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怔怔看着手里的大把银票,还着背着他站着的蒙面恩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可脚下却象生钉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刚才这个恩客进门时寒冰一样的眸光冷冷扫了他一眼,他立即感到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大、大爷要点那、那位姑娘?要不奴家让丽春楼的头牌如月姑娘来侍奉大爷?”龟奴强自镇定道。
“不用。”
冷冷两个字一出,龟奴心中一冷,有些不知所措了,来妓院不嫖来做什么?龟奴不住擦着汗的当口,又听到冷冷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你们……都是如何对待那些……难缠的女子的?”植擎天寒着脸冷声道,“就是如何令她们……主动投怀送抱?”
龟奴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是来砸场的就好。“这个奴家最在行了,……不管多难缠的女子,只要狠狠要她几次,没有不服贴的,就是你不找她,她还会饿狼一样扑上来找你呢……女子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最善于欲拒还迎这一套,她说不要闹时,其实就是想你闹;说不要时,其实就是想要;说你讨厌时,就是心里喜欢;说你是臭sè_láng时,其实心里允许你sè_láng……”
龟奴抖豆子一样将看家本领一一抖出来,植擎天听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龟奴说完了,植擎天冷着脸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完,身形一闪。已经出了丽春楼。
龟奴瘫坐在地上,不停地抹冷汗,心中腹诽,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明他感到这个恩客听得津津有味。
龟奴哪里想到,若不是他受惊过度。只要稍稍留意,就会注意到那位冷若冰块的恩客耳根泛着淡淡的可疑红晕。
植擎天回到院子中,揽月阁早已熄了灯,丁雪寻已经歇下了。他轻轻推了门,门从里面反锁了,用力推了下窗棂,窗子也关得严严实实。
这样就想挡得住他?植擎天心中好笑,身子从屋顶跃入房中。帐幔里传出均匀轻浅的呼吸声。植擎天运功将满身的寒意散去,待身子暖和了才脱了外袍轻轻掀开被子钻进去。
丁雪寻迷糊中闻到熟悉的男子气味,忍不住抗拒地向床角缩了缩身子。植擎天伸手一捞,娇小的身躯已入怀中。丁雪寻感到了温暖所在,没有再逃离反而向植擎天怀中靠了靠。
植擎天心满意足地搂紧怀中的人儿,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龟奴口中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大手情不自禁地在纤腰上游移。然后是嫩滑的颈部,丰盈的胸部……先是隔着薄薄的中衣。植擎天意马心猿轻轻一扯衣带,秀美挺立的柔软已经被握在大掌中。
胸前的衣衫尽落,酥酥麻麻的感觉一出,丁雪寻想装睡都不行,轻吟着拂开植擎天的大手道:“植擎天,别闹!”
别闹就是闹!
植擎天低声喘息着,修长的指尖继续在那浑圆的顶端摸索,伏下身子一口叼住另一边丰盈。
“唔……嗯……”丁雪寻口中娇吟出声,僵硬的身子立即软倒了植擎天怀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个臭sè_láng……”丁雪寻懊恼地骂人,这具青涩的身子反感异常敏感,只要一碰上就是干柴烈火,又是久旱逢甘雨,在植擎天的轻轻爱抚下,立即天雷勾动地火。
臭sè_láng?
植擎天低笑了声,手指探向丁雪寻裤子。轻轻一挑裤带,丁雪寻猛地伸出手来阻止植擎天,惊叫道:“不要!”
不要就是要!
植擎天牵起那只柔软的小手,将她按在自己的坚挺上。大手立即灵活了钻进丁雪寻的两条yù_tuǐ间,带着轻颤探向那温暖润湿的所在,找到那花径入口,在外慢慢地抚爱流连。
丁雪寻浑身一阵战颤,娇声呻吟着,羞人的ài_yè不断流出来,纤细的双手早已情不自禁勾起植擎天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如腾条一样缠上植擎天的腰际。
妩媚迷人的呻吟,大胆热情的缠绕,植擎天眸光似火,喉间重重地低吼了下,体内的yù_wàng叫嚣得厉害。被丁雪寻这一缠,原本浑身绷紧的身子更是近乎僵直,比身子颤抖得还要厉害的是那只还在花间流连的大手,正拨开层层花瓣,裹下的花蕊,轻轻揉搓。
丁雪寻战栗地轻叫出声,在植擎天肩上狠狠咬了口。植擎天吃痛,体内的烈火瞬间燃烧到顶点,那蠢蠢欲动的东西叫嚣得随时要冲破千军万马冲出来。
丁雪寻充满情/欲的熏红俏脸紧紧贴在植擎天胸前,声音迷离地在他的耳际低唤:“植擎天!”
充满靡糜、诱/惑的娥吟声一出,植擎天再也忍不住,轻轻分开丁雪寻两条yù_tuǐ,坚挺如铁的硬物雄纠纠地抵在湿润如潮的玉门,腰身一挺,便抵了进去。
身子接触的那一刻,两人都狠狠一震。
丁雪寻嘴里忍不住发出一串愉快的呻吟,只感到无边的空虚寂寞被填得满满,植擎天的身子履上来那一刻,她一下子觉得踏实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她也是渴求植擎天的。
植擎天心头的美妙滋味已经超出任何形容词的范畴,自从爱上丁雪寻他心底一直暗藏着一个宏伟的愿望,就是要将她变成真正属于他的女人。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两人亲密在联系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寻儿的心给了他,身子也给了他,这天下还有比他更幸福更快乐的男人么?
润湿温暖的紧致将他包裹着,植擎天乐在云端,愉悦地抽抽chā_chā,一进一出,越抽越快,将满腔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