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急着拒绝我。..”白兆炎没有放开他,反而凑得更近,挑挑眉,“牧也,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没兴趣!”连牧也倔强的将脸移开,反感和他靠得这么近。
这只会让他想起过去那些不堪又屈辱的过去。
“你会有兴趣的。”白兆炎也不急,只是松开连牧也,往后退几步,靠坐在两米外宽大的木椅内,手里仍旧握着那把手枪,枪口对准萧萧,连牧也已经挪过去替她挡住枪口。
“关于她的生命安全,这个交易,要不要做?”
白兆炎的话才出口,萧萧心里一紧,手更紧的扣住牧也,“不!牧也,你不要上当!”
连牧也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目看着白兆炎。
他知道,现在的情形下,他和萧萧两个人根本就只能任人鱼肉,甚至是连半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白兆炎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若是答应了他,或许,萧萧还能有一线生还的机会走出这里。
“只要你甘愿把自己给了我,我就放这丫头走。若是不答应我的条件,那我只好让你们死在一起了……”白兆炎似有很多遗憾。
似乎是看穿了连牧也的动摇。他闲散的把玩着扳机,不疾不徐的开口:“我会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考虑。两分钟后,路怎么走,就由你自己来选择。”
果然是这个条件!
连牧也的手,揣成拳头,颤抖的指尖尽是骇人的苍白。
不想答应,不能答应,那根本就是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愿去想起的噩梦,自己又怎么能再一次把自己送到拿暗无天日的深渊里去?
可是,他别无选择!
无论如何,他得保证让秀姐从这里安全的走出去!
“牧也,你别傻,别答应他!让这混蛋杀了我们,我们能死在一起,不会寂寞的!”萧萧也看出了他的动摇,忍不住就哭起来。
她将脸枕在连牧也的肩头,“牧也,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或许……或许我们都不会死,你姐夫说不定会来救我们……他一直有派人跟着我的,如果我出事,他会知道的,不是吗?”
萧萧说这番话其实不过只是为了让连牧也打消那个牺牲自己的念头。
“傻瓜,姐夫现在爱的是姐姐,他哪有立场出面来救你?”
萧萧知道,这些她都很清楚。
哪怕是费御南想来救自己,也只怕会束手束脚,一切的计划都会泡汤。
她也不愿意让他这样!
“就算他不来救我们也没关系。牧也,我不怕死,而且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会怕的。”萧萧的眼眶红了,急急的,想要他打消那个念头。
“我答应过姐夫,要好好照顾你。”他定定的看着她,明显已经打定了主意。
“你已经很照顾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她的嗓音哽咽起来。
“不,这次,我也要救你。”他轻轻的摇头,从她手里抽出冰冷的手来,“秀姐,你要好好的活着……”
话落,他的眼眶红了。她的泪,滚烫滚烫,打落在他手背上。
“我不要……我不要你救我……”手心里,空了,心也仿佛被人狠狠插了一刀,痛得她几乎窒息。
被捆住的手,挣扎着,要挣开来去抓他,可是,此刻她却已经抓不住他了。
因为,已经有人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枪口,还在对着她。
她眼前已经被眼泪模糊了,只能看到那消瘦、绝望,而又悲凉的背影……
“牧也,你别这样……我不要你这么救我……”她失声痛哭起来,痛彻心扉的爬起来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人猛然拉开,甩在了地上。
白兆炎满意的看着那美丽如樱花的少年,冷傲的、不卑不亢的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他知道,少年把自己当做了祭祀品,献给他,来换取那女孩的性命。
“想通了?”他问。
连牧也俯视他,“你少废话!先放了她!”
“你现在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
“你要是敢食言,我会让你不得好死!”他恶狠狠的咬牙。
“啧啧,我可不舍得骗你这孩子。”白兆炎忽的一个用力,就将连牧也整个人捆在那椅子里。
连牧也眸子里透着麻木和绝望,此刻,他连一点儿挣扎和反抗也没有。
看着身下美好的少年,白兆炎身体里压抑已久的兽--欲,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眸子亮得就仿佛野兽的眼,他边贪恋的抚着连牧也干净的脸蛋,边粗噶这嗓音吩咐:“你们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众人应一声,齐齐退出工厂。
耳边,传来绝望而痛心的呼声。
“连牧也,我不准你这么做!”
“我不会感谢你,我只会恨你!”
“牧也……”她的泪,越流越多,止也止不住,弥漫在那张小脸上。
连牧也原本空洞而麻木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下,心口,如刀割。
“让她也出去!”他突然抓住白兆炎,撕扯他上衣的魔爪。
他被羞辱的样子,不想被她看到。
她说,他干净,那么,就让这个错觉,一辈子都留在她心底。
“我不会走的!不准赶我出去……”萧萧被人绑在了工厂的柱子上,她拼命扭转着身子,想逃开那绳索的桎梏。
可奈何绳子太紧,她的挣扎根本撼动不了。
白兆炎看一眼她,又转而望一眼连牧也,“她必须留下。她应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