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呢!狼族和陈国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南宫梨雨愤愤地道。
凌封羽朝董枪问道:“董将军,最后的藏身之所还安全吗?”
董枪摇头道:“末将不知,此事是由陆将军负责的。”
“也对。”凌封羽了然,又对林烈云道:“林兄,可否带我们去那间破房子避避?”
“没问题。”林烈云欣然答应。
那间破房子离城北还有好些距离,而陈国的术者们并不肯放弃对他们的追捕,他们几乎每穿过一条巷子,都会遇到几名陈国术者。在经历了一番东躲西藏后,他们总算抵达了目的的。
非常奇怪的是,外城乱作一团,破房子附近却寂静的可怕。凌封羽敏锐地察觉到异常,当他们即将进入屋子时,凌封羽让众人停了下来。
“凌兄,怎么了?”林烈云问道。
凌封羽皱眉道:“我总觉得这间房子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
南宫梨雨嚷嚷道:“安静不好吗?难道让陈国人打进来乱糟糟的才叫好?”
“羽不是这个意思。”柳夕荑解释道:“外城的其他地方乱作一团,唯有此处独善其身,这的确让人疑惑。”
“而且你们认真看看,周围的房子虽然没有人居住,但总归都是新的,而只有眼前这座破房子是旧的,这就不合常理了。夸父山庄的外城是新城,所有的建筑年龄不会超过两年,外加夸父山庄未经过战乱,怎么会有如此残破的房子。”凌封羽又抛出了一个疑问。
凌封羽和柳夕荑说的的确有道理,林烈云和南宫梨雨以前也并非没有想过。一时间,众人站在房子门前,不知该进去还是离开好。
然而就在这时,一把苍老的声音自房子内响起:“你们站在门外做什么?赶快进来吧!”
声音细微,有气无力,却令得林烈云、凌封羽等人为之惊骇。凌封羽眉头深锁,低声道:“大家小心,连我都没有察觉里面有人存在,可见此人实力之高。”
林烈云却有另一番的想法,心道:“这把声音很熟悉,难道是她?”
南宫梨雨似乎与林烈云有同样的想法,两人同时向前迈步,朝着破房子走去。凌封羽怕他们有危险,也急忙与其他人跟上。
林烈云是第一个进屋的,屋内的摆设如故,只不过木桌上沏了一壶好茶,一位和蔼的老妪正怡然品茶自饮。
“老婆婆,真的是你!”林烈云见老妪安坐,激动地上前几步,但随即又觉得有些失礼,就停了下来。
“过来坐吧。”老妪朝着众人招了招手,轻声道。
南宫梨雨毫不客气地坐在老婆婆的旁边,房内只有两张椅子,其他人就只好站着了。老妪亲自为众人倒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林烈云忙对凌封羽等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常说的那位老婆婆,她曾救过我和南宫姑娘的命。”
凌封羽拱手道:“在下凌封羽,方才有失礼的地方,还请见谅。”
“无妨。”老妪和蔼笑着,随即起身想搬几张椅子过来。林烈云、凌封羽见状,赶忙过去帮忙。
椅子搬过来了,众人也相继落座。凌封羽才把心中的疑惑说出:“老婆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为什么,这里就是老身的家。”老妪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我们之前岂不是鸠占鹊巢了?”南宫梨雨不好意思地道。
老妪再度摆了摆手,微笑道:“无妨。都一把老骨头了,一只脚都跨进了棺材,哪还在乎住什么地方?你们住了也好,倒把老身这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住着也舒服。”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老妪道。
林烈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再说出来。老妪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道:“你还是想问我的身份吧。此时你们只好还尚早了一些,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的了。”
凌封羽问道:“老婆婆,为何这房子如此陈旧,难道在外城建成之前,房子就已存在了?”
“你说的一点也没错。”老妪缓缓道来:“这件破房子,老身已经住了几十年了。想当年,夸父山庄的规模仅仅局限于山上,一晃眼就如同禹城一般大小了,就好像是一夜崛起的城池。”
凌封羽听罢,很是疑惑,问道:“老婆婆你一直住在山下?可是山下方圆数十里都是夸父山庄的领地,老婆婆怎么能在他们的地盘上建房子呢?”
老妪微微摇头道:“这座房子也不是老身建的,而是一位故友赠送的。这里原本只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安静得很,老身住得舒服,就留下来了。”
“冒昧问一句,那位故友是何人?”凌封羽停顿了片刻,方问道。
“说名字你们也不一定知道,他乃是夸父山庄上一任的夸父王。”老妪又轻描淡写地道出了一个秘密。
南宫梨雨讶道:“原来老婆婆和夸父山庄还有这等关系。”
凌封羽一点也不觉得惊奇,能在山下一住几十年,老妪铁定与山上的门派有某种关系。他又问道:“也就是说,老婆婆你与现任的夸父王也很熟悉了。那为何你还屡次帮助我们?”
“虽说我和山上那兔崽子有关系的?”一提起现任夸父王,老妪就来气了:“夸父一族本本干涉朝政,所以偏安一隅。没想到到了他们这一代,夸父山庄却成了别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