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御南环胸看着眼前那张很不满、很不满的小脸,沉步走过去,“怎么?不喜欢?”
萧萧不开心的撅撅唇,“你动过它了。..”
车速被限制了,根本提不上去。
费御南挑眉,默认。
萧萧有些讪讪的,缩回驾驶座,将车熄了火。费御南拉开另一边的门,跟着坐了进去。
“以后你出门就开这个车。”费御南的语气,仍旧不容辩驳。
萧萧噘着唇,不满的看他,“你真奇怪,大家都是把车的性能改得更好,你却把车速都直接限制!”
这样开起来很不过瘾啊9不如一辆最普通的车。
“以后的任何赛车比赛你都不准参加。”不理会她的抱怨,他继续说。
萧萧瞠大清瞳,瞪着他,“为什么?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难道你还想再发生一次昨晚那样的意外?”费御南脸色冷沉。想到昨夜她差点冲入悬崖,他仍旧觉得心有余悸。
他不允许,他的小东西再发生这种意外!
提到昨天惊险的*,萧萧的气焰顿时敛下去,大眼有些心虚的瞅着他还缠着纱布的头,举手,试探的去碰了碰。
许是有些痛,他浅浅皱了皱眉,她连忙收回手,急切的问:“还很痛吗?”
“还好。”从小经过了太多辛苦的磨练,所以这点伤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些小儿科。
他推开副驾驶的车门,走下去,又回过身来,警告的凝着她,“这100天内,不准去赛车!”
萧萧不满的朝他吐舌,但仍旧乖乖的回答:“知道啦!”
“下来,让池亦彻替你换药。”像召唤小朋友一样,朝她招手,不等她跃出车门,他已经转身进了宅子。
分割线.
厅里。
“好痛……”额头上的刺痛,让萧萧倒吸了口气,大眼可怜兮兮的瞅着池亦彻。
池亦彻好笑的看着她,“这点痛都受不了,还敢去赛车?”
“谁说我受不了了?”萧萧扁扁小嘴,“好吧,我不叫了,你赶紧处理吧。”
“嗯。”池亦彻动作利落的从一旁的药箱里,挑好药,替她敷上。
“痊愈后会有疤痕吗?”一旁观望的费御南,突然开口问。
池亦彻失笑,忍不住打趣他,“费少爷最近连这么小的事,也开始关心了?”
费御南愣了一下。
确实,这一点都不似他的风格。
不客气的瞥了池亦彻一眼,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拉过萧萧,大掌撩开她的刘海,认真审视起来。
很近的距离,能清晰的看到他纤长浓密的的睫毛,还有那因为不悦而轻轻拢起的俊眉。
脸部线条不悦的紧绷着,但仍旧完美得没有任何瑕疵。
很迷人……
萧萧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小手轻推了推他,才摆摆小手,软软的说:“没关系,就算真会留疤痕,用头发挡住就好了。”
费御南的目光在她额头顿了一下,而后,渐渐往下,落上她精致的脸。
“这么美得脸要是有了瑕疵岂不是很可惜?”他垂首,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而后转头看向池亦彻。
还不等他开口,池亦彻已经自信满满的说:“你放心好了,一定还你个完整无暇的小东西。”
处理好伤口后,池亦彻在一旁收拾药箱,进盥洗室洗手。
坐在厅里,萧萧想到什么,望着费御南,“这辆车算我的生日礼物吗?”
“生日礼物?”费御南扬扬眉,一手将她头上的刘海拨下来挡住那碍眼的小纱布,“你什么时候生日?”
“唔……一个星期以后。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在家里过生日呢!”以前都是爹地、哥哥还有花司炎为她精心准备,每年都会给她大大小小的无数惊喜。
而今年……
她想和费御南一起,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马上要20岁了?”费御南沉了沉目。
“嗯。”
“不是说,20岁一到,就要嫁给你未婚夫吗?”提起这个,费御南心里有些不愉快。
是他强大的占有欲在作祟吗?大概是吧,他的占有欲一贯很强。
萧萧倒下来,将头枕在他腿上,侧着小脸,视线透过钢化玻璃墙壁,远远的落在窗外,“晚几个月也没关系,花司炎不在乎这么点时间。”
语气,幽幽的,费御南凝目看着她的侧脸,胸口一紧,突然动手,将她抱在腿上坐好。
他还来不及说话,小东西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他脖子,小脸依恋的埋在他颈窝里,“嘘,什么都别说,什么也都别问。这个生i你陪我过,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这应该也会是他们在一起的唯一一个生日。
小东西简单的要求让费御南觉得心里软软的,又有些莫名的涩然,正想答应她,却听到管家站在一旁突然开口:“少爷,一周以后,也是连秀的生日。”
明显的感受到,怀里的小东西,微微僵住。
费御南浅浅蹙眉。
萧萧松开手,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用力扣住。
凑在她耳边,低低的开口:“我陪你过。一星期以后,记得乖乖在家等我。”
“可是……”
“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费御南淡淡的打断她的话,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厚重的视线看了她好一会,才郑重的开口:“小东西,希望你能理解我。”
连恩静的生日,作为未婚夫的他必须得出现。
即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