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撒落进屋里的榻上,院中的鸡“闹钟”也在咕咕咕的提醒着赖床的家主该起床了。可是那家主抱着枕头依然固我的幽会周公,没任何醒来的痕迹,嘴角甚至还挂着丝丝水意,让人遐想不已,到底做着怎样的美梦。
当一一正在做着未知的美梦时,而这云家小院的另一位娘亲,狗子娘早已出了村子,她今日要做的事情对她来说很重要,重要到她能为此舍掉性命。她就不信这次张石头还能再维护那小李氏。
……
一一终于被做好早饭的朱嫂给唤醒,懒洋洋的睁开眼。昨日她真的有些累狠了,居然睡了这么久,可是她此时依然还是不怎么想起。这凤城的秋日清晨,如上辈子冬日般的寒冷。而家里老小都去了京都,一一也不知一早起来到底要做些什么。以前她与梅姨娘天微微亮就爬起,给一家人做香喷喷的早饭,然后与村民一起去田里农作,可是就那么丁点幸福的权利现在也被剥夺了。
想到这,一一强忍着被褥外的寒冷,爬了出来。这时她才算真正的清醒了过来,拍了拍脑袋心道: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今日该把昨晚绘制的器具拿给张铁匠看,希望他能造的出来,还有那粉丝,也不知今日能否成功。
吃过早饭的一一,正准备前往村里的铁匠铺。她抬头望去,见狗子形单影只的坐在院中与鸡“闹钟”玩耍,看着真让人心疼,就像上辈子电视上放的那些留守儿童,是那么的需要父母的关爱。这时她才想到狗子娘的存在来,她走到狗子身边蹲下身子,把狗子身上的鸡毛给扯掉,轻声的问道:“狗子你娘亲呢?”
狗子神情有些寂寞道:“俺娘亲出去了,听朱婶说的。”娘亲什么时候走的,他真的一点都没有擦觉,反正当他醒来时,娘亲就已经不在榻上。他现在好担心娘亲,会不会丢下自己走了,不然为何都不告诉狗子她去哪?
一一摸了摸狗子的小脑袋,柔声道:“哦,这样啊,那狗子要不要和婶子去转转?”她怎么看不出狗子眼中的孤独与担心,这年纪的孩子最是敏感不安,当初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
狗子抬起头,睁大他那如细缝般细长的双眸道:“婶婶,真的么?”
一一笑了笑道:“恩,当然。”她牵起狗子的小手,转身冲厨房里收拾的朱嫂交代了一番后,一大一小就抬脚出了院子,向张铁匠家走去。
一一边走边打量着身边的小不点,这狗子呢,除了那双细缝般的眼睛长得像狗子娘,其他的地方,简直与石头一摸一样。这石头不知到底是怎么想的,从哪得出的结论,居然说狗子不是他的儿子。难道那小李氏生的就一定是他的儿子不成。
想来想去,一一越觉得那石头不是个好东西,连带着她觉得里长家没一个好东西,当然他身边的这个小不点除外,至少他是个孝顺的孩子。而她牵着的孝顺孩子狗子,在一一东想西想时,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眼神也渐渐的怯弱起来。
当一一抬头看向前面的村民时,发现他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她也说不出来,但是那种眼光分明藏着深深的厌恶,难道这些无知的人真的相信了石头的话了吗?一一在心里嘲笑了一番。
“云家的,你倒是对这贱种很上心。”突来不知从何方出现的石头一脸讥讽的看着一一道。他见到狗子心里除了怒火还是怒火,除了这狗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种外,还有就是他给自己带来的耻辱。村民现在见到自己除了讪笑还是讪笑,且都不太搭理自己了,就连自蝎疼自己的老爹最近也对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来。
“哦,是啊,谁让该上心的不上心呢。”一一也回讽了过去,心道:他还有脸了?7子那么小,他就算不是他张石头亲生的,也不必如此说话伤人吧。更何况这狗子还是他的种,若狗子是贱种,那他张石头,又是什么?贱种中的贱种,没有他这贱种,狗子怎么会蹦的出来。
张石头冷哼一声,背着一大捆柴走了,一一此刻明显感觉身边的幸伙松了口气。心道:这狗子此刻不知心里该怎么想呢。若想歪了,那到时候想掰正可就难啰,就像自己的相公,那家伙的那个别扭性子,有时候真让人恨不得想敲他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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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的表妹与表妹也没甚差别,几乎都想着泡表哥。而一一家的别扭相公彦少爷有幸又遇到了一位貌美的表妹。
话说彦少爷的“表妹桃花”还真是不错,前面的小白莲花已经再出仙去修炼了。而这位表妹却正缠着他,让他烦不胜烦。为何这表妹如此纠缠不休?除了彦少爷有着将军义子的身份,还有就是他秋葵高中了。他成了京都现在极其抢手的乘龙快婿人选。虽那些豪门望族知道他有娇妻,且还是庶子的身份,但一想到将军府这座靠山,那些身份什么的都成了小事。更无人把一一放在眼里,估计都想着:一个幸女而已,随便打发了就是。
实在被莫名登门而来的莺莺燕燕弄得脑胀厉害的彦少爷,找到了三宝的师傅剑二,两人此时正坐在彦少爷的书房内,一座一站的对峙着。彦少爷手中的茶杯端起又放下,放下又端起,来来回回,让等待他开口的剑二心里很是烦躁,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可能欠这云家的,怎么的一个两个都让人很是头疼极了。
剑二挑眉面露不耐的道:“爷,说吧,找剑二何事?”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开这个口。但是实在被这彦少爷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