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望不觉陷入了沉思,如果那药并不是从茵儿身上搜出来的,那么一切都能解释了——月华从外头弄了药回来想逼迫茵儿,但茵儿宁愿跳水也不从命,月华怕事情闹出来便让身边的婆子撒谎……顺便还扯上他素日仇视的月旃氏。月华向来聪明,月望倒不怀疑他能想出这种伎俩,只是,他却还不愿相信月华的心性已经如此了。
月旃氏便叹了一口气,站到了月望身后,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揉按着,说着:“老爷,您也别想太多了,华哥儿这个年纪是比较容易冲动些,也怪妾身,老觉得孩子们都还小,不然早点把通房这事给安排了,华哥儿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关系到华哥儿的品性问题,我如何能不想太多?”月望叹着气说道,又回头问她,“你早知道是这般,为何还说要处置茵儿那丫头?”
“老爷!”月旃氏微嗔地看了月望一眼,说道,“华哥儿到底是咱们月家的长子,将来是要掌家的,这个时候当然是以他的名声为先!当时,我就怕老爷您一着急再把这个真相嚷出来,以后外头人该怎么看待咱们华哥儿?如今,也只能委屈茵儿了,好在也只是一个丫鬟,以后发卖个好些的去处也就罢了!等事情过后,老爷您再私底下慢慢教就是了。”
月望想了半晌,伸手握住了月旃氏的手,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这番苦心我记住了。”
“老爷,您说些什么呢?”月旃氏趴在月望的肩头上,说道,“咱们是夫妻,只有咱们一条心才能管好这个家!”
月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