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那两人跳下了水池开始捞人。那人捞上来的时候已经窒息了,我浑身轻颤着双目微微刺痛,双手紧握成拳头,心中不断的呼喊着,傅擎戈。这么多灾难都挺过来了。这一次也要给老娘咬着牙挺过去!你真要是在这里断了气,别指望我为你掉一滴眼泪,为你心疼。
好在经过按压心肺。他终于吐了几口水幽幽醒了过来。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直到与我的视线在空气中相遇,我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冲他微微一笑。
“媳妇儿!”他猛的想要爬起来走向我。却被莫笙一脚踩在了胸口上,精疲力竭再也动弹不得。莫笙那一脚没留几分情面,肺部再次受到压迫,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傅擎戈!!”
“别过来!”莫笙笑得阴狠,让那两工作人员反扣过傅擎戈的双手,匍匐在地上。他拿过早已准备的高尔夫球杆。狠狠一杆子朝傅擎戈左肩胛挥去,傅擎戈闷哼一声,嘴里涌出一股鲜红的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你往前走一步,我就抽他一下,你走几步我抽几下。”莫笙使了个眼色,那两工作人员再次上前扣过他不让他动弹。
卓伟航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说:“莫少,你动真格的?”
“你不是看上这个女人了吗?之前碍于我们傅少的面子不敢动她,今儿个可是个好机会。”莫笙那一记猥琐的笑,让我的背脊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卓伟航搓了搓手,冲我笑了笑:“媳妇儿,我不免强你,你知道我向来行得正坐得直,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
他若是君子,那这世界可就真的玩完了。
“对不起卓少,我退圈很久了。”我冷着脸拒绝了,心底骂了声,该死了陈硕怎么还没有到?!
话音刚落,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让所有人吓得面色苍白。莫笙挥了挥手中染血的球杆笑说:“已断他一只左手,游小姐看来也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还想看我断傅少的右手。”
傅擎戈疼得冷汗涔涔流下,除了那一声哀嚎,他咬着牙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挑了下眉梢,他们这种行为实在不怎么成熟理智,现在只能拖延时间,大不了拼了这一条命。
“卓少想怎么玩?在这里吗?”我干脆爽快的应了下来,以免那些窘迫给他们送上更多的嘲笑。
“哈哈哈,这里好啊我还没有在外头野战过。”说着卓伟航一脸下流的叉开双腿,大刺刺坐了下来:“媳妇儿,用你的小嘴帮我舔,把我弄舒服了,我会帮你向莫少求情的。”
卓伟航急不可耐的脱下了裤头,粗爆的揪过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摁了下去,陌生男性的腥膻味儿直冲我鼻尖,让我有些作呕想吐。
我悄悄转头看向傅擎戈,却与他的眼神撞个正着,那双眸清洌寒冷,燃起涛天的怒意,那一刻我终于确定,他肯定已经想起了什么。
“媳妇儿,别怕,我的小兄弟十分友善,他都迫不及待要好好的跟你亲近了,快来嘛!”
卓伟航扣过我的下巴,我闭上了眼,心里默念着陈硕着名字,千均一发之际,一道甜美却透着威性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回荡,并成功的震动了每一个的耳膜。
“玩得可真火辣,一个个都吃撑了找死是吧?”
莫笙的身子明显僵了僵,回头朝那女人看去。那女人大都认得,并让人十分惊讶的是,她也曾经出现在u盘的资料中。直觉告诉我,她跟傅擎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役圣在划。
“徐……徐素雅?!”
卓伟航瞪得眼睛都直了,一个击掌连裤衩都没拎上,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一堆:“哎哟喂?我的徐姐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徐素雅摘下墨镜,一姐范儿十足,霸气搁那儿一坐,顿时感觉四周都明亮发光了。
“本宫乏了,你晾着那根牙签忤那儿做什么?给我弄杯冰汽水过来。亲、自、去!”
卓伟航赶紧把裤衩拎上,狗腿子的赶紧弄汽水去了。
莫笙心虚的将傅擎戈丢下,走上前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趁机跑到傅擎戈身边,将他抱进了怀中。
徐素雅一手撑着下巴,瞄了我们这边一眼,才将视线定格在莫笙身上,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那得问你爸才行。”
“这事你甭管!我的私人恩怨。”
徐素雅冷笑:“我也不想管呐,可哪次你的这些破事不是我替你给摆平的?还是说,你不想让我跟你谈,直接找你爸谈去?”
“你敢!!”莫笙吼出声来。
“啊哈哈哈哈……”徐素雅笑得那叫一个作,总觉得她拍戏拍得有些魔障了,举止比普通人浮夸。
“本宫一日繁忙还得操心你的破事,我的心啊,都操碎了。”她按压着胸口,一脸病弱。作完这一出,她恢复了过来,重新戴好墨镜,优雅的走到我们跟前,问:“他还能走吗?”
傅擎戈点了点头,徐素雅笑了声:“那就走呗,难不成你还想忤这儿受罪?”
“不准走!!”莫笙情急之下冲了过来,徐素雅伸手挡在了他的胸口上,明明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挡,莫笙却不敢再前进分毫。
“你跟我说不准?你再说一次?本宫要带谁走,还轮得到你过问?”
“我……”莫笙锁眉,不甘不愿的瞪了我们一眼:“下次,没这么好运!”
徐素雅亲自开车送我们去了医院,看着傅擎戈被推进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