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登酒店套房里,陆岩浑身赤裸着趴在我身上运动着,精壮的肌肉上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格外性感。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捏着我下巴,面目狰狞而扭曲地看着我问,“爽吗?”
偌大的套房里,陆岩的声音有些飘忽,我没听清楚,下意识地说,“啊?”
陆岩听了不耐烦,一把抓住我的长发往床头上狠狠一撞,紧接着,他一巴掌扇到我脸上,咧着嘴冷笑地问我,“我问你爽吗!”
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叫我没法回答。
我捂着脑袋,疼得讲不出话来,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没等我缓过来,陆岩像是疯了一样,抓着我头发咆哮,“你装什么矜持?刚才叫的那么欢,怎么这会儿沉默了?你倒是说话呀!”
他扯得我生疼,我皱着眉头,紧咬嘴唇,一个字都不说,倔强地和他对视着。我这般态度让陆岩窝火,他抓着我头发使劲儿往上提了提,我没忍住疼痛,叫了一声。
“疼.......”我抓住他的手求饶说。
要是我再不服软,他今天非得把我头皮揭下来一块不可!
“我以为你哑巴了呢!”陆岩讥讽地笑了笑,忽然用力一顶,疼得我骂娘。
“陆先生,请您放手,疼。”当时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发丝被陆岩拽在手中,头皮已经麻了。
纵然我性格再倔,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
“你不是卖笑的吗?你笑啊,笑得好看我可以考虑考虑放手!你现在一副要死的表情算什么?你他妈笑啊!”他冷冷地说,语气里全是鄙视和厌弃的意味。
“陆先生,求求您了,您松开吧。”我低声下气地说,“我真的很疼。”
“求我?你不是婊子吗?你笑啊,笑好了我给你加钱!在包间里你不挺能说笑的吗?现在怎么不吱声儿了?”他忽然加大了音量说,“拿出点职业素养来!你们妈咪没调教你怎么伺候人?这会儿你给我演什么自尊心?”
眼泪不自觉地划过滚烫的双颊,流进我耳朵里,陆岩见我流泪,并没有一分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将我的双手禁锢在两侧,一只手狠狠在我脸上扇着巴掌,像条疯狗一样,不停地叫着,“你他妈笑啊!我叫你笑!你听到没!”
那一瞬间,我几乎崩溃了。
说实话,出来混这么一年多,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贱,至少我出卖自己不是为了安逸的生活,不是为了我满足自己的物质yù_wàng,逼不得已踏上风尘路,我也很难受。
可今天,我却觉得自己真的很贱,很贱。
我竟然对着拽着我头发威胁我鄙视我恶心我的陆岩挤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那种我对着镜子练了不下百遍的笑容。
而我的笑唤来陆岩的讽刺冷笑,“果然是婊子,他妈的贱到骨头里了!”
说毕,他一把抓我的头发,拽着我脑袋往床头上摔,脑袋撞到床头上,“啪”的一声,疼得我眼泪花翻滚。
我越是痛苦,他越是兴奋,拉着我翻了一转,趴在床上,旋即覆上来。
陆岩根本没把我当成人。他把我当个畜生,当个泄欲的工具。
前后做了几次,换了几种姿势,他终于偃旗息鼓。
期间陆岩在我身上不断地啃咬,蹂躏,我叫的越痛苦,他就越兴奋,像磕了药。
完事过后,他毫不客气地一脚把我踹下床,我赤裸着身子滚到地摊上,像一直匍匐的流浪狗,抓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挡住身体,迎接陆岩的冷嘲热讽。双腿不自觉地打颤。
而他,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