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恩静心头百转千回,但她识趣的没有逗留,只是放下汤,依言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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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出什么事了?”费御南沉声问阿信。他的脸色,已经昭示了一切。
阿信格外谨慎,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三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白兆炎凭空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池亦彻大惊。
“先过去看看。”费御南脸色沉郁,但神情仍旧波澜不兴。他将领结从领口拔下,顺手扔在沙发上,松了松衬衫纽扣才往外走。
阿信和池亦彻紧跟而上。
白兆炎是被暂时软禁在白家寓所里。
费御南亲自驾车,池亦彻坐副驾驶上,两人率先开在前面,阿信领着手下紧跟其后。
庞大的车队,耀眼的射灯,划破了莱茵城的黑暗。
连恩静站在楼上的花房里,静默的看着他们离开。
看来是父亲真的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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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寓所里布满的都是我们的人,别说一个人,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池亦彻看了眼神色沉郁的费御南。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事。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到那里,看了情况再说。”费御南又加快了速度。
“我担心他这次出来,狗急跳墙,会伤害无辜的人。”
费御南目光越发阴沉,“他敢!”
到了白家寓所,守在寓所的人连忙拉开门。
费御南边往里走,边侧过脸问阿信,“他是从哪个房间消失的?”
“是主卧室。这边。”阿信领着他们过去,“下午的时候,我推门进来,他还躺着休息。可半个小时前,我再进来,已经不见人影了。”
池亦彻走到*边,推了推窗户,“手脚是捆住的,窗户是从外关死的,他怎么会逃得出去?”
费御南精锐的视线落在地上那散的绳索,阿信忙解释:“这是之前用来绑白兆炎的。家里没有任何利器,照理说,他不应该能挣脱才是。”
“去调监控录像。”他沉声命令。
“书房里的监控器已经被枪击碎。”
池亦彻回过头来,“白兆炎怎么会有枪?”
“他没有,但不代表别人没有。”费御南捏起绳子仔细看了看,稍微沉吟了下,挥了挥手,“去查监控录像,看这里进来了什么可疑的人。”
“我已经查过了。没有任何人进出过,甚至整个下午,除了我以外,都么有人靠近过这间卧室。”
“除非……他可以凭空消失。”费御南喃喃着,皱着的眉,似若有所思。
良久,他忽然走动起来。
步履很重,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用鞋底敲击着地面。
池亦彻一看他这动作,瞬时了然,也试着敲击地面,不出两米的距离,他眉心一凛,“这边的地是空的u刚好避开了摄像头!”
“把这里敲开!”阿信指挥着人撬开地面。
一个直径约半米长的密道乍然出现。
“看来白兆炎是从这里逃走的。”阿信判断。
“准确来说,是有人挖了这个密道,将他从这里救走了。”费御南纠正,“我们下去看看。”
话才落,已经率先跳进黑洞洞的地洞里。
“少爷,当心点!”阿信担心的紧随其后,用手机取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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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并不算太长,只是刚刚好通到白家寓所的三百米开外的一处并没有人烟的荒地。
“看来是我们太没有警惕心了。”看着被黑幕笼罩的荒地,还有那全新的土堆,阿信懊恼不已。
费御南倒没有多加责备,只淡淡的说,“我们回去。”
“现在就回去?不查了吗?”
“我们已经来晚了,连一个脚印都没被他们留下,又还怎么查?既然我们现在处于被动,那就让他们主动来找我们好了!”费御南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话落,阿信打了电话,让人将车开到了荒地。
众人又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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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亦彻望着窗外那些掠过的霓虹,城市的喧哗又回到了耳边。
“你觉得有可能是谁救了他?”他突然侧过脸来,问费御南。
闪烁的路灯下,费御南深邃的眸子始终专注的看着窗外的路况。听到他的询问,他也没有侧过脸来,“我怀疑是连清北。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谁都有可能做这种事。”
“可是,他要让白兆炎出来做什么?兜了这么一大圈好不容易抓到他。”
“真相总会有大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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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这套baby的衣服怎么样?”百货商场的儿童店内,时维椅着手里的粉色宝宝套裙,简直爱不释手,“真是太可爱了!买了!”
“你别冲动。还不知道我肚子里这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万一是男孩买这么多女宝宝的裙子,他又穿不了。”萧萧对于时维的冲动,很无奈。
“谁说会生男宝宝?一定是女宝宝啦。生个像你这样的女宝宝多好玩。”
萧萧满头黑线。
“我家宝贝什么时候变成玩具了?诶,你别真买!我们今天先买婴儿*,等过段时间确认了是男是女,再来买宝宝的衣服好了。”
时维想了一下,“那好吧。我们先挑点别的东西。你去那边看,我在这边转转。”
“嗯。那我过去了。”萧萧转头往另一边走。
店面很大,色彩明艳,东西丰富复杂,萧萧在一排又一排东西中穿梭。
忽然,手机乍然响了起来。
萧萧低头从包里忙乱的翻着,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