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钟毓不在逃避对鹤轩的情意之时,每每两人独处之时,腼腆不堪。时常在鹤轩躁动之时,受惊的兔儿一般逃窜开来。一连数日,鹤轩一介血气方刚的年纪,再也忍不住将钟毓禁锢在双臂之中,黑着脸问道:“毓儿,是不是还在想着离开之事?”
钟毓一愣,漠然的摇摇头。
鹤轩更是不解:“那为何,一连几日都趋之若鹜。岂不是然我多想。”
钟毓一听神态扭捏至极。黑亮亮的墨瞳竟是左右躲闪起来。想要逃开,无奈整个人周鹤轩两条壮实的臂膀截止住。脸色顿时燥热起来。鹤轩的手臂肌肉结实,在衣物的遮掩下,都能瞧见喷薄欲出的力量。脑子不可抑制的想到自己曾与此人赤裸相对,顿时难为情。
鹤轩一见遮掩扭捏没有作答,只道他是在逃避,心下顿时不安,自以为两人的隔阂在那次的坦诚便就消失了。
“毓儿,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过要和我一起?”
钟毓顿时头摇的更拨浪鼓似得。咬着下唇不说话。
鹤轩更是不依不饶:“那为何,每每亲近之时,毓儿总是要寻着百般借口,就是不与我亲近。你知道你除了你谁都不要。”
“不是的。”钟毓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待反应过啦,更是觉得难为情,磕磕巴巴的说道:“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声如蚊虫。
“那是为何。毓儿,我以为我们已经坦荡相对。”鹤轩已是焦急之色。
钟毓见喜欢当真是焦急起来,为难之色顿起,片刻才缓慢的说道:“那处,还不能。”说着快速的抬眼看了一下鹤轩。顿时觉得异常难为情。
心急便乱智,鹤轩追问:“何事不能?”
钟毓一听愤愤的瞪向鹤轩,一把将人推开,咬着牙说道:“都怪你,现下还疼着,怎可在行那事。”钟毓压根没有撼动鹤轩半分,顿时难为情什么的化为恼怒,这几日私处各种的不适。而鹤轩每次又不安份。着实让钟毓十分的难堪的说。
鹤轩呆了一下,实在没有想到这件事。顿时心下有些愧疚。变扭的说道:“我……”顿住有转过话头说道:“现下可有好一些。是我大意了,没有想到此。”的确,周鹤轩确实没有想到此处。以往是小妾也好,还是杜若也好。每次都是巴不得与自己行这亲密之事。并且与男子行欢之时,鹤轩并未做过与人清洗一类是。只知那津液留在里面会让人生病。所以与钟毓那次欢愉,虽没有般他沐浴清洁,但也是草草为钟毓清理一番。
将人抱住,手覆上钟毓的腰间,亲昵的说道:“是我未能想到这一点,应担早点想到,毓儿这是初次人事。身子生涩这是自然。”
钟毓略微赌气一般将头撇向一边,但耳见早已红透。鹤轩恶劣的用舌尖扫过一番。成功引起钟毓一声惊呼。对上鹤轩眼中满满的趣味。小脸皱在一起。气呼呼的骂道:“混蛋。”
墨发绾髻,略垂几绺摇曳生姿,发间钿饰葳蕤,斜发额前别着金步摇。颦笑之间尽是令人移不开眼。剪水双瞳尽是涟漪这情意绵绵。这女子当得上是明眸皓齿,艳若桃李。时而又温婉可人。
那佳人一见来人,顿时怒不可揭。诱人的双眸淡色鄙夷。不悦的说道:“早已说过,如没有要紧之事定是不可踏足于此。若公子,怎的就将奴家之话,忘却脑后。实在是不该。”
杜若此时哪还管的这般多。面色尽是惶惶不能静之。声音带着恐慌与哀求:“姑娘,此时杜若是求姑娘救救我。”说着就将严严实实的衣衫解开。若是平常女子也就罢了。眼前这人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淡漠之样。丝毫没有分毫的动容。待看清杜若身上的可怖。一丝厌恶毫不掩饰的的闪过。
杜若此时哪还管这般之多,只要自己能好起来,便是最好,谦卑哀求道:“姑娘,你看我这是染上什么不干不净之物。为何我身上都是这种……这种可怖之物。”
那女子上前两步,心下震惊,忙退后几步,宛如碰上何种能让人惧怕之物。杜若见了,心下一慌。下意识的上前几步。那女子连忙制止:“莫要再过来。”
死死的盯着杜若躶露的胸膛,白皙,紧致,光滑,任何一词都不能用在那开始溃烂的肌肤之上。红疹之上有些开始化成脓胰。那女子淡漠的神色竟是有些恐慌。连忙用点起艾草,过了好一会,才缓慢的开口:“何时发现的?”
杜若一惊,心里早有一点怀疑,现下这女子的神态,心里顿时绝望。不可能。杜若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声音有些尖锐:“不可能的事。绝不会是你所想的那样。周鹤轩他明明一点事都没有,怎么我就会染上污秽的病。不可嫩。对了。煜祺也是,也没有,我更不可能。你再看看一定是那些地方有问题。”
那女子无视杜若有些疯癫之态。只是平静的说道:“你也莫要这般失态。你同我说说除了身上的红疹可还有其他不适。”
杜若慌忙回道:“没有,除了身上瘙痒之外,没有其他明显的不适。身上的红疹刚开始没有察觉,就是半月开始大面积的蔓延。”
那女子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手上轻轻煽动将鼎炉之内的艾草驱散开来。之事淡漠的说道:“现下我也看不出来多少,我让丫头拿上一些药物给你。若公子,你就想服用一段日子,看一下疗效。万一是一般的平常的肌肤过敏也不可知。”
杜若还想再说什么,那女子堵住杜若煎药开口的话:“若公子,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