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家大厅,众人哗然的看着站在二楼位置上戚戚然小声哭泣的陶二小姐,她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单手掩面,声音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刚刚那一荒唐的情景。
“是我下药弄晕了莫二少,是我想要设计陷害他,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莫二少不知情,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言罢,陶晨从楼梯上仓皇的离开大宅,而当她走后,所有视线齐刷刷的落在走廊上面无表情的秦苏身上,没有人能够相信刚刚在休息室内发生的一切,女人冷漠的凝固了周围所有氧气,她双眼中的戾气似要杀了陶晨,没错,她的确是差点杀了陶晨。
莫家一行人在沉默中高调离场,包括事件中心的两名当事者。
宅子外的记者捕风捉影,看见一些名媛微薄上的一些只字片语后已经自动脑补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惊天新闻。
一个个看见莫家出现的车辆,未曾顾忌车子会不会直接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所有人一拥而上,见缝插针般将新闻放大渲染。
有人叩着车窗,有人甚至直接拦在车前,誓有里面的人不出面受访一下,便不肯让步的死缠烂打趋势。
莫家的警卫员全部出动,将所有扑上来恨不得同归于尽的记者分离开。
有人尖着嗓子问道:“刚刚出现的事都是真的吗?莫家以权欺人逼着陶二小姐道歉,甚至是逼着她退出宴席?”
“听说是莫二少夫人秦苏秦小姐用刀子胁迫陶二小姐,秦小姐,您真的用刀子威胁陶晨陶小姐了吗?”
“微薄上刷出了几张现场照片,上面清清楚楚的能看见秦小姐用刀子逼着陶小姐道歉的画面,请问那是真的吗?”
莫誉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儿那未有变化的脸色,挑眉望向车窗外不肯善罢甘休的记者,右手扯开车门,就这么将自己曝光在所有镁光灯下。
记者未曾料到莫二少会亲自出面,一个个恍若闻到了猎物的味道踉跄着就往前扑:“莫二少,刚刚微薄上刷新的事件是真的吗?您与陶二小姐是不是真的共处一室?秦小姐有没有威胁陶小姐?”
“关你什么事?”莫誉毅眸光犀利的从记者身上一一巡视过,望的众人不由自主的寒颤三分。
但遇到这种新闻,谁会心甘情愿的放弃?
一人不怕死一般举着摄像机走上前,声音笃定:“都说眼见为实,无论是在场的宾客,还是曝光的照片,我想都不能摆脱一个事实,那就是秦小姐的确自恃身份的高贵逼迫陶小姐落魄离开,作为事件的主人翁,莫二少还想着用权势来胁迫我们这同样的弱势群体?”
莫誉泽从驾驶位上走出,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上车。”
莫誉毅也懒得多说,就算让他们把照片拿回去,谁敢刊登?
记者不肯就此私心,继续追问,“秦小姐真的是因为看见了衣衫不整的莫二少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才醋心大发想要杀了陶小姐吗?”
莫誉毅紧了紧拳头,一把将说话的记者提起来,眸中怒火清晰可见。
记者苦笑道:“看来秦小姐也没有外界所说的那么优雅得体,在这样的场合下失去分寸以刀慑人,真不知曾经那些视频画面是故意伪装的,还是特意剪辑后才放出来的。”
“你来挑事的对吧?”莫誉毅将男人丢开,冷冷一哼。
记者摇头,轻咳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任谁看到这些照片都会认为是秦小姐善妒,不分青红皂白威胁陶二小姐,作为事件中心人物,莫二少似乎也保持沉默,这其中只怕真的另有隐情。”
“是啊,这种情况下,秦小姐能否说一句,您真的有带刀子进入宴会吗?”
秦苏坐在车内,全然没有顾忌车外铺天盖地的镁光灯,平心静气的等待车子的重新上路。
事情似乎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而去,莫誉毅目光深邃的落在记者的证件上,尚宇娱乐。
记者好似知晓了他眼瞳中的神色,大方的将自己的记者证递过去,道:“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莫二少的规矩,该报的才能报,我也不想引火上身,只是整件事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莫二少这是想掩耳盗铃,当所有人是瞎子聋子吗?”
“很有胆量。”莫誉毅点了点头,将他的记者证扯下。
男人惊愕,想要拿回来,却见他已经放入了口袋里。
莫誉毅单手搭在车门上,环顾着周围越聚越多的记者群,冷笑道:“我不知道陶晨是怎么进了我的休息室,也不知道她是怎么tuō_guāng了衣服,最后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受尽了委屈,既然大家这么想要知道事件的开始到结束,行,明天莫家会召开发布会,届时定然邀请陶晨陶二小姐一同出席。”
“您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谁不知道陶家不敢得罪莫家。”记者追问。
“所以你的意思横竖都是我逼着他们了?”
记者没有接话。
莫誉毅耸了耸肩,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继续逼了,今天这件事谁敢放出一个字,我不会介意京城里所有报社换换地方办公,杂志社乌烟瘴气,也是该整顿了。”
话音一落,几乎是所有人都警觉的放下手里的摄像机,整个山间,一片死寂。
莫誉毅目光别有深意的落在那人身上,伸手替他整了整领带,声音再次响起,“最后记住一点
响起,“最后记住一点,不管我家苏苏眼里容不容得下别的女人,善不善妒,有没有做出威胁陶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