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连忙握着安尧息的胳膊说道:“公子,芙家是不能回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出来的。你可知道爹要将芙轩许配给你吗?”
安尧息见着芙雅一脸着急的神色,缓缓说道:“不急,进屋慢慢说。”
芙雅点了一下头,将东西用意识传送了回去,跟着进了茅屋,不大的一间屋子,里面陈设简单,但是却是极其干净的。符合安尧息一贯的风格。看样子安尧息一直便呆在这里。
安尧息降幅呀扶着坐到了床榻之上,缓缓说道:“安清,你慢慢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雅连忙看着安尧息的眼睛慢慢说道:“公子,老爷要将芙轩许给你,全院子中的人都知道了。你还是不要回去了。我们找个小山头,你行医,我种药,好不好?”
安尧息抿嘴一笑,摇摇头道:“安清,你稍安勿躁。”说着一收袖子,负手里在一旁说道:“你可知老爷的心思永远是没有定论的,他会根据时机以及事态来决定。只要我一天没有娶芙轩,我们便是有机会的。”
芙雅此时不禁一怔,暗暗想到:这个公子怎么这么固执。连忙走到了窗边说道:“公子,事不宜迟了。就算你将鹤玄抓了回来,甚至找到铜卷轴。一样还会还是老爷在做主。与其将以后交到他的手中,不如现在早做打算。”
安尧息缓缓回头说道:“安清,难道你忘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是明白的,我若是没有相爷一脉的庇护根本不可能苟活在这世间。”
芙雅摇摇头道:“安尧息,你只是相爷的一颗棋子罢了。”说着不禁往后退了两步,色神凝重。
安尧息见着芙雅此时额头密着汗珠子,连忙伸手给她拭了一下。握着芙雅的手掌说道:“最近起色还是不错的,看来相爷果真没有食言。”说着站了起来,走了两步道:“其实事在人为,我想有一天我会让相爷相信的。”
芙雅看着安尧息的背影,仔细盘算了一下,缓缓说道:“公子,相爷是不是还许了你其他的?”
安尧息没有作声,一身青色还是走了出去。
芙雅心中不安,连忙起来抓住了安尧息的臂膀。神色凝重的问道:“是不是有功名利禄什么的?”
安尧息摇摇头,道:“没有。许了我一条命,还带着你的一条命。”
芙雅深吸了口气,眼神飘忽的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安尧息抚了一下芙雅额上的碎发。缓缓说道:“一切就绪,还好。”便没有再多说什么,疾步走了出去,到了院子中的时候回头问道:“安清是想吃鱼,还是要吃鹿肉?”
芙雅一大早便奔波而来。着实腹中还是空空的,见着安尧息在光影投射下,明亮而爽朗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何其英俊的男子,飘逸俊朗,质若君兰。
一听到安尧息说。鱼。不禁饿意全部犯了上来,笑着说道:“都要,都要。”
安尧息见着芙雅一脸开心的样子。连忙点点头道:“好,全部都做。我去就地取材。”
芙雅似乎看着安尧息还好,心中道是开心了许些。独自在院子中转了一下,这地方好像就只有安尧息一个人,并没有其他的人士。
在安尧息的屋子中仔细的看了一阵子。见着诸事物都是整齐而且干净,也是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不禁坐了一会儿翻看了一下安尧息这边的书籍。
其他基本都是知道的。唯独一本奇门遁甲的书,自己没有看过。不禁翻看仔细看了一下。
上面记载着一些古怪灵异的东西的制法,但是没有什么毒,只有一些穿山遁甲,布阵之类的方法。
芙雅翻看了一阵子,忽然掉出来一张建筑的布局图。这种图她是见过的,类似现在的的工程审核图,只是这张图上还绘制的一些什么,红点,绿点的排列着。诸多的圈圈画出来。
芙雅看着这张图画的平面与立面图都是那么的熟悉,想了一会儿,忽然怔了一下,这图纸上的楼阁院落不就是附近的尤珠楼么。
连忙跑了两步出去,观望了一下远处的高楼。
回来之后不禁叹了口气,果真是。心中暗道这安尧息多日来在这尤珠楼附近按兵不动的,原来意在知趣,不,应该是彻底的弄一场天灾人祸,让鹤玄死在天灾人祸之中。也不会有人怀疑到芙家,以及安尧息本人。
心中暗道,怪不得安尧息表面如此平静。原来这九曲十八弯是动在这里了。赶忙将这图纸仔细的看了一下,记下了很多标记的地方。
但是这楼层建造图着实复杂,心中一动,将这图纸收了回去。
过了一阵子等安尧息再来的时候,手中一紧端着几盘菜肴了,有什么桃花鲑鱼,清炖鹿肉,白雪里脊,山寺桃花什么。
芙雅看着胃中馋虫动了又动。连忙跑了几步接过安尧息手中端着的众多托盘来,笑笑道:“我来吧,这么多。”
安尧息一手拿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绕过芙雅道:“你不用插手,我来就可以了。不要烫着你。”
芙雅哪里依他,伸手就要端盘子,没想到刚碰到那盘子,手就被烫了一下,连忙收了回来道:“好烫。”
安尧息连忙将将盘子放下,捧起芙雅的手从医箱中拿出来一些凉药给芙雅上上。
芙雅看着他一幅紧张的样子,不禁心中一暖,缓缓说道:“天大地大,哪里不可以去,要是只想保命的话,是有地方去的,找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安全的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