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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上太过高兴,秦钰锒还是多喝了几杯,当他快走到沐阳殿的时候,就赶紧浑身不对劲,幸好大德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了他:“主子,莫不是您的酒瘟又犯了?”
“应该不是,许是这酒太醉人了。.. ( . . m)”秦钰锒脚步无力,眼前的人影有些发虚,他晃了晃脑袋:“大德,你快去请娘娘过来。”
“好,您先在一旁坐下吧。”大德扶着他走过去,心里不安着。
武全敲看到了这一幕,匆匆赶过来:“王爷,您怎么了?哦,是娘娘让小的赶来看看的。”他脸上有着担忧:“是不是您的肩膀又痛了?”
“吟儿可真是料事如神呐。”秦钰锒苦笑一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本王只是觉得疲累,你们两个扶着回寝宫吧。”
“也好,就让娘娘瞧瞧去。”武全现在完全相信娘娘的实力。
“对!没错,娘娘的医术比御医还要好。”大德压低声音说着,与武全一人一边架着主子走路。
龙吟正站在大殿门口望着,眼见三人缓缓而来,她冲了出去:“阿锒,你这是喝醉了么?我说过的话是不是耳旁风啊?!让你少喝你偏不听。”她不由埋怨他:“你怎么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秦钰锒像做错事的孩童一声不吭,由着两人将他扶进了后殿,然后躺了下来,双颊红润,眼神闪烁。龙吟直觉不对,就伸手为其号脉,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顺势就点了他的穴道。
见娘娘眉宇紧拧,大德问得小心翼翼:“娘娘,我们主子不碍事吧?”他又望了望主子:“咦,方才脸色还没这么红润啊。”
龙吟低头不语。
武全急了,说道:“娘娘,不就是酒瘟嘛,主子应该过几天就好了是不是?”
“恐怕没这么简单。”龙吟脸色并不好看:“你们来的时候还有谁看见了?”她抬头问。
武全和大德面面相觑。
大德摸着脑袋说:“也没什么人啊,几个宫女和内监都看见了。怎么了?娘娘。主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龙吟不情愿地说:“他被人下毒了!”
“下毒?”大德和武全都吓了一跳。
“嗯。”龙吟点头,然后看着阿锒:“幸好你身上戴了我送给你的香囊,这才延缓了毒性发作,到底是谁想要害死你?”
秦钰锒神志还算清醒:“大德,武全,你们先出去。”见他们两人互看一眼之后默默离开,他才说:“吟儿,这宫里就是这样,谁都可能是敌人。”
他的话包涵了太多无奈和心酸,龙吟一时不舍,忽然俯身抱住他:“阿锒,和我一起离开吧,万秀宫才是我们的天下。”
秦钰锒感觉到了痛楚,是吟儿压到了自己的肩膀,可他没有吱声,环住她说道:“不行,吟儿。任何事我都可以依从,唯独此事不行!”
龙吟忽然想到了师父的话:“是不是为了那个预言?”
“预言,什么预言?我不知道啊。”秦钰锒深深看着她的反应:“吟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龙吟只好回道:“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想着还是暂时隐瞒下去为好,不让师父为难。
秦钰锒似没了力气,瘫软在榻上。龙吟见状,这才想着为他解毒:“阿锒,自从我们相识以来,你身上一直都有毒素在累积,再这样下去你只有两条路可走。”
秦钰锒脸色晦暗:“哪两条路?”
“要么五毒不侵、要么中毒而亡。”龙吟说得明白。
秦钰锒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摩挲:“吟儿,我不怕死!只是觉得对不起沐秦国百姓,也对不起你。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他望着她的明眸:“我欠你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
龙吟感动到几乎落泪,趴在他身上说道:“知道我为何没立刻为你解毒吗?因为我怕,纵然相信自己的本事,我还是会怕。”她说出心里话:“阿锒,今生今世,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倘若你死了,我也不会毒活。我懂许多毒虫毒草的危害,却不能马上找到你中毒的根源。”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这宫里就是人心丑陋,我已经习惯了。”秦钰锒不顾难受搂着她说道:“母妃早就劝过我,要韬光养晦,只有活着走下去才能得到最后的胜利。”
龙吟不禁释怀:“难怪母妃都好像不争似的。”她对母妃有了新的认知。
“呵呵,吟儿,你是聪明人,其中的道理我就不说了吧。”秦钰锒趁机吻她额头,说道:“好了,该想想我身上的毒了。”
“阿锒,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不能太过心急。”龙吟有着为难:“可我又怕你吃不消。”
“你猜我忽然想到一句什么话?”秦钰锒笑得虚弱。
“什么话?”
秦钰锒故作镇定:“死马当活马医啊!”
龙吟觉得内疚:“对不起,我自恃善毒,却不能够马上救你。”
感受到她浓浓的歉意,秦钰锒只是不语,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是那么安心。良久之后,他忽然浑身抽搐,终于不支晕厥在榻上。
龙吟别无选择,在这个暖心的午后她只能冒险一试。于是,她匆忙赶往锦绣居,却不料在半道上被李幼婷拦住。
“你去哪儿?”李幼婷刚从迎福宫那边过来。
“你闪开,我没闲工夫理你。”龙吟说得明白,脚步不停。
李幼婷却一门心思要拦住她:“你给我站住,好歹我是皇后的侄女,连这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