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伤在哪了。”也不顾办公室里还有阿信和池亦彻,她大步过去,径自开始解费御南身上的衣服。
昨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还好端端的。
“咳咳……南,你会不会也太不行了,怎么能让这丫头*成这样?”池亦彻夸张的啧啧,直摇头。
阿信在一旁也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哼!我今天不和你斗嘴!”萧萧全副心思都在费御南身上,她径自坐在费御南腿上,小手解衬衫扣子。
费御南也不阻止,反而一脸兴然的任其发展,还不忘朝一脸看好戏的池亦彻比了比下颔,“你们先出去,把门带上。”
“好了,我不当电灯泡。”池亦彻丢下手里的书,和阿信一起走出办公室。
分割线
“小东西,别急,慢慢来。”看着她焦急的样子,费御南好笑的安抚她。
萧萧已经解开了四颗扣子,伤疤的一角已经露了出来,她顿了顿动作,而后,微一用力将衬衫撕开。
眸子里,闪过一丝难受。
“费御南,你是怎么受伤的?你身边不是有那么多保镖,阿信身手不是也很厉害吗,怎么会让你受伤?”
费御南将她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放心,这不是被人伤的。”
伤口原本还有些疼,不过……
现在被小东西这么一问,好像痛意已经减轻了不少。
“嗯?”萧萧不解的抬起头来。
“为了引鱼上钩,我不得不这么做。池亦彻拿捏得很好,没有射中要害,也没有伤很深。再过几天,就会恢复。”他解释。
“真的?”
“嗯哼。”费御南不置可否的点头。
萧萧担心的圈住他脖子,小脸埋在他颈窝里,“费御南,你这位置真不好坐……”
时时刻刻被人盯着,还有沉重的担子……
“我没得选择。”费御南抚了抚她的头发,“最近几天,你可以出来走走,暂时不会再有人伤你。”
“对了,上次打伤牧也的是谁?”萧萧好奇的问。
“他父亲。”
“啊?”萧萧惊愕的抬起头来,眉心皱了皱,歪头想了一下,“可是,为什么他要置我于死地?我和他结梁子是因为第一次在宴会上冲撞了他。可是,从那以后,我一次都没有再见过她。”
费御南兀自沉思。
之前连清北说的那些理由,他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当真。
“或许,和我父亲的理由一样。”他沉了沉目。
萧萧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几分。
“也对。他是连恩静的父亲,不想我们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胸口有些难受,让她觉得窒息,从费御南腿上爬下来,视线落向窗外,她悄无声息的转移话题,“只是,牧也要是知道打伤他,以至于让他病情恶化到现在这地步的是他父亲,不知道该有多难受……”
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纤瘦背影,渗透出来的落寞和孤寂,让费御南胸口略微发紧。
他起身,沉步过去,从后将她密密搂进怀里。
她却突然转过身来,靠在他怀里,涩然的开口:“费御南,我有点难受……”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
太多的人,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而且,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根本是不被祝福的,现在能在一起的日子,不过是偷来的时光……
“我知道……”
暗哑的音质,仿佛承载着太多复杂的情愫。
他更用力的拥紧她。
亲吻她的头顶,“刚刚带过来的是什么?”
“对了。是管家让人做的营养餐,给你补身体的。”萧萧这才想起这事,从他怀里钻出来,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你赶紧坐下,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将餐盒拿到沙发前的矮几上放下,一个一个端出来,摆了满满一整桌。
沉目看着她替自己忙碌的样子,费御南忍不住扬了扬唇。
心底的涩然,稍微退却了几分。
“喏,筷子。快尝尝味道,很香哦!”萧萧将筷子递过来。
他没接,反倒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下子拉身边坐好。
目光灼灼的看住她,长臂揽住她的肩膀,“你陪我一起吃……”
开口,灼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耳边。
萧萧淘气的扬扬小脸,“好吧,那我喂你。”
她夹了块清炖鸡肉,喂到他唇边,他满意的张嘴,她却恶作剧的将筷子一转,将鸡肉丢进自己嘴里。
“这一块,我自己吃!”发现他上当,她笑得欢畅。
但下一秒……
笑容不得不顿住、
因为……
她被他一下子抓左颈,逼得她的小脸朝他凑过去。
“既然你要这么喂我,那我也不应该客气……”他邪肆一笑,俯首过来。
萧萧满头黑线,“我没那个意思……唔……”
解释的话,被他霸道不羁的吻,彻底封住。
鸡块的香味,伴着彼此清香的味道,弥漫进口腔。
明明说是觊觎那块鸡肉,可费御南却偏偏只追逐着她的小舌,沉迷的吸-吮,舔咬……
最终……
直到她已经喘不过气的来的时候,才终于意犹未尽的勾走那块鸡肉,将她放开,满足的咀嚼起来。
还不忘感叹:“真香……看来家里大厨的厨艺有所精进。”
“你这坏家伙!”萧萧被他逗-弄得嘟起嘴。
“你不喜欢这样吗?”他俊脸上,挂着邪魅而性感的笑,低垂着浓密的睫毛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