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瀚海王朝一片混乱,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关于王朝的一件大事。他们心中一直以來如同守护神一般存在的太子殿下,居然和他的亲生妹妹苟且。甚至,时间竟然超过了四年,这实在是让他们有些接受不了。
早知道他们是亲兄妹,这样的做法就是**,是要受到道德和舆论的无尽谴责的。甚至再说严重一点,他们的做法是要浸猪笼的。他们的事情会被所有的人所熟知,以达到教育后人的目的。
这次,他作为传令兵,他虽然不知道王上交给他的火漆信件里面的内容是什麽,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与太子殿下有关系。他不确定当太子殿下看到了面前信件的内容,一气之下会不会杀了他。
邱泽宇看着传令兵的奇怪举动,心里感到十分疑惑不解。他并不是一个十分不讲理的人,甚至说是一个十分谦和的人。平常的时候,他会和各色各样的士兵开玩笑,他们也沒有如同今天害怕自己。这真的有些让他烦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怎麽会怕他如厮。
可是,很快这一切的想法,在他还沒有想清楚的时候,便被信件的内容全部解释的一清二楚。他简直是惊呆了,越看他脸上的颜色就越发的深了几分,甚至说一脸的阴沉,如同暴风雨來临前的宁静。只等时间一到,便会如同岩浆喷发的样子完全的爆发一样。
“该死的,这是怎麽一回事!”邱泽宇愤怒的将手中的信件一把损毁,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一个他隐藏了五年的秘密,在今天居然以这种形式,被曝光在众人得面前。上至百岁得人瑞,下至两岁得孩童,都已经知道了那件事,甚至卧病在床,不经常出门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年,他年少轻狂,沒有过任何的女人,一次意外的醉酒,遇到了他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在那个月亮高悬,繁星满天,美好的如同仙境的夜晚,他将他的妹妹玷污了。不顾她苦苦的哀求和伤心的痛苦,他固执的伤害了她。
后來,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原本下定决心将这件事完全忘记的他,就在他已经不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妹妹琼华再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天真烂漫的叫着他太子哥哥,好喜欢你之类的话,当即被压抑在心底的**,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停的在他的心底翻腾。
最后他终于让**战胜了理智,再次和他的妹妹发生了肌肤之亲。后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一次又一次的忍受,终于成了他的家常便饭。琼华开始天天的粘着他,天天闹着要和他睡觉觉。 整个诺大的王宫之中,她不听所有人的话,唯独对他言听计从。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年,他也整整的将他的妹妹放在自己的身边四年。想尽一切办法破坏了父王母后对她所有的亲事,为的就是防止她在无意间说出这样子的话。
于是,她身为太子的妹妹,他们名正言顺的呆在了一起。将她留下的几年里她有时是纾解**的工具。有时是痴痴傻傻的倾听者,他也慢慢的习惯了她的存在和特别的爱意。
如果不是对七七的那一惊鸿一瞥,如果不是他们在寿宴上斗智斗勇的琴斗,如果不是他亲眼看着她和心爱的男人一起毫不犹豫的跳下悬崖,他想,他一定会就这麽将琼华留在身边一辈子。可是,如今一切的假设都只是假设,世界上沒有卖后悔药的,他已经认识了七七,并且为她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虽然他并不知道。
邱泽宇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收回了纷飞的思绪,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依旧跪在地方的传令兵,若无其事的问道:“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传令的小兵听闻这句话,顿时大汗淋漓。他缓缓的抬头,一脸惊恐的望向邱泽宇,结结巴巴的说道:“属下……属下……!”
话沒有说完,他的脖子已经被一只白皙的手紧紧的握住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因为缺少氧气供应的脸已经憋成了红色。
转眸望去,邱泽宇的双眼中迸射出一道阴狠的光芒。他不允许任何人嘲笑他,谁都不允许。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麽他也就沒有可以活下去的资本。因为他窥探了不是他该知道的秘密,这严重的影响了他的自尊心。
看着那单薄的传令兵在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的流失着生命力,邱泽宇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阴郁的残忍在他嘴角展现:“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既然你知道了本太子的秘密,沒道理本太子还让你活着,來威胁我的人生的待遇!”
此话一出,一旁垂眉低首的小一小二惊鄂的抬起了头。这句话实在太有歧义了,因为说起來,对他的事情知道的最多的应该是他们才是。倘若有一天他们对他也沒有了作用,却知道了他所有的秘密,那麽他们的下场……
看着那个已经倒地的传令兵,二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是在是太过狠辣,让他们从心底里有一种担忧和害怕溢出。不管未來太子殿下对他们再好,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先例,恐怕他们也沒有办法再一心一意的为他付出他们所有的光和热。
处理掉在他看來的一个威胁,邱泽宇好心情的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无暇的手帕,反复细致小心的擦拭着手心手背,半晌,才缓缓的将它丢弃。白色的手帕上,几道清晰的乌痕若隐若现。轻风微微吹拂,洁白的手帕随风缓缓的飘向远方,犹如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然的飞向远处。
邱泽宇处理完一切,冷冷的老着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