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作垂死挣扎,她抬头看了司马纤纤一眼,司马纤纤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打了一个手势给她,她接着抵赖的说道:“三小姐步步紧跟,难道不是三小姐步步算计好了的吗,要不你怎么能查得那么清楚啊。”侯爷听了低下头沉思者,映儿的沉着他是看过的,要是映儿要算计一个人也是很容易的。
映儿听了也不生气的看着陈嫂,笑着问到:“陈嫂,你有什么让我想尽办法来算计你啊,何况甜食是从大厨房里端出来的,就是马上在大厨房做,也一下也煮不熟啊,要是我事先在凝香院里做,可以派人去查查,看看凝香院里的灶是不是冷的,要花两个时辰煮的甜食,灶也不会马上冷掉的,这甜食也可以叫老做厨房的人查看的,煮了两个时辰的甜食,老做厨房的一下就可以看出来的,还有,陈嫂的女儿小翠也不会是我能收买的吧,我想就是我想收买你的女儿,也是不可能的,这不用我说大家也想得出原因吧。”
陈嫂让映儿说得无话可说,来辩白这件事,她脸色大变的看着一边的司马纤纤,司马纤纤丢了一个眼神给她示意她承认了先,后面的事情她会好好的安排她的,陈嫂知道了司马纤纤的意思是要她一力承担下来,她只有绝望的低下了头,希望司马纤纤不要食言好好的待她的孩子。
沉思着的李侯爷也想转了过来,是啊,映儿说的没错,映儿为什么要算计陈嫂啊,他们又没有仇恨,就是不喜欢陈嫂,赶出去就可以了啊。何况映儿根本就不会跟陈嫂有什么摩擦。
李侯爷望了一下小翠,然后再望一眼陈嫂说道:“拖小翠下去打,直到她说实话为止。”
陈嫂听了吓得爬在地上,大声求饶:“侯爷饶命啊,是奴婢的错,饶了奴婢的女儿吧,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恶奴欺主,要罚就罚奴婢吧。”说完陈嫂爬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
李侯爷听了大怒:“好你个恶奴,竟然欺辱到主子头上去了,当侯府是你的府第了啊。”说着他拍了一下桌子:“来人,给我拉下陈嫂,打五十杖,一家人都赶出侯府,永不在用。”李侯爷说完望了一眼一边的媳妇司马纤纤,儿子娶的这个媳妇是这种恶毒的人吗?他有些不敢相信,看着一边楚楚可怜的司马纤纤,他否认了自己的怀疑,也许真是恶奴欺主吧。
他心疼的望了望李老夫人,想不到自己的妻子竟然让恶奴欺辱得连吃一碗甜食都没有,他伸出手拉着李老夫人的手,轻轻拍了拍李老夫人,安慰的看着李老夫人:“你最喜欢吃莲子煮蛋,我叫下人去帮你煮去。”说完,他转头沉声对厨房的人说道:“以后在让我发现你们有恶奴欺主的行为,我一定严惩不贷,去吧,去帮老夫人煮一碗莲子煮蛋去,蛋不要太老,老夫人喜欢吃比较嫩点的蛋。”厨房众人低头退出了梧桐厅。
老夫人吃惊的看着李侯爷,想不到她吃蛋的爱好,李侯爷一直都记着的啊,她心里涌起了十多年都没有过的波涛,也有一些甜蜜的感觉,他一直都没忘记过她的。
陈嫂一路哭喊着饶命的被下人拉了下去,院子里响起了沉闷的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饶命的哭喊声渐渐的越来越弱,一会儿一个下人上来:“侯爷五十大板打完了。”
侯爷厌恶的扬手一挥:“把他们一家人都赶出侯府,永不在用。”说完,李侯爷回头看着李老夫人仍然是愁容深锁,看着李老夫人的愁容,李侯爷关心的轻声问着李老夫人:“凝香啊,你这样愁容深锁,不如去家里的庄园去散散心?”
李老夫人听了,满脸惆怅的点点头,看了看一边的司马纤纤,又看看自己这个相公,他什么时候才明白他身边的都是狼啊:“是啊,明天我带着雪梦和映儿去城外的庄园小住几天,散散心吧。”
“公公婆婆,媳妇先告退了。”司马纤纤面露柔弱的表情,行了礼退了出去,转过头去,脸色马上就变成了阴狠,她悻悻的走出了大厅。
第二天一早,映儿叫惜文把去庄园的东西收拾好,这是李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寒梅到了门口:“小姐,准备好了吗?老夫人她们已经在马车上等着您了。”
映儿抬脚走出了屋子,笑着说:寒梅姐姐,我早就收拾好了,马上就过去了。
映儿上了马车,马车就往城外走去,映儿抬起马车的窗帘,望着窗外,看着集市上的热闹,慢慢的在马车的后面,出了城门城外一片片的麦田基本都已经收割完了,也许是冬日吧,城外的田地里已经是一片荒凉,大约走了半天马车就走到了家里城外的庄园门口。
小厮在马车边放着一张凳子,扶着李老夫人下车,李老夫人下了车,看了看周围,然后优雅的往庄园走去,映儿下了马车,打量着这个时代的庄园,地盘真大啊,要是在现代这么大的地方能住多少人啊。映儿感叹的想着,只见庄园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书着四个大字:飞燕山庄。山庄门口坐着两个大石狮子,相当的霸气。
一行人都跟在李老夫人后面,看管庄园的主事李大带着庄园里的下人们恭敬的在庄园门口迎着她们,李大把李老夫人众人带进了庄园的大厅,恭敬的请李老夫人上座,招手让丫环们上茶。李大躬身对李老夫人严谨的说:“老夫人,庄园的丫环们不在知道礼数,您老多担待一些,有什么尽管责骂。”
李老夫人温和的看着李大笑了笑:“李大啊,我们来这可要辛苦你们了,叫丫环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