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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顿时凝重起来,停下手中的碗筷看着上面的老祖宗。
“前些日子老太妃来了,见着咱们家的两个丫头很是喜欢,尤其觉得芙雅是可造之才。明天有位公子就会到芙家来做客,顺便要和芙雅切磋一下琴棋书画,芙雅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不要怠慢了那位公子。至于那公子的居住,饮食什么的,就交由二太太来负责了。”老祖宗说完之后,缓缓的站起来,作势要走。
二太太眼睛一转,满面笑容的说道:“娘,媳妇一定安排妥当。”然后上前一步搀着老祖宗走出了厅堂。
厅中瞬时间静下来了,不远处只留下大太太一幅哀怨的表情,冷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芙轩,似乎可以将她冰冻住。
老爷也是瞧出倪端的,只是一瞬间被芙雅看到之后便温和一笑,释然的继续吃饭,但看着芙雅的眼神却是带着化不开的温暖,一瞬间芙雅有种错觉,就像自己的爸爸在看自己一样,除了疼爱还多了一些的怜惜。但是转而又是被一股无奈淡淡化开了。
而此时大太太的眼神中分明又多了一种异样,目光凌厉的射向芙雅,心中恨恨的道,她现在与她越长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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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芙雅刚被芳兮她们搀着走出了屋子,后面的五公子便急忙叫住她了。
“有事?”芙雅温和的说道。
“四姐,你上回送我的书,我有一处不明白,所以想问问你。”五公子负手立在厅中说道。
书,芙雅不禁愣了一下,转而说道:“好,你拿来与我,我做些批示再给你。”什么批示,芙雅其实是想拖一下时间,省的露了馅儿。
五公子爽朗一笑说道:“也好,爹爹不喜我与后面女眷多往来,姐姐这样做也是替弟弟着想了,姐姐稍等一会儿,我着已经疾步往书房去了。
芙雅在一回廊中缓缓的朝外面看去,街道上穿梭如流的车马行人,两边的集市街景,很是畅意舒服。恍若一幅清明上河图。只是自己的身子能再好一点该多好。
正在神思游离之中,芙老爷已经立在后面了,芳兮刚要说话,却被老爷示意退下。
两人领命之后便缓缓退在后面。
芙老爷站在芙雅身后凝视着她,芙雅一回头不禁撞上了芙老爷的眼神,连忙说道:“爹,你有事?”
“嗯,芙雅你随我来一下,我有东西要交给你。”说着便负手往书房去了。
芙雅正在迟疑之时,芙老爷忽然回头说道:“一会儿就回来,铭藻没有那么快的。”
”好的。“芙雅抬步跟上老爷,穿过了回廊到了一间侧屋之中,里面阳光充足,看着摆设应该是老爷的书房了,无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书多,一层层的摞在书架之上。
老爷好像是很小心的从书桌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盒子,然后缓缓的打开,芙雅猜测着里面是什么,过了一会儿,芙老爷抱歉的抬起头说道:“芙雅,爹要给你的东西,无意间遗失了。只有这个盒子尚存着那件物什的记忆,现在还是交由你来保管吧。”
说着将一个黑红相间的大漆剔莲匣子交给了芙雅,芙雅轻轻一嗅,一股熟悉的气味传上来,接着说道:“爹,您要给女儿的应该是个绣着缠枝纹的香囊吧。”说着将身上带着的香囊扯了下来。
芙老爷一看,不禁一怔,连忙伸手过来抚摸道:“就是它,就是它。”眼神中带着惊喜。摸了一阵子,缓缓说道:“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芙雅好好带着它,切不可离身,知道吧。”
芙雅点点头,方欲说什么。
五弟已经拿着一本蓝色白线编的书走了进来。
“爹,姐姐。就是这本。”
芙雅看了一下书名《如若耶溪》,五公子连忙将书本翻开,指着一句说道:“四姐,这句小弟一直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深意。”说着指着一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诗词。
五公子自言自语的说道:“蝉噪林中应是乱的,为何会静呢?而鸟鸣山俞不可能幽。”
芙雅心中暗想这句诗不就是唯物辩证法中动与静的关系么,可是如何给这个时代的小弟讲解呢,想了一阵子看着芙老爷说道:“这个其实不难,只需明日到林子中转转便知晓了。”
芙老爷锁着眉头想着这句诗词说道:“也好,也好。这句诗我年少的时候也读过,不过那时一心想着功名也就没有多研究,芙雅你果真是蕙质兰心,明日为父也去。”说着看看五公子。道:“茗藻,你倒是可以多多和四姐探讨一下。”
芙雅不禁暗笑,这算是剽窃了谁的成果,马克思还是恩格斯。接着说道:“爹爹,五弟,那么明天再会,芙雅身体有些不适,暂且先回去了。”
“好,芙雅,”说道这里,芙老爷不禁叹了一下道:“以前你提过不想在怡园住了,想到山上的宅子去,我没同意现在想想竟有些后悔,不如这样,若是你多会儿想去,随时上去。”
“好的,爹爹,女儿若是想去便会叫菲若她们将东西搬上去,只是爹爹也要注意身体。”说着抬眼望了一下芙老爷,这个位置芙雅正好可以看见芙老爷的下颌与脖子。
一条很粗的疤痕明显的留在芙老爷的下颌边,与他文弱的样子丝毫不相称,芙雅不禁心中一颤,但还是转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