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脸面在外头交际?看着奶嬷嬷就要哭出声儿来,“嬷嬷,你还不赶紧让他闭嘴!”真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到日后她嫁进程府,若是有了人手,看她怎么收拾这死东西!

王家小姐打小寄人篱下,敏感又自尊,这会只觉得伙计伤了她的自尊,她简直把他杀了的心都有了。

伙计这一嗓子喊,外头自然是热闹了起来。

楼下的人虽然没有起哄上来瞧瞧,可也议论纷纷的,不远处的雅间,容颜和容晴用罢午饭,因着几个人都没事,便坐在一块用茶,闲聊,房门虚掩,就听着外头一阵阵的喧闹,容颜挑挑眉看向山茶,“去外头瞧瞧,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容颜说这话的时侯心里有两分的嘀咕,她不会真的这么走背运吧?

去别人的府上赴宴出事。

出去逛个街会遇到皇上,皇子遇袭。

难道,今个儿心血来潮在外头用个午饭,也得遇上点麻烦不成?

不过好在她这种嘀咕没一会就停了,因为山茶回来了,她福了福身,小丫头一脸的喜意,“小姐,外头可热闹着呢,您若是听了准得高兴。”说罢这话,她便极是生动的把外头伙计说的那些话给转述了一遍,最后撇了撇嘴道,“那位王家小姐可也真真是的,吃了那么多银子的饭菜,竟然没银子拿出来,如今偏还说什么人家的菜贵,鱼虾斤两不足,呵呵,要是我呀,估计羞都羞死了。”

“不许混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文渊呢?”

“他早就走了呢,听说是公事……”

容颜点了点头,若是程文渊在这里,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哪怕王家小姐真的吃了这么多的东西,他也定会二话不说的付钱,想着和程文渊之间的过往,又念在程府一家对大金朝的义薄云天,容颜看向白芷,“你过去问问是多少银子,然后若是咱们拿的够便帮她付了,若是不够,且记在我的账上就是。”

“是,小姐。”

山茶一把拉了白芷的手,“小姐,她那样对您,不但在背后诽议您,见了面还总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咱们这会不正该是看热闹么,还帮她做什么?”那女人如今这般的丢脸,在山茶看来那就是活该,自己作死呢。

“你呀,真真是的,脑子也不会转转。”白芷拍了下她的手,瞪她一眼,“小姐哪里是看她的面子?是给程大将军送人情呢。”

“啊,送什么人情?”

白芷斜睇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容颜看着山茶一脸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多和白芷学学呀。”

旁边容晴嘟了嘴,“三姐姐,我也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你不用懂这些。”容晴日后是要嫁人,相夫教子,做个贤惠的妻子,又不是服侯人,学这些心眼做甚?

约摸盏茶工夫,白芷去而复返。

只是她的脸色有些怪异,“小姐,奴婢没把事情办好——”

“怎么回事?”容颜看着一脸自责的白芷,倒是有些奇怪了,难道这店家还非得让王家小姐自己付钱不成?

白芷抿了抿唇,“奴婢过去的时侯,已经有人帮着王小姐付了银子,那位王小姐已经在后门离去了——”

“是谁帮她付的钱啊,六百多两呢,难道是程公子回来了?”

容晴有些好奇,那王家小姐在皇城应该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啊,除了程府。

容颜也以为是程文渊回来或是奶嬷嬷去程府报了信儿的,谁知白芷却是摇了摇头,“奴婢觉得没办好这差事,便寻思着找了伙计问了问,结果那帮着王家小姐结账的不是程府的,据说只是个伙计,也没有留名,付了银子就走了。而且,给的是汇元银钞。”

汇元银票是整个大金朝通兑的。

“难道说,是哪家的公子看上了这位王家小姐?”容晴说这话是纯粹带着好奇的,并没有别的岐义,要知道她说的这事儿在这天子脚下可是不少见的——哪家贵公子自谕为fēng_liú倜傥,看到心仪的美人儿落难,出手相助或是千金买一笑,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容颜白了眼容晴,“就你古灵精怪的。”

她虽不觉得会是容晴这般的想法,也觉得有些疑惑,却也没放在心上。

这事便真的有古怪,那日后麻烦的也将是程文渊。

孰不知她一时的疏忽,日后差点导致一场惨剧。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王家小姐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即然事情已了,容颜自是不会去多管闲事儿,她又和容晴说了会子话,姐妹两人便起身离去,自有龙十等人去结账,走在大街上,容晴乌黑的眼珠咕噜噜直转,双手扒着容颜的手臂晃,“三姐姐,吃的好饱哦,咱们走着回去吧?”

“你哪里是想走路消食儿,是想多在外头玩儿会吧?”

容晴一副被说中了心思的俏皮模样儿,冲着容颜绊个鬼脸,又把小脸儿垮了下来,“三姐姐不知道,姨娘这段时间天天盯着我绣花儿,你看看,我手指头扎的全都是血洞。”虽然上面有些红肿,但真没小丫头说的那么夸张,不过容颜也爱看她撒娇,只对着她抿唇笑,“扎的是你的手,我作什么心疼啊,再说,我可是听说你给姨娘还有四婶都绣了荷包的,偏我就没一个……”

“怎么会没有三姐姐的呢,我早给你做好啦,我还帮你绣了鞋子呢,还有络子,当然,才打了一半的哦……”看着小丫头扳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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