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日我等能够尝到这般新奇又独特的食法,却也有谢郎君的功劳啊。”
听到他这样说,不可否认,所有人心底都暗松了一口气,随口官场不费嘴皮地恭维了他几句。
陈白起看着谢郢衣,他说完那一句话便不再多吐一字,这是他第一次否认与她有婚约的关系。
他在难受吗?
她提步想走近他,谢郢衣似有所觉,他抬起眼看向她。
那一双如雪洗清凌的平淡眸子让她的脚步停在了当场。
他眼中的意思她忽然看懂了。
他让她什么都不要做,就这样站在那里。
相伯荀惑端起玉爵,轻抿了一口,他墨绸般发丝垂落于肩下,眸仁凉凉,神色令人瞧不清楚。
而沛南山长则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又在陈白起与谢郢衣两人之间转过一圈,却始终缄默着没有与其它人一样说些什么。
所有人都不傻,其实多少也看出了一些冰湖底下的涌流,但是有些事能够私下做,却是不能当众承认,人生在世,总不是什么事都能够随心所欲,哪怕是一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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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郢衣望天:终究还是我一人扛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