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看见侯爷竟然不顾恋她服侍他的那份情,轻易的就说把她杖毙了,她大惊失色吓得跪着爬上几步,抱着李侯爷的脚泪流满面的说道:“侯爷饶命啊,顾念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您饶恕奴婢吧吗,而且奴婢也是听人说的,我听了也只是为了侯府的名声告诉了二老夫人,老爷饶了奴婢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李侯爷有些动容的看了看夏荷,又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拿出了被夏荷抱着的脚,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夏荷偷眼看了二少夫人身边的水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水桃,是二少夫人身边的水桃,是她说她看见的,就告诉了我。”
李侯爷听了转头看着一边吓得脚软了的水桃,水桃偷眼看了一旁的司马纤纤,她走上前几步跪下,低头什么也不说。李侯爷看了看水桃,低沉的问到:“说,这是什么回事,你什么时候看见大少夫人出去与人约会的?”
水桃抬头看了看司马纤纤一眼,她知道这件事要是没有成,她只有牺牲自己保全夫人,自己以后还有一条生路,她抬头冷静的对李侯爷说道:“侯爷是奴婢去外面买东西的时候,听别人说的,我为了侯府的名声,所以回来就跟夏荷说了。”
水桃看司马纤纤的时候,映儿注意到了,想着他们竟然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要致母亲与死地,她这次要把事弄大来,让他们看看她是不好欺负了,谁敢欺负她的家人,她要他们成倍的还回来,她故意的插嘴到:“水桃,你回答爷爷的话,需要看着二少夫人回答的吗?还是有人授意要你这么说道啊?”
水桃刚才的举动大多数人都看见了,李侯爷也看见了,他想故作没有看见也是不可能的,他望着一边的司马纤纤:“纤纤,你怎么说?”看着司马纤纤,他无能的摇摇头,她是司马王爷的心尖尖肉,要是她有点什么王爷和王妃就会来侯府兴师问罪,想着那对不好相处的夫妇,他心里烦闷。
司马纤纤冷淡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后转头看着水桃一眼,对大家说到:“这件事媳妇根本就不知道,不信,你们问水桃。”她心里恼恨啊,那个提供情报的下人怎么会不知道屋里还有那么多的人啊,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却没有告诉屋里还有其他的人,让她无法把局布置的完美无缺,以至于功亏一篑,让这个女人逃脱了。她恶狠狠的看了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一眼。
一旁跪着的水桃,听了夫人的话,头低得更下了,她只希望夫人能善待她的家人,她的家人都在王爷府上,她只能认罪,她磕着头说道:“这事不关二少夫人的事,是奴婢在外面听见了,当时回到了侯府碰见了夏荷,就告诉夏荷听,那时夫人还在休息,等夫人休息好了,二老夫人已经派人来叫夫人了。”
李侯爷听了水桃说的话,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只要不关纤纤的事,还就好办一些,他实在是有些怕王爷那对夫妇。
映儿看着水桃一力承担了这件事的后果,她也不好在指着背后的主谋了,那就先斩断她的左膀右臂先,让她暂时无力在招惹父母亲,进而伤害他们。她拉着李侯爷娇声对李侯爷说道:“爷爷,这等恶奴,应该严办,要不下次又拿着那个主子来诬陷。”
李侯爷怜爱的看了这个最喜欢的孙女一眼,转头对众人说:“水桃污蔑主子行为有污,差点让主子因此蒙羞,此等恶仆,留着无用,拉回去杖毙,以儆效尤…。”
水桃听了李侯爷的惩罚,脚软了下来,她跪着走到了司马纤纤面前,哭着说到:“郡主,念在我服侍您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您帮我跟侯爷说说好话吧,不要杖毙我啊。”
司马纤纤也舍不得放弃这枚棋子,水桃是她的左膀右臂,有很多事她都必须叫水桃帮她办的,能保住水桃她肯定是愿意的,她缓缓走向李侯爷故作柔弱样泪盈盈的看着侯爷,她知道侯爷对柔弱的女子一贯都是心软的,她跪在侯爷面前,轻轻的说道:“父亲,纤纤从小就是这个丫环服侍我的,她服侍了我这么多年,看着她受这一重罚,我于心不忍,您是不是罚轻一点啊,就打她几板子扣她的月俸就可以了啊,我实在是离不开她啊。”
李侯爷看着面前跪着的柔弱的儿媳妇,心软了,犹豫了。映儿对这个爷爷是明白的,这个爷爷不是很坏,但是是一个心太软的人,很容易让别人左右他的思想。她连忙轻轻的拉着父亲的衣袖,丢给父亲一个眼神,然后她走上去拉着李侯爷:“爷爷啊,这丫环诬陷主子罪大恶极,您要是这么雷声大雨点小会让孙女我心寒啊。”
李显文被映儿拉了一下衣袖,已经明白了女儿的意思,他是不会让污蔑他的妻子的人逍遥法外的,他也走上几步,对李侯爷说道:“父亲,梦儿也是您的儿媳,虽然是平民之女,但是她也是我的妻子,我作为一朝丞相,妻子被一个丫环这样污蔑,而没有一点护佑妻子的胆气,让别人怎么看待我,看待您。”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一家人的梦涟漪对李侯爷的不公有些愤愤不平,也适时的插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丫环可以随意污蔑主子,而不受惩罚的,要是我的丫环我一定要马上杖毙她,以儆效尤。要是侯爷的决断力这么差,我还是干脆找你们皇上司马烈吧,让他知道他的臣子竟然是这样的,包庇丫环陷害主子。”
李侯爷听了映儿和儿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