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马艳秋完全不懂外贸行业,怎么会突然想找陈海文合作呢?而且,还非得要你出面去帮她弄这事情?”我又想到了这一茬。

莫文松脸色刷一下就白了,半晌才道:“是我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除了自杀那次她的行为显得过激。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得体的。有智慧的,进退有度的人。”

“文松,仔细想想。是不是从成立公司这时候开始,她就是别有用心的。如果不是周家鹏那件事,那么,她又想对我做点什么呢?”我使劲的转动着脑子,想起她要从公司撤资时,她找我喝过一次咖啡。在咖啡馆里,她问我和莫文松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那时,我说我没有介入他们的感情。那时,我还觉得她有什么未尽的话没说完,现在仔细想想。她当时大概想狠狠的喷我一脸,因为我的出现,她和莫文松之间才彻底没了可能。

莫文松抹了一把脸,瘫到床上。

“为了拆散我们,她真是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给你下药迷昏你。拍你的裸照膈应我。看来,赵朵朵也是她去找来的。那场车祸之后,她在你面前就撕掉了面具。然后她威胁你,如果你不跟我分手的话。一定会将我毁灭。而这个时候,你的公司刚好又出现了财务危机。你心力交瘁下,仔细计算后,也是觉得和我分开,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莫文松倒抽着凉气。

“文松啊,在商场上,你可能能瞬间就抓住一个商机,能够迅速的判断出一个项目是不是值得投资。但很明显,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尤其是笑得云淡风轻,手段狠毒,心思慎密的女人。”

“马艳秋联合阿炳。估计还借了其他力,这才把你的公司搞得财务危机。然后,她又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现。啧啧,奥斯卡欠她一个影后啊。能把一个聪慧的女人逼得把商战当儿戏玩,也就只有爱情才能有这种魔力了。说起来,真是挺荒唐的。不过,生意场上这样的例子还真的挺多。尤其是女性,也不知道马艳秋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我摊摊手,“否则,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葬送?”

“是我识人不清。”莫文松望着天花板苦笑,即使到了这种程度,他仍然没有对马艳秋口出恶言。

“也不怪你识人不清,通常女人才更了解女人。比如,女人能很明显辨别出另一个女人的绿茶婊本质,但男人就不行,男人只会觉得这个装得清纯的女人好可爱。”我冷冷的笑着:“马艳秋真是够狠啊,把我们害得够惨了。哪怕她有一天下了地狱,想起她的名字,我们也要打个冷战。”

当天晚上,到凌晨十二点半时。莫文松又接到了他老家打来的电话,他的父亲因伤势过重,抢救没有成功。

我们都还没有睡,听他接完电话,我半晌都说不出话。莫文松也是,他握着手机,整个人都呆怔着。在我们看来,他的父亲突然出车祸很可能就是一个阴谋。但现在看来,他家人没有必要拿死亡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这并不好笑。

“我们赶紧回去吧。”我掀开了被子。

莫文松默默的下了床。

“文松,你振作点。”我抱了抱他。

“嗯。”他轻声应我。

我想,莫文松的心情应该是很复杂的,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这近四十载的人生,他也根本没有从他父亲身上得到父爱。可那仍然是他的父亲,给了他生命的人。如今,父亲死了,莫文松肯定也是会伤心的。

喊醒了我爸妈,跟他们说明了情况。

“啊,云边,你就不去了吧。你去了也帮不上忙,文松还得照顾你,你又看不见。”我妈搓着手,语气急切。

“文松,按你们家的风俗,云边是不是一定得回去?”我爸也出声了。

“云边,要不,你就不回去了吧。”莫文松有些迟疑了,“你还是留在深圳安全点。”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这出了门,马艳秋指不定就打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了。现在她可是穷途末路,她要是得到了消息,肯定要赶来跟我们同归于尽。

“上次妈过世时,我有去。这次我不回去,你那些族亲们会不会指责你?”我担忧的看着他。吗亚纵血。

“这个不管,现在是非常时期。云边,你别去了。”莫文松像刚回过神来,意识到了我出门的危险性,他推着我往房间走,“你快去躺下,安心等我回来。”

“那你路上开车慢点。”我紧了紧他的手,“一定要保持冷静。”

“嗯。”他点头,俯过身,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好吃饭,睡觉,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快去吧。”我推了推他。

莫文松回了老家,我的日子照旧。但因为他不在家,我便反复叮咛我爸妈,不要随便出小区,更不能随便就跟陌生人搭讪。买菜之类的事情,我现在也全让保姆去做了。

没几天功夫,我爸妈就闲不住了。之前他们就觉得在深圳呆得太难受了,主要是我现在情绪稳定了,他们又不是太爱看电视。除了照顾我,老两口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买菜,然后去小区的后山爬山。虽然闲,好歹还有点事情干。

“云边,应该没有那么多的坏人吧?”我妈给我剥了一颗葡萄送到我嘴边,“xx路那里有个人人乐,每个星期都要搞大促销。家里好些东西可以买了,我还想买点便宜的糯米来酿酒。”

“妈,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吃着酸酸甜甜的葡萄,那些错综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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