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五花肉块放入锅中,用开水焯五分钟,焯的时候可以放一些葱和姜,去腥味。督凶啪ⅲ菜板上,白的绿的大的小的,好好的一根小葱被活生生捣成了葱?.....
“葱白和葱绿要分开处理。”长鱼无奈地笑笑,从茅杉手里接过菜刀,将菜板上那摊惨不忍睹的绿白残渣清理了,重新拿了一根小葱,切了起来。切好后,将葱白和肉块一起下入锅中,随后又拍了一块生姜放进去。
长鱼继续准备着其他食材,茅杉看了长鱼的背影好一会儿,有些犹豫的试探道:“就这样?五分钟?”
“恩。”
“就用冷水泡五分钟?”
“肉和水一起加热,可以让肉中的血沫慢慢渗出来。”
“可是,你为什么不开火?”
长鱼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回头望着冷冷的炉灶,自己怎么连火都忘记开了。
茅杉见长鱼的样子,伸手打开了火,笑道:“看来你真该快点把我教会,老婆,你该提前从厨房退休了。”
“我也想提前退休啊,可是我这徒弟太笨了,老学不会。”长鱼故意拉长了语气,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叹道。
“好了,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把这些菜洗干净。”
一小时后,一碗红烧肉和几道小菜被端上了餐桌。
茅杉盛了两碗米饭出来,看见长鱼正扶着桌角,一手抚着额头,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赶紧过去,放下碗,扶住长鱼,急切地问:“怎么了?”
长鱼睁开眼睛,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有些头晕。”
茅杉抓着长鱼的手,指尖触到的是一片冰凉湿滑,“你手心全是汗。”茅杉的眉头皱得比长鱼还紧,紧张得要命,“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真的没事,刚刚有些晕,现在已经好了。”长鱼的语气很轻松,笑着拍了拍茅杉抓着自己的手,见对方的神情依旧没有松缓,打趣道:“难不成你希望我有事?”
“我当然不希望!”茅杉脱口而出,几乎是吼出来的,两个人都愣了愣,茅杉把语气平静下来,“不行,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再好好检查一下。”
那深不见底的瞳仁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
第二天,坳不过茅杉的坚持,长鱼被茅杉押去了医院。一系列的检查下来,除了有些贫血和轻微的低血糖,确实没有什么大碍。
“四肢发冷、面色苍白、头晕、出冷汗,这些都是低血糖的症状,严重了还会有行为异常、视力障碍甚至昏迷,不用担心,她的情况并不严重,好好调理就行。”医生望着站在长鱼身后一脸忧色的茅杉,宽慰道。
“真的只是低血糖?”茅杉狐疑道,想了想长鱼这两天的症状,跟医生说的也有七八分的吻合,可还是觉得不太像。
到底是哪里不对。
医生看出了茅杉的疑虑,解释着:“低血糖会因人的个体差异而存在明显的差异,你也不要想东想西自己吓唬自己了,相信我的诊断。”
“恩,好,谢谢。”茅杉这才和长鱼离开了诊室。
“看吧,该检查的都检查了,医生也说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长鱼牵着茅杉的手往电梯的方向走。
“什么没事了,你低血糖!不仅低血糖,还贫血!”茅杉停下脚步,抓着长鱼的肩膀,定定地望着她,义正言辞道:“这段时间先别去上班,在家好好调理。”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长鱼愣愣地望着茅杉认真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夸张,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这几天你就好好呆在家里,一日三餐我来照顾,不许挑食,不许做重活,不许太劳累,按时睡觉,保证休息,恩对了,也不许吹凉风,不许沾生冷,手机电脑也别用了,有辐射......”
“停,打住,”长鱼及时打断了茅杉的念叨,不可思议地望着她,“茅杉,我这是在坐月子吗?”
“不是,我在帮你制定调养计划。”
“那我一定已经年过半百,卧床不起,生活起居都必须要人照顾了......”
“说到坐月子,”茅杉似有深意地挑起了长鱼的下巴,“长鱼,我们生个孩子吧?”
“行啊,你生。”
“你生。”茅杉非常认真且肯定的摇了摇头,随后皱着眉头认真地思考一番道:“你冰雪聪明又漂亮,要生个孩子出来像你才好。”
“可是,我想要一个小茅杉。”
“我要小长鱼。”
长鱼正想再说点什么,电梯到了,茅杉一把牵过了她的手,拉着她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就这样,你生。”不容置疑。
茅杉开着车自顾自地想着问题,长鱼偏过头看着她明亮的侧脸,一时间控制不住心中一阵酸涩上涌,哽得喉咙生疼。她把头偏回去,假装看着窗外,不让茅杉发现她已经泛红的眼眶。
回到家,茅杉打电话准备给长鱼请半个月的假,电话那头的人却说什么也不同意。
“医院里一直人手都不够,特别是外科,好多医生想休假都没有办法,长鱼今年的年假之前就已经休完了,这一下子请这么久的假,恐怕有些困难,小茅啊,她到底是怎么了?”电话里外科主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茅杉几乎每天都去医院找长鱼,外科的医生基本上都认识她了,大家都以为,她是长鱼的表妹。
“她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茅杉执着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
长鱼在旁边听着,也没有去阻止。休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