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了就知道了。”
说完这么诡异的一句话,公公又说了点客套的,我没听进去,心里七上八下的,到晚上陆礼承很晚回来,我等到几乎快睡着,他进门后还很惊讶我没睡。
我却忐忑的说跟他商量个事,他脱了表带说行,我就提了,暂时不想进陆家。
陆礼承动作一下就停了,手指取下表带领在手里,过了一会儿,才哐嘡一下放木茶几上,那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刺耳的。
陆礼承黑着脸说道:“给我个理由。”
“我觉得,我觉得公公有问题,你先别急着生气,听我说完。”我惴惴不安的把回忆的细节都说给陆礼承听,他耐着心听完也不表态,就说婚礼如约举行,其他的保证我没问题。
这种虚无缥缈的保证我得了太多次,虽然陆礼承救我的次数都数不清了,可这一次我的担心太深刻,就像一定会应验一样。
留在陆家没好处,最危险的地方永远是最危险的,安全只是站在万丈悬崖边遮住我眼睛的布,遮住掀开,都改不了我随时有生命危险的路子。
陆礼承还是坚持不同意,我没好多说什么。
第二天严柯带着我进了家电视台录节目,等从里面出来准备往下一场赶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喊住了我。
“思思?”
我转身一看,垮了点脸色,是牛忙忙。我扫了眼他身后的地方,是召集群演的临时办公室,恰好严柯等我久了,也跟着喊了我一声:“思思?”
我赶紧答应:“严哥你先下去吧,我跟着就来。”
严柯下去了,转眼牛忙忙的脸上浮现各种扭曲情绪,多是不干和嫉妒。
回想牛忙忙笑眯眯的那句,我都二十七了。
是啊,年纪不等人。
“牛忙忙,跟我做笔交易怎么样,不要谈感情,任何时间都不以感情用事,我把你要的给你,你给我我需要的。”
牛忙忙愣道:“我要的,什么?”
“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