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异口同声的话让我忍不住想笑。我捂着唇。忍着“他乡遇故知”的兴奋。捶了他的手臂。笑问:“姓乔的。这些年去哪了。也不给个信儿。”
他捂着被捶中的手臂。夸张地扭曲着脸。“你这暴力女。多年不见。还是死性不改。”
我再度狠狠捶他:“你不也一样吗。以前就是骚包一个。现在仍是。看來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听说你与之扬离婚了。是真的吗。”
我垂睑。淡淡地说:“那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
“为什么。你与他感情那么好。”
我抬头。冲他轻轻地笑。头顶聚光灯忽然变得好刺眼。像万千蛰人的光茫逼我睁不开眼。低头。“感情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下堂了。”
“---对不起。”他忽然道歉。
我白他一眼:“又不是你逼他离婚。你道什么歉。”
他嘴巴张了张。看向舞池里的乔一鸣。我在不经意间望了过去。发现他也在望着我们。眼睛被镜片遮住。镜片又被光灯光笼罩着。看不清他眼里的喜怒。只是背脊被爬上冰凉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