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因人实在太多,回不了左征准备的公寓,只能到汤臣一品暂住。没超过一个星期,我的嗓子竟然也以惊人的速度好转,除了偶感心脏刺痛外,没别的感觉。
晚上我扯着牛忙忙的领口不让他走。牛忙忙委屈的脸快挤出水来。
“姑奶奶真的不行,你这是要上天啊,你想学术保护俩孩子能理解。但需要很长时间,再说我家管理森严,传内不传外,真帮不了你。”
我瞧着小白那边开始不易,就把眼光落牛忙忙身上,他本领大,教我一两个不成问题,但系统的教,牛忙忙不乐意。
我不是不能理解,到底是自家派系里的看家本领,传外人是不太好。
“不过要是你愿意进我们家族的话,就行了。”
“怎么进去?”
“嫁给我就行了。”
我话还没说,牛忙忙就被两只不同的大手提着肩膀扔了出去。
恰好这两个人进来,我背靠着阳台边。一同问了节约时间。
“风歌跟了严柯的事你们应该比我早几天知道,那我接下来怎么办?是打算给我重新找经纪人?”
那天在医院看到的新闻,是头条下的第五条,我之所以记这么清楚。是想别人怎么拿了我东西就怎么还。
“你们还没讨论过这事?还是就想让我出来后在家待着休息?既然这样,那就我来要求吧,严柯我要继续跟,不管风歌在不在。”
想来要是我现在一句话能挤走风歌,也不会有鸠占鹊巢这出戏了,那她留下来,我也要回去。
想陪儿子的心忍了又忍,才做出这个艰难决定。
对于我的要求,两个人都没表现出意外,陆礼承皱了皱眉头,叫我别趟这浑水老实在家待着。
左征却露出些许兴奋表情,他说我就喜欢思思这样威武霸气就是干的样子。
最后三个人谈不拢。陆礼承冷冷的留下一句“随便你”就给气走了。
可第二天我还是在门口见到了严柯,他始终保持一张冷漠的脸,来接我去拍个平面。
这活是我没进圈子的时候常接的,一个小时也就小三位数,严柯时薪估计都比我高点,他来接我纯粹浪费时间,应该是有话要说。
我赶紧上了车。坐在严柯旁边,他以平静的语气,直视前座后背。
“说你聪明,但又笨到丢了饭碗,说你愚蠢,可是还知道怎么爬回来,接下来半年预约的生意,都转给风歌,晚上有宣传局要跑的,你跟在一起。”
“我知道了。”
严柯见没话要讲,就闭上眼睛不张嘴了。吗上节技。
结果第二天严柯还是赏了我个跑龙套的网络剧戏份,之前帮我接的女三号位,挪给了风歌。
是一个爆笑恐怖剧本,因剧组差人,严柯临时打电话叫我去一趟,等我期待的匆匆赶去后剧本都没拿到,导演指着地上一块位置道。
“过去吧,在那躺好,化妆师跟上,衣服头发上涂点血,快速准备了。”
我看了眼严柯,他面无表情,叫我大老远赶过来演一个女尸是吗。
化妆师过来催促,我趴在指定位置上,脸朝着地面,化妆师在我身上涂涂抹抹上红颜料,直到导演喊了“过”字。
场记腰间缠了个小黑包,从里面摸出个红包递给我,甩了一句“你可以收工“后,匆匆忙别的去了。
全程严柯的视线都在我身上,我把女尸红包揣好,理了理头发,走近严柯后对他道了声谢,没深思他眼神里的古怪,就收工走了。
拖着疲惫的心情回家后,小白告诉我两个孩子都在睡觉,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间门口,小心推开一条细小门缝往里一看。
只见到豆豆睁着眼睛没睡,侧着脸盯着小幸运看,他眼珠子黑溜溜的看不清情绪。
可是,我亲眼看见他和小幸运中间的被子动了动,像被子盖住的下面滑过什么东西。
我惊慌失措的跑过去,一把掀开被子一看。
什么都没有。
豆豆的手也像一直缩在自己面前始终没动过的一样。
我心脏紧张跳动着,那一刻我脑子里满是蛇的画面,就好像回到豆豆在学校里,睡他旁边的小孩儿,死了。
豆豆稍微侧了侧头,盯我半晌后,幽幽说道:“妈妈,你害怕什么?”
我听豆豆这语气充满哀怨,心就像被揪了一样没法说,我内疚的冲他道歉,说自己刚才看花了眼,以为有小虫子爬过。
豆豆不知道信没信,又趴下继续睡觉了。
豆豆这样,我越来越紧张,总怕事态会发展到我想象不到的层面,找来牛忙忙问,牛忙忙却问我知不知道豆豆前世,我摇头说不知道。
牛忙忙叹口气说,这要是知道前世的事情就好办了,起码能知道豆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有可能是小孩心态,又有可能不是呢。
这话听得我心惊胆战的。
对了,前世?!
我赶紧扯着准备玩游戏的牛忙忙问,是不是可以让人回想起前世的事情,牛忙忙快速移动鼠标,嘴里骂了两句脏话后,又耐心解释道。
“那也不行啊,前世一般都是自己看自己的,你说豆豆说不定现在自己什么都知道,他已经觉醒过一次,至少会有点印象,他要是不告诉你,没法。”
我扯着牛忙忙衣袖,见不管用,都快去关牛忙忙电脑了。
“不是的,我不是想看豆豆,我想看看我自己的,成吗?”
牛忙忙一听,才把视线从屏幕上移我脸上来,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