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这小女孩,虽然嘴巴狡,但是心肠却是挺好的。”徐瑄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说道,“只是她从小跟着我祖祖,没上学。倒是从我祖祖身上学了些乖张的脾性。”
我傻傻一笑,不知道如何评价苗苗。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羌坛的规矩,允大婶应该和你说了一些吧。”徐瑄笑道,“你可别当真,以后我慢慢想办法就是。”
老实说,听徐瑄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有些失落,笑道:“我倒是不麻烦,以后你面对你们羌坛的一帮人肯定要比我麻烦得多。”
徐瑄道:“也没什么!”
我觉得气氛还是尴尬,说道:“没想到你们羌坛的实力这么强,好像很有钱。”
徐瑄道:“经营了上百年,实力肯定是有的。我们羌坛虽然是阴师教派,但各行各业其实都是有响当当的人物,只是一般人不知道他们是我们羌坛的人。”
我说:“你一下子就成了羌坛的接班人,有人不服吗?”
徐瑄笑道:“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祖祖说我是七斗阴师本斗者,说以后我的修为会很高,到时什么鬼啊神的。都可以看得见,我觉着挺有意思!其实我对这个坛主并不在意,我只想早点修炼到我祖祖说的那种境界。”
“对了,你们把蒋阿婆那地下室炸了,那么水泥神像拿到了吗?”我问。
“没拿到。”徐瑄说,“不过好像又被林佩珊夺回去了。”
“她怎么知道东西被调了包?”我有些奇怪。
徐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上次我们在那水泥神像上禁锢了死灵印记,所以可以追踪到它,我是听苗苗说神像又到了林佩珊手中的。”
林佩珊毕竟是特工,看来她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东西被调了包,她很快便把它夺了回去。有这样效率的人,本事应该不差。
接下来我和徐瑄又在水泥神像上聊了一阵,不知不觉中,夜已经深了。
在这样的房间、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处境中,我担心没话说时会尴尬,所以一直都在努力寻找着话题。可能徐瑄和我的心思差不多,但凡是我的话题有枯竭之相,那么徐瑄便会找一个话题来说。
“你们准备聊到天亮吗?”不知什么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
我一听声音,马上就认出了是凡心触。赶紧过去将房门打开,果然就见她俏生生地站在门外,她一身运动装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快进屋!”担心她被发现,我把她拉进屋中,重新将门关上。
凡心触看了徐瑄一眼,笑道:“新娘子很漂亮啊!”
徐瑄果然认得凡心触,她脸上一红,冲凡心触叫道:“嫂子你好。你误会了呀!”
凡心触一愣,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白了我一眼,说道:“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还要来欺骗人家女孩子?”
我笑道:“小瑄不是叫你嫂子吗?怎么说得上是骗呢?”
凡心触轻笑一声,说道:“老实人,你什么时候也学起油嘴滑舌的腔调了?”
徐瑄搞不清我和凡心触的关系,她怔怔地望着我们,显得有些窘迫。
“妹娃,你莫怄气,我晓得我老公这个人,他不敢背叛我的。”凡心触学着我们的四川话对徐瑄说道,“他是耙耳朵,怕我得很!”
徐瑄笑了一笑,说道:“嫂子好福气嘛!”
我知道凡心触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我,问她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凡心触道:“把你带回去跪搓衣板。”然后她又对徐瑄笑道:“我要把我老公带走了,你这边没问题吧?”
徐瑄红着脸道:“当然没问题,我们本来就不是真结婚。陈大哥,你和嫂子去吧,这边我有办法找说辞的。”
想着正事要紧,并且跟着凡心触离去也省了很多麻烦,我对徐瑄歉然一笑,说道:“那我走了。”役史巨亡。
凡心触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我赶紧跟上。有她带路,我们出了庄园并没有被人发现。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出了庄园,我忍不住问凡心触。
“你发了消息给我,要定位你还不简单?”凡心触笑道,“这么晚打扰了你的好事,你很恨我吧?”
我道:“你堂堂一个特工,怎么好意思开这种玩笑,说正事吧。”
凡心触道:“现在的正事是回酒店,你这么疲倦,应该要好好休息一下,过两天还有麻烦你的事呢!”
我不知道凡心触从哪里看出了我的疲倦,不过说实在的,我的确还是有些精力不济,问道:“水泥神像的事,你这边查得怎样了?”
“先说说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吧。”凡心触说,“害得我好一阵担心!”
我把我遭遇的事大体说了一下。自然,那些淫靡的事我是略过了不提的,然后又把和徐瑄结婚的事说了。
“你和徐瑄的事,我猜也猜到了。”凡心触笑道,“她们羌坛的行事作风,总是那么怪异。不过她们既然要你和徐瑄结婚,我想你和她肯定发生了些什么吧!”
我避重就轻地道:“你怎么知道羌坛的行事作风?”
凡心触道:“羌坛在国内这么强的实力,我能不了解一些吗?”
想着凡心触她们的情报网,我释然,然后我就问起她那晚跟踪林佩珊的情况。
凡心触说,那晚跟踪林佩珊后,果然发现了她和美国那边来的人有交集。本来要准备动手抢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