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钦炀灿烂的笑着,伸手摸摸小心肝的后脑勺,心里暖暖的,“儿子,和疯子对战,需要比对方更疯,而且还要疯出新境界,以牙还牙,强势出击,不用你出招,爹地让你大开眼界的看看,什么叫霸气!”
小心肝抬头看着风钦炀,父子两相隔十厘米的距离,一脸认真。
“不管你是否愿意,我已经被牵入其中,你不要忘记,我们是父子!”
坐在对面的风老眯着双眼看正在咬耳朵的父子两,气得火冒三丈抬手拍沙发上的扶手,“混账,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小心肝笑眯眯的朝风钦炀抛了一个媚眼,扭过头一脸无公害的样子,看着风老爷,“风老先生,你的世界在这里不管用!请别再这里蹦达减低自己的智商了……”
停顿了一下,有斜眼看向廖真真。
“廖小姐,你以为这里是廖家大院吗?这里离你家远着呢,不是你想撒娇控制谁就控制谁,请拿个镜子照照自己有几斤肉吧!”
“噗……”
站在沙发后面的陆少峰和几个保镖憋得满脸通红,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
他们家小少爷,果然战斗力爆表!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
站在风钦炀后面的陆少峰,红果果的开起了小差。
他的心里有个邪恶的小想法,自己是不是也该出国搞个yī_yè_qíng,生个便宜娃娃来帮衬自己一下?
突然,好嫉妒他们家爷!
风钦炀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环胸,动作和小心肝如出一辙,微微的闭上眼,小心肝的声音进入他的耳中,像天籁之音一样,让他心旷神怡。
然而。
总是有那么几个跑掉的声音,让自己蹙眉恶心。
“混账,这么没家教的野种,必须要送走!”风老爷气得跳起来,抬手对着小心肝指手画脚。
小心肝爬起来,把头趴在风钦炀的肩膀上,怂着鼻子嗅了嗅,悄声的说道,“帅哥,你能告诉我要发生什么事吗?”
风钦炀邪魅的笑着,眸光犀利,“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罢下巴朝陆少峰扬了扬,陆少峰会意的点点头。
走过来把小心肝抱在怀里,往楼上走去,“小少爷,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下!”
小心肝不吵不闹的双手搂着陆少峰的脖子,扭头看向风钦炀,“帅哥,做事温柔一点啊!”
风钦炀笑魇如花的耸了耸肩,“爹地一向很温柔!”
他温柔的眸光,待小心肝上楼进入房间后瞬间消失。
一脸阴鸷的瞪着廖真真,抬手优雅的一甩,一把锋利的小军刀朝着廖真真飞过去,擦过她白嫩的脸庞,轻微的“沙”一声,一缕长发缓缓落在她肩上,军刀直接插入廖真真后面的真皮沙发背上。
廖真真侧脸看到旁边的军刀和掉下的长发,后知后觉的尖叫起来,急忙缩在风老爷的后面,“伯父,钦炀他疯了,要杀我!”
倏而一脸心虚的看着风钦炀,泪眼婆娑,“钦炀,我为了你中毒,你如今却是这样对我,你答应我会照顾我一辈子,会想办法救我的,如今你却要杀我!”
风钦炀愤怒的脸,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头顶正在燃烧着烈火,似乎要把周围的空气燃烧殆尽一般,“廖真真,今晚你还有机会在我面前说那么多话,真是奇迹!这一个月来我忙着没空修理你,你却活的不耐烦了,到我面前来找死!”
廖真真脸色变得不自然,强装镇定的仰着下巴,一脸傲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吗台何技。
风钦炀两手插在裤袋里,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朝廖真真走过去。
风老爷也跟站站起来,挡在廖真真面前,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混账,真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
“滚开,不然我连你间接害死我妈的那笔账一起算!”风钦炀两眼腥红的对着风老爷咆哮,风老爷立马安静的站在一边不吭声。
几个保镖走过来,在风老爷的面前做了一个毕恭毕敬的请的姿势,一向傲娇的风老爷第一次如此是面子,冷哼一声,朝门外走去。
廖真真神色有些慌张,抿了抿嘴,连连后退。
风钦炀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抬手准确无误的掐住廖真真的脖子,拎到了自己的面前,眸光深邃得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你应该感谢我现在还能这么温柔的对你说话,陷害了我的女人,还敢来我面前蹦达,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想立马毙了你了,还想和我举行婚礼?你就不怕噩梦缠身?”
廖真真见自己的保护伞已经收走,顿时惊慌失措,两手攥着风钦炀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你说过,会照顾我!”
风钦炀冷哼一声,仰着头,疲惫的闭上眼,深呼吸,再呼吸,倏而侧脸杀气腾腾的看着她,“我是会照顾你,但不是把让你随意的陷害我的女人,谁给你这样的权利?”
廖真真哭红了双眼,垂死挣扎的述说,“我曾经为了掩护你,被你的敌人折磨,如今你却这样对我,你的仁义道德呢?钦炀。”
风钦炀咬牙切齿,“对你,我已经仁至义尽,在紧要关头,我失去了自己的女人!更何况,当年你为什么会中毒,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高调宣布你是我的女人,又怎么会被我的对手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