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几人与太后汇合后,无命前去接应却还没有回来,为避免再次错过,楚雁回便没有让人去找。.s.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无命才折了回来,楚雁回问道:“怎么这么久?”
“属下又偷偷回了皇宫一趟,皇室中人除了萧贵妃,其他人都被萧问情下令屠杀,并连着那座宫殿分手了。”
“唉!”太后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死了也好,免得活着受辱。”
楚雁回知道她指的是那些个年轻貌美的嫔妃。只是她相信,萧贵妃虽是活着,下场一定不会比死了更好。
“咱们走了。”早就预料得到的结果,楚雁回并不十分意外,招呼无命带着太后、清影带着银屏公主,施了轻功就上了路。
由于事情突然,楚雁回晚上并没有让人准备马车,再说她决定离开京城那会已经宵禁,有马车也出不了城,反而还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反倒不妙。
刻意绕道京城的西南面,到了远离京城的第一个小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几人换了寻常的衣裳,买了两辆马车,驾车而行,在下午临近申时的时候便到了思慕崖的山脚下。
“回儿。”
月影停下马车,刚扶着楚雁回下了车,楚荆南、景天、阮博文等十来个中青年男子从旁边的树林里钻了出来。
“回儿,爹爹寻思着再过一个时辰你还不来,就亲自去京城寻你去了。”楚荆南迎上去迫不及待的道:“只是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爹爹派出的人也未能探到你的消息。”
昨晚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值钱的财物,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皇宫方向传来丧钟的声音,便知道皇帝果真死了,于是一刻不停的带着家人按楚雁回的吩咐到了这里。
里面的机关乃是当初景千寻设置,所以对于上思慕崖一点也不问题。只是一众男子担心楚雁回的安危,是以天不亮就下来等候,甚至还派人前往路上打探消息,却是没有等到他们。
这就是属于亲人的担心,令楚雁回心中温暖不已。连忙对众人见了个礼,声音也不由放柔了许多,“让爹爹和几位舅舅表哥们为我c心了,谢谢大家。只是我炸死了萧问情的儿子贺连奕,未免给萧问情留下蛛丝马迹,我们便绕了路。”
“萧问情又钻出来了?”楚荆南揪着两条剑眉问道。
“是啊,不但出来了,还闹得很大呢!”楚雁回意有所指,话音一转道:“不过爹爹,这里虽然暂时还算安全,咱们也不能大意了,有什么话上去再说吧。”
“没错,雁回说得有道理。”阮博文附议道:“楚老弟,咱们还是上去再说吧。”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命月影,你二人把马车赶到一个安全方便的地方藏起来,以后出行买个东西也方便些,只是记得将痕迹抹去。”
得到他们的回复后,楚雁回走向后面的马车,将太后给扶了下来。
众人见到太后,纷纷怔了一下,继而抱拳躬身道:“参见太后,参加银屏公主。”
“呵呵呵。”太后笑着,无奈的摇摇头道:“众位实在不必多礼,如今大昭已亡,整个皇室就剩下我和银屏,哪里还有什么太后公主?以后就叫我老夫人,叫银屏屏儿吧。”
“是,老夫人。”
众人应和着,没有再多话,便上了思慕崖,阮氏等人见到楚雁回,少不了一番寒暄。
“祖母、娘、姑姑,那些家长里短的话你们等会再说,祖母和爹爹他们还等着听京中发生的大事呢。”早已经等不及的阮二前来催促道。
“那回儿你快些随你表哥去吧。”阮氏极为通情达理的道。
“嗯。”
楚雁回轻轻应了一声,立即随了阮二到了一处议事大厅。放眼一瞧,呵,人还真不少,太后和阮文清年纪长坐在上首,几府中能来的成年男子几乎都来了。
“雁回,快些坐下说话。”阮文清如今对楚雁回这个外孙女是喜爱得不得了,连忙指着专门为她预留的椅子道。
“多谢外公。”楚雁回也不和他们客气,对大家见礼后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
从昨儿中午到现在,她不但粒米未进,甚至连水也没来得及喝上两口,真是又渴又饿。
“表妹你倒是开始说呢,那萧问情劫走文侧妃后就不见了踪迹,怎么会又出来了?”阮二翘着个二郎腿,坐没个坐相,看似不在意,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性子急。
“你这小子,你表妹赶了那许久的路,就不能让她歇口气?”阮文清没好气的嗔道。
“……”阮二嘴角抽抽,这还是他的亲祖父吗?偏心眼的老家伙!
“没事,外公,我马车上歇够了。”楚雁回挑衅的看了阮二一眼才道:“萧问情这次到京城,只怕就是专门为了寻仇的!”
“寻仇?寻什么仇?”有年轻一辈不知道南宫浩萧问情之间的恩怨,不由问道。
楚雁回简单为他们讲了南宫浩将文秀怡赐给贺靖仇的事,然后道:“萧问情对文侧妃情根深种,是以对先皇生了恨意,从而生了报复先皇谋取权利的心思。如果我没猜错,萧问情本就是个小人,所谓的侠名,不过是他伪装出来拢络江湖人士的一种手段罢了!”
“这么说来,皇上的死与他脱不了关系了?”景天本就文韬武略,是个心思缜密的将帅之才,一下子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舅舅猜的没错,萧问情在一个月前便暗中与萧贵妃勾结上,给皇上每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