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见着如花盯着他的那双直勾勾的眸子,却是戏谑的一笑。
因为如花是盯着他的,他这抹戏谑的笑,自然也全部落入如花眼底,如花心里竟瞬间升起一抹怒意,她微微有些气愤的不再看面具男,而是转过头望向莫老。
莫老望了望面具男,再望了望如花,竟再次撩起胡须,笑出了声。
如花却是觉得莫老那笑莫名其妙,她望向莫老,急切的道:“莫老不是说会帮如花嘛?莫老说话可还算数?”
话说如花此刻如坐针毡,但这次又与在酒馆时不同,在馆时她是因为害怕,而现在她却是因为心儿纷乱而在板凳上坐不住。自从这面具男从内堂出来后,如花便觉得有一道灼灼的目光,一直望向她,那目光仿佛能灼痛她一般,让她很是慌乱不安。
“老夫说话向来算数,这便是老夫为你准备的那只手,娘子大可安心,这只手可比老夫这只手更为管用。”话落,莫老别有深意的再次望了望面具男,也再次望了望如花。
看着莫老的神情,再想起莫老那几次三番的别有深意的眼神,如花越发觉得心慌意乱。她再次看了面具男一眼,可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眼时,她恍惚中觉得,那面具男眼底有着某种让她害怕的东西。
她使劲睁了睁眼睛,不可置信的再次看向面具男,可那面具男分明啥表情都没有,一切仿佛就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当确定他无任何表情后,如花的心里却又莫名的有些失落,如花十分不明白自己是中了哪门子邪,竟对一个陌生人生出如此复杂的情绪。
如花微微低下头,紧锁眉头,若有所思。而此刻她对面的面具男,确是嘴角轻轻一扬。
莫老的眼此时却在如花与面具男之间直打转儿,他左右来回瞧了几次后,便撩着胡须起了身,意味深长的朝如花一笑道:“娘子要借的手,此刻便在娘子面前,借与不借,娘子看着办吧,老夫困了,要进内堂去躺会子。”莫老话落,故意夸张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后便要往内堂走。
如花见莫老要回内堂,再看看坐在她对面的面具男,急忙忙叫住莫老道:“莫老请留步,如花还有很多疑惑没向莫老请教呢。”
莫老听着如花的话,却没有转过身子,而是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摇了摇道:“娘子有何话便问我家徒儿吧,老夫生平所学,皆已传授于他。”话落,莫老又夸张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便头也不回的径直朝内堂走去。
莫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如花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莫老给人的感觉是高深莫测,又有些故弄玄虚之感。而如花对面的面具男,却让她看不透,她的直觉告诉她,对面的男人很危险,那危险虽无害她之意,但那种危险却更为让如花害怕。
话说这一瞬间,如花竟觉得对面坐着的是头狼,而自己则是一只小白兔,而这只狼有一种想立马将小白兔吞下去的yù_wàng。
“娘子莫不是觉得本公子没本事儿,或者觉得本公子及不上师傅?”面具男那略为浑厚的,带着磁性的嗓音随着他的话便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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