼不见为净,木鱼不如他意,偏要让他在后面跟着,叶青在心里不断画着圈圈诅咒她。
“王爷这是哪啊?”说着木鱼还故意用手抓住了澹台邪的衣袖,从后面看起来分外亲密,叶青气得吐血,脚上踩地的声音大了。
“清风阁,琴房。”王爷还好脾气的回了,叶青更加生气了。
“王爷会弹琴呀?”原来她相中的男人还是搞艺术的。
“嗯。”
“那我们进去坐坐呗。”下一句是你弹个曲儿来听听呗,当然只能在心里过把瘾,这古人规矩多,她要求王爷弹曲万一人家不高兴抓起来了就不好了。
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