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曹琥诚所言,曹达开更为着急,连忙道:“可是父亲,你身上的伤极重,如果不尽早治疗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乐文移动网军中之事,交由孩儿和众将领处理即可。”
“我曹琥诚乃是帝国大将军、玄武军统帅,岂能说退就退?”曹琥诚断然道。
“数万将士的眼睛正盯着我,整个玄武军都在等待我的命令,我不能倒下,也不会轻易离开!”曹琥诚言辞慷慨,过于激动,险些喷出口鲜血来。曹达开担心他受不了,连忙答应他的要求。
曹琥诚反倒安慰起自己的儿子:“达开不必紧张。这些年我经历的恶仗不少,哪一次不是险死还生?”
“是是!我这就去众将领召集起来。”曹达开连忙道。
不一会儿,营中所有的玄武军将领都来齐了,他们就站在原本中军大帐的位置。大帐虽已不存,但此处仍然是全军的核心。
众玄武军将领见曹琥诚虽身负重伤,但仍精神抖擞,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曹琥诚在众将领脸上扫了一遍,旋即缓缓说道:“敌人已被我击退,大家大可放心。”
闻言,一众将领高声欢呼,齐声大喊曹琥诚的威名。他们的呼叫,令得附近的玄武军士兵纷纷忍不住把视线移了过去。当得知敌人被神威悍勇的曹大将军击退时,因爆炸而产生的低迷沮丧顿时一扫而空。
曹琥诚满意地摆了摆手,又道:“敌人的身份已经查明,就是周王麾下的第一谋士洪得金。”
此言一出,立即引来一片议论。
“原来是他,怪不得能与曹大将军交战这么久!”
“听说这洪得金诡计多端,很多人都栽在了他手上。不过这次遇到曹大将军,也算洪得金倒霉了。”
“曹大将军,洪得金被擒获了吗?”
问题一出,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众将领纷纷看向曹琥诚,等待后者的回答。
曹琥诚略微沉默后,摇头道:“可惜被他逃了。”
在爆炸的那一刻,洪得金迅速逃离现场,同样他也难逃重伤的下场。只可惜曹琥诚两度受到重创,无力追击,只好任由洪得金逃走。
“洪得金算什么?他肯定是使用了奸计偷袭,不然大将军早就把他擒下了。”曹达开立即嚷道。
“没错!就是这样!不然他为何突然出现在中军大帐中?”一众将领齐声应和。对于他们而言,曹琥诚就似神一般的存在。
事实的确如此,曹琥诚没有否认。他对众将交代完事情后,就随着曹达开离去了。
曹琥诚刚进入大帐,便立即晕了过去,这可把曹达开吓了一跳。曹达开赶忙请来军医,让他们为曹琥诚诊断。
对于周王一方而言,此次袭击无疑是失败的。不仅曹琥诚没有死,反而令玄武军上下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在玄武军将士们的奋勇攻城下,禹陵城坚持了半天,就落入了帝国手中。
禹陵城陷落,意味着玄武军离长安城又靠近了一步。玄武军的下一场大战,或许就将移到长安城下了。
一晃眼,玄武军军营的这次袭击已过去半个月了,各方战场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玄武军与周王的交锋自不待说,帝国大军即将兵临长安城下,周王似乎已无计可施了。
而岳州的战局并未有太大的改变,奇兰军仍围困在兴阳城外,自从那一战后,兴阳城内外忽然安静了许多。帝国的援军陆续赶来,不过他们不敢贸然前进,纷纷驻扎在兴阳城附近的城池中。
在东南部的洛州,新的战争已经打响,洛苍军与陈****交战越发激烈。陈国从云州调兵,增援洛州战局。
西陲秦州,在侯天和韩延良的拼死抵抗下,胡不归率领的陈**队暂时停滞不前。不过马拉的霍斯军极少参与战斗,对于秦州战局而言,这支军队是一个巨大的变数。
最为诡异的,倒是青龙军。自青龙军进入云州后,忽然就与帝国朝廷失去了联系。白岚曾派人去探查青龙军的动向,但派出去的斥候皆是有去无回。但陈国仍能从云州调兵增援朱启俊和剥皮哥哥,这般看来,似乎青龙军形势不妙。
帝国纷乱,洛苍国亦无法抽身事外。就在如此情况下,凌封羽等人终于回到苍月城。苍州未经战乱,仍旧繁华如故。
此去一别,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凌封羽再度来到苍月城的街头,心中不胜唏嘘感慨。
混乱的战局,仿佛对这里的百姓并无影响。街道上人潮涌动,到处可闻小商小贩的叫卖声。两旁耸立的建筑各具特色,茶楼的典雅,客栈的喧嚣,酒馆的豪迈嘶吼、青楼的莺歌燕舞,如此繁华之景,在如今的帝国已是极为少见了。
“纵观洛苍国的历史,苍月城遭遇敌袭的次数屈指可数,才有这般歌舞升平之景。”彭兴道。
三人回到洛苍国皇宫,守门的卫士见到凌封羽回来,纷纷跪下迎接。凌封羽让彭兴先回自己府上,随即带着柳夕荑迈入皇宫。
凌封羽首先去拜会自己的父皇凌顺节。凌顺节得知凌封羽归来,立即召见。父子已有数月不见。大殿上,凌顺节看到自己儿子安然无恙,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父皇,孩儿只是去了孤雁城一趟而已。”凌封羽无奈道。
凌顺节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生气。他冷哼道:“你也知道是去孤雁城,那里山高路远不说,光是其中凶险重重,就能令人望之却步。你倒好,一声不吭就溜走了,害得朕和你母后担心。”
凌封羽赶忙道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