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和雷哲两名军官带人闯入地牢放出了国王和男爵,乔治男爵重新获得了城堡内军民的共同拥戴,博洛尼的开城乞和的计划成了竹篮打水,亲王于是一面下令追捕城外的西蒙王子,一面集合大军攻城。联军连夜赶制出了两座攻城塔,此时正并肩齐行,缓缓的靠近落英堡城墙。攻城塔下面的大队步兵吃力的推着这两个庞然巨物,直到抵近护城河边方才停下。

城墙上,零星的箭矢射下来,造成了只是轻微的伤亡,城墙下的众多步兵将盾牌举过头顶格挡箭矢,并列着整齐的队形鱼贯登塔。

攻城塔顶端的吊桥啪的放了下来,成群的士兵一股脑儿涌上了城墙,与守卫城墙的谷地民兵及为数并不多的城堡正规军发生了战斗。城墙上的士兵越来越多,不断有人被挤下城墙,掉落到城内的地上。

“男爵,越来越多的敌人冲上来了,我们掩护您撤退!”霍普说这就要带着男爵撤出战斗。

这时,雷哲也且战且退的来到男爵身旁,道:“我们支持不住了,攻上来的敌军太多,我们必须,退回内城防守,男爵!”

“所有人撤退!”见局势难以久持,男爵于是下令城墙上的守军放弃外城墙,退回内城御敌。

他们正说着,越来越多的联军士兵登上了城墙,接上了城墙的攻城塔就像个洒水器一样,源源不断的为城墙上的联军提供兵源。

守军终究支持不住了,当联军士兵攻上了城墙,守军已经全线溃退。

“追上他们,一个也别放过!”一个联军百夫长大喊。他指挥手下的士兵乘胜追击。

“杀啊!”众多联军士兵纷纷从攻城塔的护板上杀出,而守军已经从城墙上逃进了内城并放下了角楼的吊闸门。而城内推着牛车用送战略物资的妇孺眼见外城难守,也纷纷逃进了内城墙的大门。

“他们躲进了内城!”

……

为了拿下落英堡,威廉不惜派出了亲兵卫队打头阵,在两座巨大的攻城塔的帮组下,联军攻上了城墙,安格斯急匆匆的跑回金流苏的大帐。

“亲王,男爵的人退出了外城墙,我们占领了那里!”卫队长向他汇报。

“干得好,安格斯,男爵仍不放弃抵抗?”

“是的,战斗仍在继续!”

“城墙上有多少守军,你们看清了吗?”

“四百……也许更多一些。”安格斯回答。

“进城吧,我有话和男爵说。”

“是!”

……

落英堡的外城墙被占领,威廉的亲兵来到城楼上,转动着控制城门的石盘将城堡大门的吊桥缓缓放下,落在了护城河对岸。

城外,威廉的带领下,罗伊、汉萨、史迪威、范伦丁、达文西等贵族迈开阔步走上吊桥,进城。

“我真想不到一个男爵的城堡会有如此规模。”亲王似喃喃自语,又似说给身旁的一众贵族听。

身旁的贵族们无不点头认同。

“天呐,我的落霞堡可比不上它。”范伦丁伯爵道。

“这比我的猎鹰堡也不遑稍让。”汉萨侯爵赞叹道。

“虽然比不上南墙关,但恐怕要赶上王爷的奏捷堡了,不是吗?”罗伊见了眼前的城堡,将之与威廉亲王的战略指挥中心相媲美。

“这正是一个男爵敢于负隅顽抗我们大军的资本,还有他身旁站着的人民。”威廉说。

亲王与众贵族领着人马走过城门。

来到城中,见城中的巷道旁,窗门都向他们关了起来,一些没来得及关上的窗户也有人在上面啪嗒关了起来。

“他们显然不欢迎我们。”罗伊说。

“我们来此面君,不犯黔黎秋毫!”亲王对着四周的街巷大声喊话,并对身边的亲兵队长说,“安格斯,就我刚刚说的话,让你手下每个人都大声这么喊,我不叫停不许停!”

“是,殿下!”安格斯说完吩咐下属开始向城内的街巷喊话,以示亲善之意。

亲王领着一众领主及骑士,沿着城堡内的主路阔步前行,前方就是内城墙的大门。

城楼上,霍普看见城下的敌人越走越近,命弓箭手引弓待发。

“停步,你们已经进入弓箭射程!”城墙上的霍普向下面众人高声喊话。同时几个弓箭手放箭射击,全副武装的领主和骑士停下脚步,拿起手中的纹章盾抵御,亲王却对身边的流箭视若无物,继续前行。

“我们来此面君,不想伤及无辜,为何频频阻挠,乔治,我知道你在上面!你要是还像个男人,站出来和我对质!”

“殿下,不能在靠前,这样太危险!”安格斯队长见亲王越走越近,急忙招呼了两个亲兵要将他劝回来。

亲王手一挥,制止他们。

城墙上的弓箭手引弓待发。

“男爵,你还需要多少人为你所谓的家族荣誉殉葬?躲在你无辜子民的身后,你以为这样很有自豪感?”亲王边走边说,直到走道距离内城堡大门仅十五到二十步的距离这才停下,这个距离,训练了半个月的新兵弓手都不会脱靶。

威廉亲王继续说:“我和我身后的人无一不是来此面君,有谁愿意伤及无辜百姓?而你,却毫不犹疑的将他们推向战争的火坑!”

城墙上,男爵走出了众人当中。

“凡亲王与诸公所请,有悖人伦,有乱臣道,有违天理,故而不能与你为伍;红枫谷地非请自来者,一概视为盗匪杀之!”男爵对城墙下面的威廉道,他们可以清楚地看清对方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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